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咕完之后宫远徵想起决定宫子羽去参加三域试炼说的关于执刃的话题,宫远徵对宫子羽笑的更加猖狂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宫子羽现在三域试炼失败,应该是没有资格做这执刃了吧?”
“有执刃资格的人当是我……”哥哥……
“远徵弟弟,”宫尚角突然打断了宫远徵,“既然当初说给子羽弟弟三个月时间,现在三月之约未到,子羽弟弟万一还有办法说服雪宫从新参加试炼呢。现在最主要的查清月长老的事。”
“子羽弟弟也不用着急,三个月的时间很长,至于月长老的事,还是暂时交给我来处理吧。”
宫尚角的话可以说是震惊了除了他以外的所有人。
什么时候宫尚角对宫子羽这么着想了?
被哥哥眼神制止,宫远徵虽然有千言万语,还是沉寂了下来。
他只需要等着哥哥的解释就好了。
花长老和雪长老对视一眼,虽然不解,但还是顺着他的话说下去了。
议事厅的下人只觉得宫尚角深明大义,宫子羽这么大的把柄他说放过就放过,果然是君子啊。
至于宫子羽,他是什么心情呢?既庆幸又烦闷又憋屈。
他没想到他执刃的位子还要靠敌人来坐。
打破这种奇怪氛围的是来给月长老收尸的月公子,月公子本来在日常思念与怀念云雀,却没想到收到月长老身死的消息。
雪长老见着来人,叹息道:“事出突然,只能一切从简了。”
月公子低垂着眸子,静默的点了点头,有一种哀莫大于心死的感觉。
宫远徵看着月公子好奇地小声问宫尚角:“哥,此人是谁?”
宫尚角还没来得及回答,雪长老就抢先一步开口了:“几位宫主都着实年轻,长老更迭应该是初见。”
花长老随之宣布:“月长老亡故,按照宫门规矩,由月氏族人继承长老之位。”
月下长廊,宫尚角和宫远徵走在回角宫的路上。
宫远徵想起刚才那一幕,忍不住发散思维:“那个月公子看着也大不了我几岁,居然就当上了长老!执刃都有年龄限制,长老就没有吗?他到底是什么人?”
“是你必须敬重之人。”
宫远徵耸了耸肩。他其实觉得哥哥有点在说废话了。
宫远徵跟着宫尚角回了角宫,一到安全地方宫远徵就忍不住提出自己的疑问:“哥,你刚刚在长老院为何打断我?难道你真的不想做执刃吗?”
宫尚角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仔细的回想自己这些年在外打拼的场景。
说实话,他现在都有些习惯外面的生活了。
如果真当了执刃,日复一日的困在这宫门里,他也许会强迫自己习惯,但终究会有些:不甘心。
“角宫负责宫门的外务事务,处理江湖事务,负责家族的生计和发展。商宫专注于兵器的打造。徵宫负责医疗、毒药和暗器。羽宫负责内务管理。”
“其实说起来,徵宫也很适合当执刃。”
“哥哥?”宫远徵被宫尚角的话惊到了,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吗,“可我从未想过当执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