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听见云天青这般问道。表情更加冷了,继续出口冷嘲热讽。
“当年你爹顽劣欺人,还大闹祖宗祠堂,他是我们太平村的罪人、云氏家族的耻辱!”
“耻辱耻辱……”
眼见着闹剧越来越大,江妤面带厌恶,正想一个禁言术下去通通禁言,就见村长姗姗来迟。
“是谁在此喧哗闹事?”
韩菱纱见到了村长,忙叫村长主持公道。结果就听村长对刚才的戏文供认不讳。并且直接承认了就是他将云天青逐出了太平村。
说罢他看向云天河摆手道:“你是他的孩子,这里不欢迎你,你还是走吧!”
只听见众人讨伐的声音越来越大,江妤忍耐已久的禁言术终于放了出去。瞬间,场面安静了下来!
江妤“唉!你说说,大家这是何必呢?有什么不能好好商量着来啊,就非得要动粗。”
江妤“就算是动起手来,你们能又打得过谁呢?”
江妤坐在椅子上纹丝未动,继续把玩着手里的杯子。看向众人,面带微笑微微歪头疑惑的问道。
见他们不回话,也只是觉得无聊,啧!一群欺软怕硬的家伙!真是对他们无甚兴趣呢。
江妤“无聊,我们回家吧!”
正想着带他们回家,就见一位妇人冲破了咒术,嘴角溢着鲜血,恶狠狠的说道:“滔天罪行,株连九族。恶人之子岂会是什么善类?今天,你们都别想走!”
说罢就随机就来了一个大变活人,江妤瞬间就来了兴趣。‘瞌睡来了送枕头,她无聊了就正好来一个人给她助兴’。她真是天道宠儿呢!
刚刚还围在这里一副正义之士的村民。此刻人作鸟飞散,跑的那叫一个快。
“乖乖交出你的剑,我让你死的痛快点!”
Excuse me?这个恶婆娘这是在放狠话吗?在小爷面前也敢这么嚣张!简直就是叔叔可忍,婶婶不可忍啊!
江妤蠢蠢欲动,江妤洞府里的剑同样蠢蠢欲动。刚想出手就被韩菱纱拉着往后面躲去。
江妤疑惑的看向韩菱纱。
江妤“菱纱,你为什么不让我动手啊?”
韩菱纱“那个人是找云天河的,我们先别插手,等他对付不了了你再上去哈!乖哈!”
韩菱纱我们要让他知道,下了山他是非我们不可的!
说罢便拍了拍江妤的脑袋,以一副哄小孩的姿态哄着她。
于是她俩心安理得在后方摸鱼。时不时的还要指点江山般的提醒两下。
云天河“你是什么人?为何要拿我的剑?”
“呵,人,我最痛恨的便是人族!人族是最虚伪的败类。今天我带我看看你们是不是真情实意。”
只见那女子双鞭一挥,整个戏台瞬间崩塌,还未来得及逃走的村民躲在拐角瑟瑟发抖。
云天河见状,连忙替那些村民阻拦了飞向他们的残垣木骸。结果就被打的狂吐血。
江妤吐着嘴里瓜子皮,指着已经被打成血人的云天河问向韩菱纱。
江妤“可他看起来都快死了耶!”
韩菱纱抬头看了一眼,都快被吓死了。
‘不是,她就低头找了个东西的功夫。云天河怎么就成这惨样了!’
于是她赶忙让江妤出手,并且嘱咐般的说着“只要将云天河救下来就好,不用怎么猛烈反击,我们到时候直接走!”
“只有云天河受伤了,我们才能更好的完成雇主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