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辞安啦安啦,我有把握。
以身涉险虽然危险了些,但高风险就意味着高回报。
搏一搏,单车变摩托。
揪紧胸口的包袱结,阿辞摸了一把额头,眯眼望着前方绵延不绝的小山路。
在心里哀嚎一声,认命地继续爬。
阿辞想当年,我也是天下第一武林高手,飞檐走壁,踏雪无痕,现在竟落魄至此。
九黑在她身边飘着,听着阿辞的碎碎念,尾巴摆了摆。
这都是多少个任务之前的老黄历了,还能拿出来?
阿辞咳,你就没听出来什么吗?
九黑没啊,赶紧爬吧你,我就不陪了,再见~
阿辞哼了一声,不就是让它把之前的实力弄过来嘛。
她也不要多了,有个三分都能在宫门里面横着走。
哼哧哼哧地爬着,累了就坐在溪水旁边的石块上休息。
完全不知道角宫都乱了。
宫尚角人没在远徵弟弟那?
“没有,属下问了,都说没见到过夫......苏姑娘。”
金复暗戳戳地看了一眼宫尚角,好险,差点就顺嘴喊出来了。
不过,眼下宫尚角没有心思追究这个。
宫尚角大门那呢?
“也没有见过苏姑娘,今天都没有人出去。”
宫尚角那人应该还在宫门内,加大力度找,不留死角。
“是。”
金复领命出去,宫尚角垂眸看着手中的杯子,一点点转动着,若有所思。
阿辞是在生气吗?
不然昨天也不会喝醉,今天一醒过来就收拾东西跑了。
可是,宫尚角不敢冲动,甚至更冷静。
一切都太顺理成章了。
没有丝毫破绽,就意味着全是破绽。
指尖捧着茶杯上画着的竹子。
那场竹林刺杀的始作俑者至今还不知道是谁。
所有人都销声匿迹了。
派人去查没有任何线索。
苏镜辞......
你到底是谁?
不可能真的有这么巧。
宫尚角把茶杯翻着盖在桌子上,眼睛愈发深邃,藏住了一切。
另一边的阿辞找到女客院落,在九黑的掩护下,挑了一间屋子进去。
是还在养身体的姜姑娘房间。
阿辞走到她床边。
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姜姑娘’醒过来,脸上的红疹消失,神清气爽地起身走到镜子前,开始梳妆打扮。
开门往上走,来到云为衫的房门前。
云为衫谁?
阿辞云姑娘,是我啊。
阿辞忍不住在心里吐槽,细作的痕迹未免太明显了,这么警惕,一看就不对劲。
宫子羽确定不是脑子有问题?这都发现不了?
也是,不然身边的人能全是无锋的?
死的加上活的,能凑好几桌麻将。
云为衫姜姑娘,你身体好了?
阿辞脸上是好了些,身上还是会发冷。
云为衫那你来是?
阿辞云姑娘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云为衫侧身,让阿辞进去。
站在背后疑惑地打量着‘姜姑娘’,感觉跟之前的不太一样。
把手背在身后,做好随时攻击的准备。
阿辞许久没见上官姑娘了,我刚刚也去找了她,怎么没见到人呢?
云为衫你生病的这段时间,上官姑娘跑出去了,至今还没回来。
这也是云为衫最着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