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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祝忠梁离开春桃将玉姬的东西都收拾了出来,大大小小的找个地方都烧掉了。
“下手之人真是心肠歹毒,居然想到将药放在一只猫的身上。
燃烧的火焰在夜里跳动着,照在心素的脸上忽明忽暗。
“可不能委屈了我承乾宫,恨我要死的也就那几个…”
春兰望着主子说道:“乌拉那拉氏为皇后母族,同皇后一体。”
“奴婢记得红柚说过,她们有腌制出了一种药,让人身不欲死。”春桃淡淡道。
“桃子啊桃子,你倒是懂本宫的心。”心素笑着摇头。
“奴婢同主子一同长大自然懂主子的心了。”春桃歪着头笑着说道。
心素笑了笑,轻点着她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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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景仁宫里,皇后看着床上出现的狸奴惊叫了出来。
“娘娘!”
殿外的剪秋听见声音匆匆走了进来,看着床上睡着的猫,剪秋吓的捂着嘴。
这猫便是她找出来的,她如何不知晓。好一会才道。
“娘娘,这是承乾宫的猫。”
皇后吓的将玉姬扫下地:“快拖出去,给本宫拖出去。”
说着说着,竟有些喘不上气来:“点香,快点。”
剪秋小心迈过玉姬,从柜台上将一盒香都倒进了香炉里。
燃了好一会,宜修才平复过来,望着地上那一摊血,揉着额头说道:“弄干净些。”
“是。”
不一会,几个太监和宫女走进来,将那片染了污气的地擦干净。
养心殿里,胤禛还在上朝,贺尔果坐在椅子上,书案上堆满了一堆他要看到东西。
当然只是一些请安的和不太重要的折子。
贺尔果要做的便是在哪上拿红笔写字。
一个“阅”字再怎么不会写,写了几天了也该会了。
虽然他是歪七扭八的。
坐着师弟的马车进宫的祝忠梁在李守义的带领下,背着药箱来到了养心殿。
一句简短的通报声下,祝忠梁进去刚想进去就跪下行礼,哪成想没见到人。
戳了戳一旁跪着的师弟问道:“没人啊,跪什么?”
看着朝他动手动脚的师兄,李守义咳嗽了一声。
“你嗓子不好,要师兄给你治治吗。”
李守义见提醒无用,低着头便不去看他。
还不等祝忠梁再次开口便听见他身后传来孩子的声音。
“李太医。”
祝忠梁:(#゚Д゚)
祝忠梁啪的一声跪了下来,看着从那堆折子里冒头的贺尔果行礼:“奴才拜见阿哥爷。”
“起来吧。”贺尔果看着没见过的老爷子道。
“谢…”
祝忠梁看着疯狂朝着他打手势的师弟微微点头,大声道:“谢六阿哥。”
贺尔果看了眼奇怪的老爷子看向了一旁的李太医,眼里满是疑惑。
“六阿哥,这是我师兄姓祝,自小医术便比我好。”
“额娘那边出何事了?”贺尔果问道。
“这…”他也不知道的李守义侧过头看向一旁的师兄。
接受到师弟的眼神,祝忠梁立即说道:“娘娘中了毒,宫里…”
不等祝忠梁说完,便听见摔笔的声音:“中毒,那来这干嘛,还不去承乾宫!”
说着,贺尔果自己便从椅子上跳了下来,掠过二人便往承乾宫冲去。
下朝才赶回来的胤禛就看见贺尔果像一阵风一般从他的身边飞过:“弘嘉!”
跑的喘吁吁的李守义看着圣驾立马拱手道:“皇上!奴才拜见皇上!”
“拜见皇上!”紧跟着后面的便是祝忠梁。
胤禛看着二人问道:“六阿哥方才那急匆匆的模样所谓何事?”
“回皇上,六阿哥回承乾宫。”李守义说道。
“可是贵妃她…”
不等胤禛说完,祝忠梁便点头说道:“就是娘娘,她中毒让我来寻药材。”
“中毒!”
看着那人直点头,胤禛立马吩咐了下去:“苏培盛带他们去取药材。”
说着,便踏出殿门,那着急的模样堪比方才的六阿哥。
不放心的苏培盛立马示意小夏子跟上去,自己带着李太医他们去了库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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