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

尘心“上次……中秋之时，古榕顽劣，醉酒后胡乱言语，他说的话你不必放在心上。”

锦苒一下子明白了，连同这些日尘心对她的疏离，她全都明白了，邪眸微眯，有些生气，也有些好笑。

上次中秋家宴，荣荣不在，他们四个难的喝上一回，不过一会儿古榕就喝大了，趁着尘心扶喝醉的宁风致回去休息时，揽着她，在她耳边窃窃私语。

古榕“哎我说，你……锦苒，是不是喜欢……尘心那个家伙？”

古榕喝的都大舌头了，锦苒当时也是酒意上头，醉了，扒拉下古榕搭在自己身上的手说。

锦苒“胡说，你——那只眼睛怎么看出来的？”

古榕“呵呵呵……切，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你？”

古榕又闷了一口酒，笑道。

古榕“从那次清剿狼盗你救了尘心之后，十多年了，你再也没去过一回花楼。”

古榕“再也没有……一回都没有。”

古榕“你说……说，说你是不是”

锦苒被戳破心思，反正尘心也不在大胆的应下。

锦苒“是……怎么滴吧？”

古榕“不怎么滴，但是我跟你说，你要是追他，路漫漫……”

锦苒“为什么？”

古榕“你之前光是在七宝琉璃宗……几个小情郎？那那那个花魁，那个跳凤凰舞的还有…有那个琴师！你风不风流？嗯？”

锦苒“你……胡说……我，锦苒！没跟他们动心……”

锦苒“尘心虽然不是我第一个动心的人，但是他是我喜欢了很久的人。”

古榕“嗨，我不是说这个，都这一把年纪了，谁没个旧事？”

古榕“我是跟你说，尘心，他，之前，有过一个。”

古榕“他特别专情，那姑娘……啧啧啧，不食人间烟火色，那纯的，俩人天天跟神仙眷侣似的。”

锦苒心下一痛，没有来的开始泛酸。

锦苒“后来呢。”

古榕“后来……白月光烂了呗，那姑娘，把他给踹了，跟了一个王公权贵，再后来，就……就是现在二皇子的生母了。”

锦苒“踹了？她脑袋有病？把未来的剑斗罗踹了？”

锦苒一拍桌子，愤愤不平。

古榕“不是……当时的尘心，跟我在角斗场里打了一架，败了，角斗场赔了大本，当时尘心还是个魂圣，被许多权贵追杀，那姑娘不但踹了他，还把他给卖了，所以老剑人这才天天沉溺于剑道。”

锦苒“啧啧啧……看不出来……真看不出来。”

锦苒“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锦苒“反正她也死心了，我就不能追尘心了？”

古榕“不是，我的意思是，你的风流史，你说说，你怎么才能不让他想起那个姑娘？”

锦苒“我怎么跟她像了？我又没玩弄感情？”

锦苒觉得自己的行为没什么不好的，她风花雪月，挥金如土，那些人赚个盆满钵满，有什么不好吗？她没动真心，他们更没动真心哎？

古榕“你觉得你在尘心这个不问尘世的家伙眼里，你玩没玩弄他们的感情？”

锦苒“那……我……”

古榕“啧，所以啊，赶紧收手吧，别到时候，碰的一身伤。”

二人这一番谈话，以为谁也不知道，殊不知尘心坐在凉亭的顶子上，一杯酒接着一杯酒的喝，把他们之间的话听了个全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