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小子,你这么急着找我,是谁生病了?”景大夫放下医箱,坐在椅子上。
“我的规矩你是知道的。”景大夫医术高超,是无锋顶尖的医师,但他脾气古怪,对看不对眼的病人,他常常拂袖而去。
景大夫一到,寒鸦柒眼中燃起希望:“景大夫,求你救救她,她是我的手下,是魅。”他走向景大夫,打算跪下恳求。
景大夫眼神一沉,挥手阻止:“我可不喜欢这套。”
他走到床边,瞥了一眼床上的上官浅,伸手轻触她的脉搏。
“身体虚弱,中毒后强行运功,武功恐怕难保。”景大夫面色凝重,她身上还有掌伤,显然是逼出体内暗器所致。
这孩子,对自己下手可真狠。
寒鸦肆急了:“不行,她不能失去武功,景大夫,你救救她。”在无锋,失去价值就意味着死路一条。若上官浅失去武功,无论她带回来何等重要的消息,无锋也不会放过她。
景大夫眉头紧了几分:“即便能保住武功,日后也会有心悸之症,她对自己下手太过狠辣……”
寒鸦柒恳求:“景大夫,求你想想办法。”
景大夫为上官浅上药,用针灸稳定伤势。随后拿出一个药瓶,交给寒鸦柒。
“这里面有两粒药,等她清醒后喂她服下,能否保住武功,看她的造化。”言罢,景大夫背起药箱,目光扫过在上官浅,眸中精光一闪而逝。
他轻叹两声,才大步走出房间。
房门开合声中,上官浅猛然睁眼,正好对上眼角含泪的寒鸦柒。
上官浅微笑调侃:“哭什么?我还没死呢。”
“你,你怎么突然醒了?”景大夫刚离开,上官浅就醒了,他的医术这么厉害吗?
“其实,他给我下针的时候,我就疼醒了。”上官浅摸到针灸扎过的部位。
寒鸦柒:“醒了为什么不出声?”
“自然是等大夫确认伤情后,我才能醒啊!否则我这一身伤,岂不是白挨了?”
寒鸦柒气笑了:“上官浅,你可真过分。你知道我们多担心你吗?”他差点就给景大夫跪下了。
上官浅耸耸肩:“我知道啊,你不要生气嘛!这样才逼真啊。否则怎么骗过大夫呢?”她一动不动也很累的。
寒鸦肆品出她话中的含义:“什么意思?骗过大夫?你身上的伤有问题?”见上官浅对伤势毫不在意,也不提武功之事,他安心之余又察觉异常。
上官浅点头:“嗯,伤无大碍,只是让大夫误认为严重而已。”
寒鸦肆懂了,肯定是上官浅用了特殊的手法,伪装伤势严重。他不再纠结上官浅身上的伤。“伤是假的,但你为何突然跑回来?究竟发生了何事?”
“没什么,云为衫身上的半月之蝇解了,她投靠宫门了。”
“什么?她竟然背叛无锋!是不是她暴露了你的身份?”寒鸦柒很愤怒,云为衫胆子太大了,竟敢背叛无锋,害得浅浅受苦!
“你冷静一点,听上官浅说完!”寒鸦肆深知云为衫与上官浅的关系,云为衫断不会加害上官浅。
上官浅扶着额头:“哦,对了,我也背叛了无锋。我劝你们也不要再跟着无锋,无锋的路走到尽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