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危看向她,一直蹙着眉头。
见原本应该很着急的姜雪宁,此时却反而没有露出着急之色,谢危挑眉。
谢危“你这是有什么事要没同我说?”
姜雪宁淡然道:
姜雪宁“我想了许久,还是觉得现在这个局面实在不应该,这不正等着您告诉我吗?”
谢危起身,走到她身旁,居高临下地望着她。
谢危“我有没有同你说过,不要在我面前耍小聪明?”
额……
这人怎么一言不合就这样?
算了,斗也斗不过,姜雪宁主动服软。
她从怀里掏出信封递给谢危。
姜雪宁“给您看样东西。”
谢危接过信封,朝信封看了一眼,都无需将东西拿出来,他便已然知道姜雪宁给他的是什么了。
姜雪宁第一次在他的眼神中看到不一样的情绪。
谢危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姜雪宁拉的近一些,压低声音问道:
谢危“这东西,你从哪儿弄来的?”
姜雪宁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腕,小脸快皱到一起去了,抬手轻轻拍了拍谢危的手。
姜雪宁“您轻点,这不是猜着您找不到这东西,我就只能自己想办法了啊。”
谢危低眸看了一眼,松了手。
谢危“什么办法?”
姜雪宁揉着手腕,既不想骗他,也不能将事实告诉他,只能道:
姜雪宁“我不能说。我昨日都想着要把它烧了的,可转念一想今日还要来见您,便又留下来了。”
谢危虽不完全相信她说的话,但还是点了点头。
谢危“东西就放我这儿。”
他好似心中的一块大石终于放下,又恢复了往日淡定的模样。
只见谢危走到案桌后坐下,一边将信封里的东西拿出来仔细查看,一边说:
谢危“今日才得到消息,本来定国公今日是要将勇毅候叛国的证据呈给圣上查看的,可今日他却说那证据昨夜突然消失不见,并怀疑是平南王的人偷走了。圣上不喜,命他在三日内查出来。”
谢危说完,抬头去瞧姜雪宁的表情,并未发现有什么异样,他才继续道。
谢危“前段时间,燕临才无意中向我透露出,定国公豢养私兵的事情。勇毅候去了趟通州,彻查此事,结果现在就出现勇毅侯府被包围的事情。”
听到这儿,姜雪宁瞪大眼睛。
姜雪宁“豢养私兵?他这是要谋反啊?”
谢危点头,将那半张信纸举起,看向姜雪宁。
谢危“所以,这东西现在就至关重要了,咱们收集好证据,将定国公豢养私兵,预谋谋反的事情报上去,那勇毅侯府的事情,便迎刃而解了。”
姜雪宁“那赶紧报啊,还等什么?”
见姜雪宁这没城府的样子,谢危斜睨着她。
谢危“我自有安排。”
话落,姜雪宁又想起另一件事情。
姜雪宁“谢大人,燕临再过几日就要加冠了,这冠礼可还能正常举办?”
谢危点头,从案桌上拿出一份请帖递给她。
谢危“今日约你,也是为了此事,这是燕临冠礼的请帖,托我转交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