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哥!
难道刚才自己不在的时候,她跟哥哥说了什么,才让哥哥决定把她留在角宫。
而且,想到她睡在哥哥屋里的床上就生气,也不知道是生哥哥的气还是生她的气。
宫尚角不用说了,上官浅留在角宫就行。
上官浅宫二先生,我想跟徵公子回徵宫住。
宫尚角为什么?
上官浅我在徵宫种了无忧草,怕是离不了人。
宫尚角我自会找人替你照料。
她这般执意想要留在徵宫,一定怀了什么不好的心思,看来,他是决计不能让她回去了。
上官浅那草娇气极了,其他人是照料不好的。
她说的那样笃定,一定只能她上官浅养着。
宫远徵你这是什么意思?是说哥哥宫里的人无能,养不起你那草吗?!
宫尚角远徵!
他才发现,远徵面对上官浅,总是那么容易情绪激动。
宫尚角那我派人将无忧草移栽到角宫?
上官浅无忧草是有根的东西,移植后怕是长势不好。
上官浅想要从床上坐起来,但却不小心碰到伤口,又欲摔回去。
宫远徵看见,手不自觉伸出来想去扶,却被宫尚角抢了先。
宫尚角真的非要回去吗?
宫尚角趁机凑近上官浅,用只有两个人听得见的声音问道。
上官浅毕竟…我的目标可不是宫二先生。
听到他半带威胁的话,上官浅只是抬眼看了不远处的宫远徵一眼,然后嘴角勾起了一抹暧昧的笑。
宫尚角你若是敢对远徵做什么,我不会让你好过。
想到他打听到的关于那白衣女子的事,她应该不会对远徵做什么,可是…她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上官浅我除了欺负他,还能对他做什么呢。
宫远徵哥!
他真的看不下去了,两个人竟然当着自己的面那般亲密的说着悄悄话,好像他们才是一家人,自己只是个外人。
想到她刚才那意味不明的笑,他就气恼。
她果然是个祸害!
宫尚角让她跟你回徵宫住吧。
她到底跟哥哥说了什么?哥哥一向是说出口的事不会改变主意,即便是他,也没有这个能力。
宫尚角说完就要出去,却被上官浅叫住。
上官浅宫二先生,我的东西?
他知道,她口中的东西是那身份牌。
宫尚角我会暂时替你保管。
说完就不再做停留,他还不想让弟弟知道她白衣女子的身份。
她要是拿着那块身份牌,岂不是想什么时候显露身份就什么时候显露身份,那样关键时刻怕是远徵会受其影响。
宫远徵什么东西?
哥会要她身上什么东西?
上官浅一些贴身之物罢了,弟弟还小,自是不懂。
宫远徵切!你今天晚上就跟我回去。
她在他哥哥床上多待一刻,他都觉得很是不舒服,一定是他太在乎哥哥的缘故!
上官浅知道了。
宫远徵不对,你不是应该想要待在角宫,为什么要回徵宫?
上官浅我那不是怕徵公子舍不得我吗?
宫远徵谁舍不得你了!
他就不该问这一句!明知道她不会说实话。
上官浅那算是我舍不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