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的各位在丁程鑫抱上他的时候就有了一定的猜想,只是有些不敢相信。
五年过去了,这都快六年了,死去的马嘉祺毫无征兆都回来了。
无法言说的震惊,无数的疑问,全都被一瞬间的泪意淹没,女眷们手中都多了条手帕。
祁国的朝堂是严肃的,条文是严酷的,人们的关系却是简单的,非亲似亲,朝中众人与众小辈而言,不管是谁,都是伯父伯母。
他们对他过去的死,有的不仅仅是惋惜,还有痛心。虽然对他突如其来的回来,他们有些不敢相信,却也是由衷的开心。他们想念马嘉祺,马嘉祺也是。
马嘉祺“伯父伯母,嘉祺回来了”
马嘉祺“不走了”
丁相还好,情不外露,丁夫人却已哭成了个泪人,握着皇后的手,一抽一抽的。
“你和程鑫聊聊,其他的父皇母后说”
马嘉祺“谢谢母后”
马嘉祺不在的这么些年,丁程鑫会时不时的入宫,去见见皇后、皇上,也会去找太子玩一玩,和老将军过过招。临近傍晚,再独自去翔霖殿,一曲便是几个时辰,临近傍晚才肯回去。起初皇后还会担心,后来也就由着他了。
在两人很小的时候,丁程鑫就已经成了皇后儿夫的最佳人选。
丁程鑫对马嘉祺的怀念,皇后怕是比丁夫人还清楚。
她对丁程鑫有的不仅是怜惜,还有惭愧,她知道内情,没告诉他,收得到马嘉祺的信,知道马嘉祺什么时候会去见他,但还是没告诉他。
她知道他痛苦,却还是瞒了他很多。
丁程鑫的任何反应都没有过分,如果这些经历发生在她身上,她不敢想象,她会怎么样。
她理解他的怀念,她想快些成全。
在座的众人也都明白,丁程鑫和马嘉祺在他们眼里,打小就是一对。
“去吧,我们没什么的”
“快,去好好解释解释”
“看这哭的”
……
丁夫人很高兴,虽说她有考虑过丁程鑫的婚事,但她始终忘不了,曾经有一个那么意气风发的少年,非常笃定的跟她讲“伯母,您放心,我会保护好阿程的,我能给他您希望他有的幸福,我能给他很多”
他在最童真的年纪和丁程鑫相陪。
他在最青涩的年纪给丁程鑫告白。
在最迷茫的年纪,向她保证,会给他幸福。
马嘉祺抱着人,走向文轩阁,没让人跟着。
路上,丁程鑫哭好了,大大的睁着微红了的眼睛,看马嘉祺,怎么也舍不得眨眼。
狐系长像,真是越长越媚,勾得马嘉祺心里痒痒的。
丁程鑫“这么些年,你都去哪里了”
马嘉祺“漠北”
丁程鑫“为何”
丁程鑫的这句‘为何’问的不仅仅是为什么去,去做了什么,还问了为什么不和他讲。
马嘉祺其实是明白的。
但这是马嘉祺不愿多讲的。丁程鑫没有追问,以后总会有办法知道的。
马嘉祺“人质”
丁程鑫看他的眼神更加复杂,马嘉祺短促的笑了一下。
以人质的身份待在邻国,会是什么样的待遇丁程鑫清楚。
丁程鑫“痛吗”
马嘉祺“他们不敢拿我怎么样的”
马嘉祺“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马嘉祺开始讲,讲他为什么要名义死亡,讲他为什么去当人质,讲他为什么现在能回来了、不用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