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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完神后。
此时,也正是出发的时候。
而师爷早就拿着开了光的物件放在船上,虽然说他见识广多,然而这一次,却是他感觉到不与之前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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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子后,随着牛角号的吹响,而他们也离开了淡马锡港口。
至于那两个剑手,此时已经被关在了甲板下面的里面。而那四个剑士,倒是跟着他们过去爪哇。相传,那个陷害他们山的番人,正是在爪哇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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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时。
今夜,却无月光。只剩下一满天的星辰,在头顶上的大海。而脚底下的大海,恰好有三艘船陪伴着这福船的南下。
“三艘哪里的?”山下哲也摇了摇一旁的通事。
而他们身后,倒是有三艘船,一艘挂着大明的日月之旗的广船,两艘挂着像是暹罗标识的南洋小帆船。而他们也有可能与福船的目的地一样。
“不知道了,你去站岗吧。”
“哦。”
他仅仅是听从了命令,走出甲板下后,恰巧经过了伙房。这时候,饭桌上,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没有了往常那样的油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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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板上。
也仅仅就四个护卫与帆工在这里。
“今天很冷。”
安胡台说。
“冷?何为之冷?”
山下哲也不解道。
“不讲了,好好休息吧,明天午饭过后就开始在湿漉漉的烂泥地丛林里面找草药了。”
说罢,他也顶多是那样。又听从了师傅的命令,便走回甲板下的卧室。
卧室。
便是三张碌架床,而这也是他们弓弩阵的卧室,也恰好够他们睡觉。
“哲也さん、こんなに遅くまでどこかへ行って、あなたの師匠と話したのではないでしょうか。”
一个名曰间的人问。
“はい、間、あなたはなぜこのことを聞くのですか。”
“あ、大丈夫です。勝手に聞いてみただけです。”
此时,倒是他们,其实也开始无心去睡觉。而明天,也不知道是怎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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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长梦多。”
布亚说。
毕竟,这几天发生的事情确实太突然了。加之这个爪哇岛绝大部分是人迹罕至的热带雨林,不像吕宋岛那样至少还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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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船上煎熬了五更后,此时,东边的大海上,一轮红日正在此时升起来了。这也意味着,夜长结束了。
前方远处,已经出现了陆地的轮廓。
“前面,前面是爪哇!”一个火工高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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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达港口后。
这时候,此时,几个葡萄牙人拎着几个土人士兵爬上了船。
“Pára, de onde és?”一个葡萄牙人傲慢地喊着。
而火工眼看此人这样出现在他们船上后,顿时抄起家伙,想赶走他们。
而那几个葡萄牙人也顿时拔出燧发手枪,与眼前这群冷热兵器结合的火工对峙着。
“Senhor, eles parecem ser boas pessoas.”
旁边的土人士兵说着。
正在这时候,一个身穿着白色宽大衣服,头顶带着黑色四方头巾的文弱书生从二楼上走了下来。
“Estão a tentar lutar, cavalheiros marinheiros?”
眼见这个穿着简直是这群葡萄牙人刻板印象的明朝人竟然懂得他们的语言,这时候,倒是这几个葡军兵士立即收起来燧发手枪。
“Na verdade, para estacionar aqui, é preciso pagar três moedas de prata.”
这时候,葡军兵士也脱下帽子,向着这群本应不该惹的人行了个西式礼。
“唉唉唉,收起来家伙,误会了。”
此时,这群火工也收起来家伙。
“各忙各吧,这群人找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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