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刻,房间中的徐烊,拿出背包里的手机,充上电摆弄了会儿,无奈地发现,坏掉了。
开门,毫不意外门口看守的大汉。
“给我买个手机去。”
丢下一句话就关上了门。
门口大汉懵了下,请示了裘德考,为他拿来了新的手机。
徐烊接过,发现不仅是手机,手机卡也有。
插好,徐烊循着记忆,打通了某个电话。
响了片刻,挂了,编辑了一则短信发过去。
他知道裘德考或许会监视他,但他不怕手机号暴露,至于短信……他又不傻,怎么可能直白地表达意思。
稍作处理,裘德考的人就头皮发麻不知所以了。
……
另一边,吴三省正准备着前往塔木陀,忽然手机响了。
拿起一看,那人已经挂了。
一则短信,内容让他瞳孔一缩。
看完后,松了口气。
十多年了,那人终于再次出现了。
仔细琢磨了下,他回了一句诗。
天青色等烟雨。
发送完,他打了个电话。
那人接通。
“瞎子,帮个忙。”
“您说。”
“帮我救……不,裘德考之前不是请你了吗?答应他。”
“呦,是三爷家那位小三爷?”
“是,还有一人。”
“谁?”
“徐烊。”
“你说谁??”
“解家那位徐爷,让裘德考的人逮住了,你去帮他找机会脱困,另外,路上护着点。”
“呵呵,得嘞!”
挂断电话,另一端黑瞎子舔了舔唇瓣。
这位可是神出鬼没啊,一晃十多年,还以为再也见不着了呢。
不知多少次可惜,那次穿行黑暗的洞窟,没有尝尝那位爷的味道。
现下,还愁没机会吗?
这次,可别想跑了。
……
时间一晃,到了出发的日子。
徐烊抱着狗,身前俩大汉,身后俩大汉,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保镖。
但其实,是看守他的人,就怕他趁他们不注意溜了。
徐烊怀里的小白狗,呲着牙呜呜地叫唤,徐烊拍了拍它的脑袋,小声道:“小白,别叫了,我们打不过他们。”
小白狗汪汪两声,徐烊听懂了:“我知道你能打过他们,但他们有枪。”
小白狗顿时,蔫了。
要是只有一个,或者两个,即便有枪它也能带主人走,可惜这是四个。
不远处,还有更多人盯着他们。
阿宁走上前来,漂亮的眼睛上下打量着他。
徐烊抱着狗,眼眸低垂,容貌俊秀。
“你真的三十多岁了?”
阿宁有些不相信。
这最多也就二十多吧。
徐烊点点头,道:“三十五了,阿宁姑娘。”
他看过来的眼神莫名慈祥,阿宁打了个寒颤。
冷哼一声:“徐先生,上车吧!”
比她大又如何,现在还不是要听她的。
徐烊有点抗拒,他真不太想去。
当初他对裘德考倒是硬气,临到头了,有点怂。
阿宁见他磨磨蹭蹭,干脆抓过他,把他塞进了车里。
徐烊怀里的小白狗,张嘴就想咬她,可惜被主人抱着,没咬到。
“倒是条忠心的狗”阿宁嘀咕了句,警告地看了眼坐在车上默不吭声的徐烊。
“徐先生,希望你老实点,你也不想一路被绑着吧?”
徐烊连连点头:“我会听话的。”
弱小可怜又无助地抱紧了小白狗。
阿宁有点想笑,忍住了。
她跟着上去,没理会呲牙的小白,拿着对讲机让众人尽快上车,然后出发。
又是几天,他们抵达了塔木陀边缘,开始安营扎寨。
从被关在房间到被关在帐篷,徐烊又一次拿出手机,给吴三省发求救信息。
许久都没回应,徐烊郁闷,尼玛这老狐狸……不会真不管他了吧?
没办法,只能自救了。
徐烊沉着眸,看向了塔木陀深处,那一片无边无际的沙漠。
他的随身空间中,有很多他避着裘德考等人购买的物资,足够他逃往沙漠,再走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