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巫苍站着在墙上写,突然余光看见了竹辞拿着鞭子往她走来。
竹辞用鞭子轻拍自己手掌心,一脸好奇,问,“怎么在这里不进去上堂呢。”
青巫苍没有转头看竹辞,边写边说,“那还不是夫子让我出去写作业,不让我搬起椅子做。”
青巫苍这个颠倒黑白是熟练的很。
竹辞点头,然后从后门走到前门。
堂室里夫子拿着书本讲堂,“我们呢,只需要背这一些,背我刚才念到让你们做记号的部分。”
看着自己的书本里夫子讲的很多内容让他们做记号。
学子们:“……”
一些,夫子你睁大眼睛看看你讲了一些?
而且夫子用不用过来看看这书本里做记号的内容吧,那么多,能背的了吗?
这些一天也背不完啊。
夫子抬头,正好看到竹辞经过窗台。
夫子:“?!”
是他眼花了吗?
刚刚那个人,是,是竹辞吗?
还是看错了。
夫子想自欺欺人,骗自己说自己看错了。
但是竹辞穿桃红色的衣服是骗不了。
夫子们一向都统一穿着是米白色夫子服,但竹辞不一样,她喜欢穿桃红色的衣服,跑到堂长面前,然后把堂长气倒才从堂子室出来。
后来竹辞穿桃红色衣服出来后,没有一个人敢质问竹辞为什么不穿夫子服。
谁敢在这个一言不合就用鞭子打人的主面前说呢。
更何况夫子还和竹辞同一个慧室出来的,也被竹辞打过,都打出了阴影来了。
竹辞靠在前门的墙上,双手抱胸,问,“怎么把人赶出去了,不在堂室里补作业呢。”
面对对自己心里产生阴影的人,夫子用夫子服的袖子擦额头的不存在的汗水,“那学子不写作业,被我罚在外面补作业,而且这学子一直气我,不得以把人赶走。”
由于竹辞是巡查,为了不得罪竹辞讨鞭子吃,夫子不得不把对青巫苍的称呼该成亲切的称呼。
青巫苍写字的手停顿,又从后门探出头来,“刚刚你不是这样称呼我好嘛,都是直接称呼我全名和臭小子。”
夫子,“……”
靠,就不能来个人把这玩意儿带走吗?
夫子差点想骂娘了,心里扭曲,脸上倒是没有显露出来。
“好了,段文艺,给我出来。”竹辞把手放下又抬起手抚摸着鞭子,对着堂台上穿着夫子服,脸上依旧俊美无比的男人。
这动作,这意思,不用说也知道。
段文艺:“……”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啊!
青巫苍,你给我等着。
可惜,青巫苍没有听见段文艺的心里话,要是知道一定会嘲笑,奈何不了竹夫子也奈何不了他,还等着,笑死。
青巫苍一脸看好戏,完全没有去理会他的作业有没有写好。
只见青巫苍懒的写的字体,歪歪扭扭,跟虫子似的爬着。
段文艺一脸见死了算了的表情来到了竹辞面前。
竹辞一脸严肃,“下次不要犯这样的错了,要是遇到这样的事,该把人带到老抠门那里就行。”
最好给老抠门多添麻烦,气死老抠门,然后堂长就可以换成人了。
竹辞嘴里的老抠们的人是堂长。
段文艺狠狠的抽了下嘴角。
好家伙,前面的人比青巫苍还要气死人啊,特别是气那个老抠门,哦,不,是堂长。
段文艺想打自己一巴掌了,都怪竹辞说老抠门,害的他也把堂长想成老抠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