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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枪

死后永生1:红雪松

(十二)酒后失言

时光飞逝,来到了2014年4月12日,礼拜六,酒鬼乔治又一次瞒着妻子来到草场镇的金色酒吧,和几个狐朋狗友厮混,爱看乐子的酒吧老板弗雷德-赫许基倒是很乐意听这群醉鬼吹牛。

“大卫,你确实我们四个里面最强壮的,但论战斗力,现在的我可是第一号。”醉醺醺的史蒂文捏着身边大卫的肩膀,打了个酒嗝。

“什么?要不要现在打一架!我能一拳就打死你。”大卫通红的酒脸上写满不屑。

“哈哈!你可是打不死我的,猜猜怎么着?我已经变成永生者了,哈哈哈!我这礼拜一去火炬城注射的转换剂,已经登记认证了!”史蒂文自爆了猛料:“你的力气总会用光,身为永生者的我可不会疲惫!”

“什么!史蒂文!你说什么?你变成永生者了?”大卫惊讶地看着史蒂文,双手抱住他的肩膀:“这真是,这真是,这真是太好了!”

“让我们为史蒂文干杯!”大卫明显喝昏头了,拉着史蒂文、弗兰克和乔治一起干了一杯。

接下来,就是史蒂文花式吹嘘永生者的各种神通广大,从上天入地到刀枪不入,有的没的全都混在一起吹牛。

“没错,成为永生者后可以跑的飞快,嗝,嗯,跑的比汽车都要快,比飞机都要快。”史蒂文放开了吹,完全忘记了草场镇居民们对死后永生者的偏见和污名化。

酒馆老板弗雷德-赫许基倒是在边上听的很开心,史蒂文-皮特这老混蛋居然主动变成了死后永生者,这下自己又有新的八卦故事在小镇上讲了。

“够了,史蒂文,别再吹牛了!”醉酒的乔治-巴伦突然开口了:“还跑的比飞机快!你以为自己是超级英雄吗?永生者可没有特异的能耐,没人比我更懂!”

弗雷德来了兴趣,凑近些仔细听。

“就像新闻里报道的那样,永生者全都没有变强,只不过是维持了生前的体能罢了,身体不会再成长,你练不出一块肌肉的!”乔治说的很细致。

“胡扯!我是永生者,我知道自己比普通人更强!”史蒂文有些刷酒疯了。

“你不过是个疯子罢了。”乔治终究说漏了嘴:“我的邻居雷,他才是正经低调生活的永生者,所以说没人比我更懂永生者了。”

这一句话,让旁听的弗雷德着实吃了一惊。

“哪,哪个雷?”喝的晕头转向的弗兰克询问。

“还能是哪个雷?是我的邻居雷-弗格森,弗格森家的雷,是永生者,嗝!”乔治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草原镇很小,酒馆老板弗雷德-赫许基的嘴巴很大,2014年4月中旬的一周之内,雷-弗格森是永生者的消息传遍了小镇。

(十三)排挤

2014年4月18日,弗格森家的农场。

“F*K,我知道了,先这样,晚些我再给你回电话。”雷挂断了大女儿佐伊从镇上打来的电话,雷的妻子伊芙琳、儿子保罗和儿媳莉莉聚在客厅,忧心忡忡地看着雷。

“我是永生者这件事,现在在草场镇传开了。”雷看着莉莉:“这是真的,我早已是永生者了。”

"上帝啊!雷!怎么会这样!”初有身孕的莉莉站的有些不稳,丈夫保罗扶着她:“什么时候的事?保罗你知道吗?”

“去年冬天,是一场意外。”雷解开了上衣,露出了胸部的凹陷:“我从山上摔下来死了。”

“莉莉,对不起,我早该告诉你这件事。”保罗的拉着莉莉的手。

“这不是保罗的问题,是我隐瞒的太久了。”雷揉了揉自己夹杂着灰白的棕发。

“现在事情闹得沸沸扬扬,镇上永生协会的人肯定会派人来调查,我们该怎么办。”保罗询问。

“我早就想好了。”雷看着挂在墙上的猎枪:“他们要是敢硬来,你们就在屋子里躲好,我自己出去。”

然而弗格森家的农场还没等到永生协会,却先迎来了另一群不速之客。

4月24号早晨6点左右,保罗像往常一样推开屋门去查看牛舍,但面前的景象让他惊呆了。

“上帝啊,,,”保罗缓缓走出门,逐渐意识到发生了什么,门口地上和门上被人用红油漆涂满了扭曲的符号的污言秽语,杂乱的垃圾洒满了院子,摆放在外的农家一片狼藉,有些甚至被损坏了。

保罗望向最重要的牛舍那边,门口一样是昨晚被人画上了诅咒的符号,还钉了一张纸告示,保罗走上前,上面写着:“邪恶的永生者滚出草场镇,否则下周就是这些被诅咒的牛。”

“婊子养的。"保罗撕下告示,快步走回木屋。

“这群人渣混蛋。”7点左右,搞清楚状况的雷愤怒地砸着桌子:“镇上的小混混们,半夜来农场捣乱。“

“会不会是永生协会的人暗中捣鬼?”保罗恨恨地问。

“不排除这种可能,那帮家伙披着官方的外衣,做出什么都不意外。”保罗打起精神:“总之先收拾好院子。”

(十四)枪

孟塔那州的乡村农场地广人稀,城镇里的执法人员对地处偏僻的农场鞭长莫及,他们既无法为农场提供可靠的安保,又无法有效打击混迹在城镇里的混混们。因此更多的情况下,农场主们选择依靠手中的枪和当地的民兵武装保卫自己的家。

“哦,孩子,听着,我对你家的遭遇感到很遗憾。”2014年4月25号,草场镇民兵组织的队长老卡尔接到了保罗-弗格森的电话:“但很抱歉,我们无法为你们提供支援。”

“为什么?”保罗感到不解:“雷和埃里克都曾是民兵组织的成员,现在为什么不能帮帮我们?”

“孩子,我记得雷,他是个条果敢坚强的汉子。”老卡尔解释道:“但你要知道,我手下的民兵们大多是虔诚而保守的人,他们是不会愿意和被他们视为异端的死后永生者接触的。”

保罗无奈的挂断了手机,与此同时,雷已经开着皮卡载着乔治-巴伦来到了强尼-埃利尔家的农场。

“强尼在家吗?我们需要谈谈。”雷走下车,对面前刚走出屋门的艾伦-埃利尔(强尼的儿子)

强尼套上外套走出自家木屋,雷的车就停在院子里,强尼走上了车。

“雷!我对天发誓,你的事不是我传出去的!”强尼有些激动。

“强尼,我清楚的很,但我现在要谈的不是这个。”雷居然点了根他自己收藏许久的雪茄:“眼下我需要我的朋友们。”

“强尼,我们要去雷的农场住一段时间。”后座的乔治凑过来说道:“昨天雷的农场被镇上的混混袭击了,他们最近一定还会来!”

乔治心理或多或少意识到是自己酒后失言当众说出了雷变成永生者的事,但雷没有追究,乔治于情于理都要来帮雷的忙了。

“什么?F*K!”强尼知道发小家被袭击后很是激动:“情况怎么样?损失大吗?”

“暂时只是被泼了些油漆罢了,损失不大,保罗昨天已经收拾完了。”雷冷静地说:“我守了一夜,没人来,但我一定得让这帮混混付出代价。”

很快,强尼从车上下来快步走回自家木屋,开门对着儿子艾伦指示到:“走,跟我去库房,帮我拿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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