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竹(突然退回屋)“”哦!对了这是上官姑娘的药,既然尚角哥来了,这事就交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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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宫,宫尚角回到房间里,看见宫远徵自己坐在桌前独自喝着闷酒。
“为何独自喝酒?”
“酒又不是药,当然自己喝,难不成要别人喂着喝吗?”宫远徵明显在生气,生气哥哥当着自己的面喂上官浅喝药,生气姐姐在自己受伤的时候离开
宫尚角忍不住觉得有些好笑:“这也值得生气?”宫远徵不回答,闷头又喝了一杯。
而这时金复拿着一封密信走了进来。“公子,谷中据点送来了消息,是关于上元节当晚那个窃贼的。”
金复所说的“窃贼”,就是盗窃云为衫戒指的那个窃贼。
宫远徵接过信封,拆开密信,看了两眼后,轻哼道:“哥哥猜得没错,那个窃贼偷走云为衫的东西果然不是巧合,确实是为了引开宫子羽。”
宫远徵疑惑道:“紫衣……云为衫竟然跑去见她?不嫌脏啊……”
此时白清竹刚好踏入屋内,听到宫远徵如此说,眉头微皱“阿徵,不可如此无礼,你这是轻视女子。”
宫远徵“姐姐!不是的,不是轻视,我只是……”
白清竹对着宫远徵莞尔一笑“姐姐真的,不过 下次勿要再说了”
窗外,夕阳西下,暮色四合。
——夜——
角宫
“尚角哥,这次,我出宫门,少则半月,多则或许……!罢了,没有或许,我会好好的回来”
“什么时候离开”
“今晚,我得处理掉她,接下来迎接宫门的挑战会顺利些”
寂静的夜风拥过,树叶微微摇虫,发出微弱的沙沙声
白芷“殿下!”
白清竹“走吧,回青丘。”
——————青丘——————
白芷“殿下,这个酒楼是我们的据点,在这里是安全的”
月亮高挂天际,较洁的光芒洒在大地上,投下淡淡的银色光晕
白清竹(白清竹来到青丘的水源处)“阿芷~你去盯着,如果有人过来立马通知我,然后一起离开”
白芷(她感觉到不安,总觉得自家殿下会做什么伤害自己的事,焦急的问道)“殿下!你要做什么?”
白清竹“听话,过去看着”
白芷“我……”
白清竹内心“既然解药我制不出来,那我的血绝对有用,下了这么多次的蛊还不能解毒吗?”于是白清竹割开手心,任由自己的血滴入水源中。
————宫门————
宫远徵(宫远徵见白清竹一直没有出来过,便来到了她的房门外)“姐姐,你今日是身体不舒服吗?怎的还未起”过了好一会儿,屋内依然没有熟悉的声音响起,宫远徵心中起疑
宫远徵试探性在问了一次“姐姐,你若再不出声,我进来了!”于是乎,他推门而入,屋内了无生气。嘴上呢喃着“姐姐~你又是无声离开,下次!哦!不没有下次了”
————青丘————
白清竹突然感到身后一丝凉意“嘶~怎么感觉身后一阵凉意呢!”
随着血液的流失,白清竹感到头晕目眩,才停了下来。“阿芷,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