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拍摄结束,一行人又一起吃了顿饭。
白玉楼也和张艺兴说起了演唱老九门歌曲的事情。
合作两边已经谈好了,只是看张艺兴什么时候有空去把歌录一下。
说是老九门的合作曲,倒不如说是二月红的单人曲。
两人约了个时间,具体的主要依照张艺兴的时间来,毕竟他比较忙。
中国韩国两边飞。
经过一天的接触,白玉楼完全没有发现一点易感期的兆头。
难道那次是自己易感期刚好到了?
想到易感期,白玉楼就想起了宫尚角,又是噬心之月,又是易感期,宫尚角这日子可咋过哟。
想着想着白玉楼便情不自禁的笑出了声。
看到有人比自己还惨,白玉楼忽然感觉好受多了。
虽然宫尚角的商城里肯定有能解决噬心之月的办法,但这也不妨碍白玉楼这样想想。
白天还没什么,直到到了晚上,熟悉的感觉来了。
连忙把张艺兴给赶了出去,这种不能掌控自己,反而被情绪掌控的感觉,十分让白玉楼难受。
在说一次,使用a型强化剂的我非常后悔。
有过一次之后,白玉楼已经熟练了。
熟练的对准脖子扎了下去,等待感觉平复下来。
看了一眼时间,这次明显比上次迟了一两分钟。
难道这么快就产生耐药性了?白玉楼不禁有些疑惑。
所以,到底是因为晚上,还是因为张艺兴?
录完歌,刚好去剧组参加开机仪式。
“欢欢有空来剧组找我玩啊!”白玉楼还是因为粉丝才知道张艺兴这个绰号的。
“哥你可闭嘴吧。当个哑巴挺好的。”经过白玉楼这么一说,张艺兴只觉得尴尬到抠脚。
来到剧组参加完开机仪式,第一时间白玉楼的头发就被剃掉了。
摸着自己光秃秃的脑袋,白玉楼有点不自在。
有自己这张脸撑着,怎么都不可能丑。
就是还从来没有光过头,不自在罢了。
拿起手机,拍了一张照片。
发到微博上,白玉楼:妖孽,我要你助我修行。
[啊!哥哥好帅!]
(白玉楼:我知道。)
[大师先说清楚,怎么助你修行?]
(白玉楼:你这个话我怎么跟你说呢,只能说懂得都懂,不懂的说了也不懂,你也别问,利益牵扯太大,说了对你们没好处,我只能说水很深,网上的资料都删了,所以我只能说懂得都懂,不懂也没办法”。)
[还真是一场酣畅淋漓的对话啊!]
[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
[白哥真是一点不把咱们当外人啊。]
(白玉楼:我们的关系在你眼里原来只是外人。)
[我们是外人吗?]
(白玉楼:不是外人还是内人吗?)
[哥哥这是什么剧组啊?]
(白玉楼:青蛇,琼楼玉宇出品。)
[不是外人,不是内人,我们是什么?]
(白玉楼:你自己搞不清你自己的定位,你问我?问也白问,在你心里我是什么?我算什么?连我们之间的关系都让你如此难以定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