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宫子羽对云为衫百般维护,迫于长老院的压力,还是让人取了云为衫的血。
看到宫远徵嘴角勾起的不明意味的笑,云为衫知道,自己欺骗他的事已经暴露了。
看着宫远徵手中的虫子一点点爬向云为衫的血液,只片刻,便将那血液吞噬殆尽,宫子羽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
宫子羽阿云,是你偷了前夕月?
尽管事实已经摆在面前,他还是希望她说不。
云为衫是。
宫子羽为什么?我那么信任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宫子羽想上前抓住她的手质问,却被宫尚角的人拦住了。
宫尚角既然事情已经清楚了,把人带走吧。
看着云为衫被宫尚角的人带走,宫子羽只是着急得看着云为衫,却没有追上去。
事实摆在眼前,不容他不信,他就算是追上去又能怎样?
花长老这件事上官浅是无辜的,但宫远徵陷害他人加强闯地牢迷晕众人的事,也要有个交代吧?
宫尚角我自然会给这个交代。
宫尚角宫远徵,去宫门司刑所领鞭五十!
花长老这…未免太轻了些吧?
花长老不满,这么大的错就罚鞭五十,这摆明的偏袒!
宫尚角花长老要是这么觉得的话,宫子羽也该同远徵一同去。
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宫子羽这是属于…藏凶。
果然,花长老不再说话,还真是对宫子羽明面上的维护呢。
宫尚角勾起了嘲讽的嘴角。
受过罚后,宫远徵甚至都没去角宫跟哥哥说一声,就匆匆回了徵宫。
万一上官浅醒了,不见人怎么办?
换了身衣服,用药粉遮住了身上的血腥味,这才放心得来到上官浅面前。
听门外的侍女说,她刚才醒了一次,然后又睡了。
宫远徵她醒后有问什么吗?
就比如,我去哪了?
侍女没有。
果然,他对她产生了那么大的伤害,他怎么能有这般奢求呢。
他尽量放轻脚步,来到床前。
床上女子本身皮肤就白,现在因为受伤的缘故,显得更白了,是那种病态的白,感觉和透明的一样。
他伸出手想摸摸她的脸颊。
她却在这时醒了。
他只好尴尬得收回手。
她只是静静得看着他,不说话。
宫远徵你…醒了?
脑子一片空白,随便问了一个问题,以掩饰此时的尴尬。
上官浅徵公子是眼神不好吗?我醒了你看不见?
还要问?
宫远徵嗯。
他完全不关心她说了什么,他沉浸在她还愿意和自己说话的喜悦中。
看着眼前人不正常的反应,上官浅微不可察得皱起了眉,怎么感觉人变傻了?
上官浅你能帮我一件事吗?
宫远徵什么?
他当然能,只要她的事,他都会帮。
上官浅帮我找宫二先生。
她有话要对宫尚角说,晚了怕来不及了。
宫远徵哦。
听到这句话,他心里很不是滋味,虽然她好像是哥哥未来的新娘…
上官浅你可以走了。
她转过身来,一副准备睡觉,不想有人打扰的样子。
果然,她还是怨恨自己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