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柳“听闻那人非常护短,你们绑了他的妹妹,犯了他的大忌。”
白绥“这几日我随你们回回春堂,保护你们。”
话音刚落,一阵阴风袭来,一袭青衣的男子踩着树枝,缓缓落地。
白绥“鬼章?你怎么来了。”
鬼章“我来带你回去。”
柳月白牵着阿念,玟小六在她们身后跟着。
后者点了阿念的穴位,下了毒。
柳月白“六哥,我们这么做,是不是不太好。”
玟小六轻咳两声,俯身在她的耳畔。
玟小六“哪有什么致命毒药,吓吓她而已。”
玱玹带着四名下属赶来,远远便看见阿念被柳月白牵着。
玱玹震怒,运起内力打向两人,玟小六被震飞出去,嘴角溢出鲜血。柳月白却相安无事,方才他的那一掌对她丝毫不起作用。
阿念“哥哥!”
阿念扑到在玱玹怀里,放声大哭。
四位下属压制住柳月白和玟小六,玱玹温柔的抱起阿念,轻声安抚。
玱玹“把他们都带走!”
·
柳月白被绑在刑架上,身上已经用过刑,横七竖八,伤痕累累。
玟小六被关在她的隔壁,方才玱玹下令,留他一条命就行。
玟小六的脸上满是忍受酷刑的痛苦表情,虫子沙沙咬噬的声音中,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气息越来越微弱。
柳月白担心的看着他,掌刑人离去后,她酿跄着走到牢门前,隔着铁架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柳月白“六哥…六哥…”
玟小六在柳月白声声呼唤中醒来,强忍着身上的疼痛握住她的手。
玟小六“对不起…白白,这次是我连累了你。”
柳月白“六哥,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的命都是你给的,怎么会是你连累我呢…”
柳月白看着他痛苦的表情,终于忍不住流下一行眼泪。
忽然她想起曾经的涂山璟也是这样身负重伤,是碎片划破了她的手指,血滴在他的身上,他才慢慢有所好转。
来不及多想,柳月白打碎下来送来的食物,拿起碎片在自己的手腕上划了一下。
鲜血滴滴落在玟小六的伤口处,慢慢化作点点金光,金光过后,那些伤口更是奇怪的愈合。
两只手紧紧的握在一起,两人中间隔着一道铁架,背靠着背,就这样熬过了一个漫长的黑夜。
翌日清晨,一束日光顺着密室的小窗照在柳月白的身上,忽然听见脚步声,柳月白小心翼翼的抽开玟小六的手,走到一边,不被来者看出端倪。
房门被打开,玱玹走了进来,居高临下的打量着她。
玱玹“你到底是什么人。”
柳月白抬起头,对上他狠厉的目光。
柳月白“我是,柳月白。”
玱玹面色平静,上前一步,一只手挑起她的下巴。
玱玹“法术对你不起作用,昨日玟小六的惨状你也见着了,我这里都是大荒里最有名的刑人,有的是办法让你生不如死。”
说着,玱玹伸手在她胳膊上的伤口处用力按了一下,柳月白吃痛,轻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