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快说!
上官浅我哪敢在徵公子身上放什么东西。
宫远徵我不信!
他不断朝她靠近,不顾她紧张害怕的表情,直接伸手掐上了她的脖子。
她的脖子这么细,细得仿佛只要他稍微一用力就会断掉。
呵,真是脆弱呢。
上官浅徵公子怎可…这般污蔑于我。
她被掐的快要喘不过气来,眼中有泪光闪烁。
宫远徵在你靠近我之后,我分明在我身上闻到了一种不知名的味道。
宫远徵你还想狡辩!
说着,他的手不断收紧。
上官浅那只是我制作的执子兰的味道。
她伸出手想要掰开他掐着自己脖子的手,可是他力气太大,她根本掰不动。
宫远徵执子兰?
他终于放开了手,上官浅不受控制得后退了几步,咳嗽了起来。
执子兰,他听过…
他费尽心思治好了狸奴的嗓子,他却什么都不知道。
只知道那白衣女子去崇敛笙舟好像是为了找寻制作毒物重品执子兰的配料。
宫远徵什么执子兰?
上官浅就是一种香包啊。
说着,从衣袖里拿出一个蓝色的绣着淡雅小花的香囊。
宫远徵这怎么可能是执子兰?!
上官浅这就是执子兰。
宫远徵谁让你叫这个名字的!
他不信,执子兰是毒才是,怎么会是什么香囊!
他似忽然想起了什么,不等上官浅说什么就走了。
宫尚角你去咨遥阁了?!
宫远徵是…
宫尚角咨遥阁没有执刃的允许是不许擅入的,你不知道吗!
一想到自己这个弟弟擅闯咨遥阁,还被人抓了,长老院更是借此为难他们兄弟俩的事就来气。
宫远徵哥,我会一个人承担的。
宫尚角这岂止是你一个人的事!
宫远徵我…
宫远徵是我连累了哥。
宫尚角远徵,你我本就是一个阵营里的,谁做了什么事另一个都脱不了关系。
宫尚角他们一直都在看着我们。
他们就是在盯着他们兄弟俩的错处。
宫远徵哥,我知道错了。
宫尚角你跟我说,你去咨遥阁干什么去了?
他的弟弟他清楚,虽说看上去很是鲁莽好怒,可是从来不会犯这么明显的错。
宫远徵我…
宫尚角说实话!
宫远徵我去查上官浅的新娘背景绘纸。
他来角宫时已经晚了,新娘背景绘纸已经被存到了咨遥阁。
他太着急了,他急于想求证一件事,所以就偷偷潜入了咨遥阁。
没想到那帮人一直留意着自己,出来时就被带到了主院,宫尚角去后才把他领回来。
宫尚角远徵,你又不是小孩子了。
他以为宫远徵还是因为自己对上官浅的不喜欢,想查上官浅的背景,进而想到什么办法来对付她。
宫远徵哥,你对我很失望?
他感觉到了,哥现在对他…
很不满意。
宫尚角你走吧。
宫远徵知道了。
当他转过身的一瞬间,眼泪从眼角滑落。
就因为他不是他的亲弟弟,所以他要的爱必须要自己争取。
听说,小时候不管朗弟弟做了多少错事,他都不会怪他。
他始终比不上朗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