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是胖。”武神凌答。
几乎是和他同时的星辰道：“7是鸠。”
老板相继在6、7上面打勾。
有两个给力的游戏搭子在线发挥，“无事可做”的顾芩都想好一会儿要买哪一款的汤圆了。
“8是军。”“9是盐。”
两位再一次同时开口。
老板画好勾，对着顾芩道：“小姑娘，可以选花灯了。”
回过神的顾芩挑了一只小鹅样式的花灯，老板送花灯的时候，还送上了三张优惠券。
“拿着这个券可以到桥边的摊子半价买汤圆，那是我姐姐，她的手艺可好了。”
“好的，谢谢。”
……
“这次，你想好代价是什么了吗？”
要星辰出手帮忙都是有代价的，这是顾芩和他打了那么多年交到下来所深知的。
只是她每次问，星辰都会说等他想好了自然会说。
顾芩已经数不清这是第几次请他帮忙了，也记不清自己欠下多少“代价”了。
反正星辰一次没提，她也就放大胆子不去问了。
然而，这次的结果，与顾芩想象中的略有不同。
“代价……不如，请我吃点人类世界的美食。”
不清楚星辰是否猜到了自己会做什么，但顾芩也无所谓。
因为，这正好和她接下来的计划相符。
“那就…请你吃点汤圆吧。”
不知道是哪个字戳中武神凌的痛点了，他似乎有点不满：“就请他啊？小爷我也是出了力的！”
想着那本书里说——对朋友要一视同仁，顾芩微微颔首，“当然……也少不了你的那份了。”
“这还差不多。”
好在武神凌的小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不然光凭书上那些公式化的建议，顾芩根本无法把人哄好。
三人走在去桥边的路上，武神凌看着她手上的奖品，似乎有点失望。
“这就是你说的大奖？”
顾芩将小鹅提到自己的脸颊边上，看向他。
“是啊，它不可爱吗？而且人类的世界的汤圆，可好吃了。”
许是在柔和的灯光映照下，平日里雾蒙蒙的猫儿瞳却格外的有神。
武神凌微微侧过头，“也就……还行吧。”
知道他素来口不对心，顾芩又看向了右边的星辰。
“那…你觉得如何？”
“嗯……可爱的。”星辰就顺口回答了。
如果他没有迟疑那一会儿的话，顾芩真就要信了。
提着灯笼的手落回原位，她也没有揪着这个不放。
“行吧，那我们快去吧。晚了的话，可能没得挑了。”
——谁知道，她本是无意的话，居然一语成谶。
之前对奖品略有失望的武神凌没有反对。
——好吧，他承认，是因为还没走上桥就问到甜甜的香味了，他有点馋了。
拿着优惠券，顾芩走到老板面前，“姐姐你好，要三碗桂花汤圆。”
——倒不是她不在意别人的口味，只是老板的汤圆摊子太火了，其他款式的都售罄了，他们想买的话，就只有这个了。
好在星辰和武神凌不是多挑食的人……
老板用盒子装好，递给他们三人的时候还关心了一句，“小心烫。”
三人捧着热气腾腾的汤圆，欣赏着夜幕下的江景。
一排各式各样的红灯笼挂在街边，河面上时不时有一两只点了灯的乌篷船滑过，不远处还有小贩和行人热闹的声音。
眼前是如此安宁平和的景象，身边是想陪伴一生的人。
星辰收回落在顾芩身上的视线，嘴角边勾起一抹在夜色中不易察觉的弧度。
其实，偶尔来人类世界逛逛，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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