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唤羽“那他有没有说是谁伤了他,目的是什么”
宫子羽蹙眉摇头,望着宫唤羽严肃的神情
宫唤羽“那新娘中有刺客的消息,是从何而来”
宫子羽“我还没来得及问他”
宫鸿羽“那个受伤的侍卫,现在在哪!”
宫鸿羽仍旧是一脸厉色,急于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
宫子羽“医馆”
四人齐身赶往医馆,严峻的气氛压得宫子羽内心忐忑,平日懒懒散散地他,遇撞此事,让松散的神经突发地处于紧绷状态,手似有似无地扯着走在身旁阿姐的衣袖
宫怜儿似乎感受到了宫子羽的情绪,也轻轻回拉他的衣袖
宫怜儿“无事的”
宫子羽“嗯”
一行人终是抵达了医馆
金繁“禀告执刃,已经,死了”
送回医馆的前哨据点的人治疗无果,断气而亡
宫怜儿上前,细细端详死者,唇部发黑,伤口周围肌肤腐烂,血液呈黑紫色凝固
宫怜儿“左肩伤口并不致命,但刀具淬有剧毒,看样子已有两个时辰”
宫怜儿眼底逐渐暗淡,不解似涌上心头
宫唤羽“看来必须要把潜伏在新娘中的无锋刺客找出来”
宫子羽“哥,这么多新娘你可有线索,不然该怎么找啊”
宫鸿羽“无需冒险,全部处死即可”
宫鸿羽赫然的一句话让宫子羽呆愣地站在原地,目光停滞,嘴角张着不可置信的弧度,宫唤羽亦然,眼神直直地望着地板,如同两座石尊
宫子羽“阿姐……”
宫子羽倍感烦闷,将目光直勾勾地对准宫怜儿
宫怜儿“子羽,唤羽,此事关系繁杂,我会下去与执刃详谈,不必过于担忧”
宫唤羽“听阿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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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子羽“金繁,你跟我来”
宫子羽心性柔软,最见不得残害人命之事,更做不到袖手旁观,宫怜儿在远处望着他坚决的背影,便知他心意已决
碧水连天,群舟成行,旧尘山谷的集市也大有热闹可存,户户灯火通明,金光拂晓,红绸迎亲船也陆续抵达山谷,河水推动着船只,也推动着宫门即将到来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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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色指尖被扶在宫门仆从掌心,红绸盖头随着风性和重力轻微摇曳,玉石流苏相撞,甚是好听,红唇皓齿暴露在外,让云为衫周身散发着禁欲妩媚的味道
从船点到宫门门槛,这段不算遥远的距离,让新娘们有的心怀期待,有的心怀忐忑,还有的心怀算计,殊不知,迎接她们的第一道门槛便是被钝剑锁住穴位
宫子羽和金繁站在山坡前,举着火把,向下俯瞰迎亲的队伍,惆怅沉重地弥漫在空
似听到什么动静,新娘们刚掀开盖头,面前就正对了一副枪剑,似乎下一秒就能扎进自己的肌肤之内,血液之中,云为衫抬头望着头顶的山坡,一把旺火正徐徐灼烧着
霎时间,在场的新娘全部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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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暗潮湿的牢笼中,地上的泥泞让云为衫又不禁回忆起当初为了争取魑阶令牌在无锋泥场的残忍打斗
黄昏微雨,大牢也时不时滴着阴冷的雨水,穿着艳丽的新娘们在这个昏暗的地方处处显得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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