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上官浅起的很早,她许久没有睡得如此甜,头痛的症状也有了明显的缓解,这景大夫的医术真的很高超。
昨晚,景大夫告诉她,还需要针灸几次,才可以恢复记忆。
上官浅的动作,惊动了寒鸦柒,他在床边守护一夜,也幽幽转醒,轻揉着脖子。
“在你身边,怎么睡得这么香?”
上官浅一笑,点了点他的头:“今天不用你守夜了,回去睡吧。万花楼也该知道我醒了……”
——角宫——
清晨,宫商角和宫远徵正如往常一般用膳,金复急匆匆地闯进房间。
“宫主,万花楼那边的侍卫传来消息。”
宫商角继续喝粥,淡然道:“说吧!”
“昨夜暗哨发现,上元节的那个小贩,抱着一个昏迷的女子回了万花楼。”
听到‘昏迷的女子’,宫远徵手中的筷子不觉滑落。
宫商角点头:“嗯,让他们继续监视。你退下吧。”
“是!”金复行礼后,又迅速离开房间。
宫远徵担忧地问道:“哥,那女子是不是浅浅?她晕倒了,是不是伤得很严重?”
宫商角似乎并不在意,继续用餐,只是简单地回应:“也许吧。”
见宫商角不愿提及上官浅,宫远徵只得默默拿起筷子,继续用餐。
早膳过后,宫远徵匆忙离开角宫,回到房间换上一件暗绿色的外衣,又急匆匆地向外跑。
他迅速跑到围墙边,纵身一跃,飞入后山。如今他的内功今非昔比,无声无息地点过枝叶,很快就飞到月宫的竹林。
月公子果然在此处,他手持月照,在竹叶间穿梭。
宫远徵踏入竹林,抽出双刃,打算与月公子对招。月公子却停下手中的动作,冷漠开口:“你怎么来了?”
宫远徵撇撇嘴:“昨夜一个寒鸦,抱着一个昏迷的女孩进入万花楼,我怀疑那个女孩就是浅浅,我很担心她。”
月公子将月照收回刀鞘,淡淡地说:“浅浅的医术很好,她不会有事的。”上官浅很有‘能力’,月公子是知道的。
“你一点都不担心吗?她就那样走了,又要离开几年?”宫远徵原本打算和月公子商量,一同前往万花楼打探消息!
月公子豪不担心:“这次她没有失忆,我相信她对我的感情。”
宫远徵给他泼冷水:“什么感情?她又没有恢复记忆!万一她回去找不回记忆,又忘记这次来宫门的事,怎么办?”
月公子脸色骤变,他讨厌这个假设:“我不想和你吵,你快离开后山。”
“哼!”既然月公子不提去万花楼的事,宫远徵也不愿多留!
——商宫——
宫紫商轻手轻脚地推开房门,悄悄进入房间。待她轻轻合上房门后,才长长吐出一口气。
她刚坐到床边,一个冷硬的声音在房间响起。
“你还记得回来?”
宫紫商听到声音,身子一软,颤抖着声音喊道:“爹!”
“你还知道我是你爹?我还以为你的眼里只有宫子羽!你现在翅膀硬了,晚上干脆连商宫都不回了。”
“爹,我……子羽的新娘被查出是无锋,他真的很伤心。”昨夜她陪宫子羽喝闷酒,喝得多了,抱着金繁不撒手。最后,金繁只能陪着她在宫子羽的房间打地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