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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日后 。
三队人被锟必朔派了出去,然而到了此时,却与之前那一队那样,杳无音信。
“不会,他们在路上遇到什么吧?”
一个多嘴的副将不禁问道。
“住嘴!”
此时,锟必朔也不知何来的无名火,便朝着这个副将怒骂道:“汝个牲也,滚出去!”
说罢后,那副将也不知如何回答解释,只好作罢。
“吾先辞了。”
随即,整个大厅内,就只剩下锟必朔与岛公二人在此处。
“头儿,看来,吾不得不亲自出手了。”
说罢后,他从地上的垫子站起身来,随即,他抽出腰间一整把刀后,随即扔给了锟必朔。
“这是…………”
他不解道。
“若吾亡也,汝使其切,屠其仇乎!”
岛公沉沉地说,随即,他便立即朝着门外走去。
“且慢!”锟必朔刚刚喊住,其实他也不知,为何要这样去亲自动手。
“没别的,找一找夕阳。”
这是岛公最流畅的汉文,因为,当他还未在做浪人时候,在鹿儿岛的码头上,便听到一群来自大明的船上,几个小孩便是指着那个夕阳,也是说了如此之言。
……………
此时 ,也恰巧是夕阳西下之时。
古人云:夕阳连积水,边色满秋空。而此时,吉大港城郊的竹林边上,也恰巧有一处水塘。若是让一个画生在山上作画,那么,在他的眼前,便是一整片墨绿的竹林与远处的田野城港,以及中间的那一片水塘与浅不过脚踝的小溪。
此时,在林间,却传来一曲笛声,也不知道是谁在演奏着。
山间,也仅仅只剩下阿克一人赤手空拳地寻着这声音。而其他人,早已经回去训俘了。
“一曲怪曲,说是悠悠之闻,却有消杀之音。”
他想着。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 ,他在溪边寻到了吹笛人。
那是一个穿着倭人的短衣衫,戴着破烂斗笠,而在一旁,恰好就正有一把太刀。
正在此时,笛声停了下来。
“朋友,欲与吾比试剑?”
话音刚落,那人立即脱下斗笠后随手丢开,随即,以肉眼无法反应过来之速,拔出太刀后,便踏着水面冲了过来。
“汝敢逃乎?”
而这时候 ,一刀下去,阿克的左臂立即被刮开一道口子。
还未待他回过神来之时,又一刀从后背下去。硬生生地把他肩膀又多了一口子。幸亏,阿克本人皮糙肉厚,对于这些早就在以前的战争时期习惯了。
而那人 ,也给阿克几道伤口之后。也开始自我介绍起来。此时,阿克无奈之下装作受伤非常严重那样,跪在了岸边的石子滩上。
“吾名岛田次郎,亦名岛公。汝可否何氏者也?”
“正是………”他装作十分之痛苦地表情,转头望向那个刚刚犹如风一样的怪人。与其说是怪人,不如说是小人书上画的什么练功走火入魔的反派。
“那又如何!”
此时,岛公的脸上,露出了狡诈地笑容。这都是他要的结果,也是他想象里面的场景变为了现实。
“哈哈哈哈,那又如何?”
说着,他也擦了擦手上的太刀。太刀的寒凉的刀刃上,倒映着火红的天空与夕阳,还有跪倒在河滩上的阿克。
“可惜,那又如何!”
话音刚落,岛公举起太刀,便跳落溪流后,冲向了阿克的方向。
正当他冲上溪流中间之时,此刻,眼前的阿克却暴跳而起,手上还抓着一块石头。
“啊?”
这时候,他把石头丢了出去。不一会儿后,便砸中了岛公的大腿上。
“啊!”
随即,他便倒在了溪流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