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tenth chapter:以友之名

“我怎么了？”cen挑了挑眉。

米洛沉思了良久才憋出一个字儿“痞。”

“现在这情况可不好玩梗。”

“九。”

……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被紧紧抱着的米洛也感觉到了一阵阵热浪扑面而来，热得人极其难受。然而，cen却依旧保持着那份从容不迫，光着脚丫踩在那块烧得通红的铁皮上，一声都不吭，就像一块坚硬稳重的石头一般。

终究米洛还是忍不住出声，“cen你真的不痛吗？”

“怕什么？烧的又不是你。”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的了。”

“不，不是这样。”米洛的眼前模糊起来，泪水像断线的珠子般滚落。他并不是铁石心肠的人，无法忍受朋友为自己承受痛苦。哪怕之前他们之间有过再多的恩怨纠葛，在这一刻，那些都被他抛诸脑后了。

“cen，你的未来比我更有盼头，你能走出去的，而我啊，早已经走下坡路了，没得救了。你出去闯荡的价值远远超过我。”米洛说着，嗓音里还带着哽咽。他费力地挪动身体下来，手中紧握的玫瑰花瞬间绽放开来，飘散出一阵淡雅的烟雾。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cen一惊，顿时感觉脑袋有点晕眩。

“别……”

cen现在已经意识模糊，四肢绵软无力，但他的内心深处却在痛苦地无声嘶吼：这是为什么？为什么偏偏要在我的面前上演这出悲伤戏码？又是为什么呢？为什么大家不能稍微自私一些？如果大家都自私一点的话，或许我们都能逃离这里。为何非要让我一次又一次承受失去朋友的痛苦？

“为什么呢？明明你恨我，又为什么要心疼我……”

米洛把cen紧紧抱在怀里，找了个安静的角落坐定。他小心翼翼地抬起cen的脚，只见那脚底已是一片焦黑，血肉模糊，还隐约冒着丝丝热气。cen就那样躺在米洛温暖的怀抱里，呆呆地凝视着米洛的侧脸，思绪又情不自禁地飘向了那些陈年往事。

很久很久以前，在他几乎快要淡忘的现实世界时光里，他也曾这样注视着米洛。那个时候的他，总是忍不住打趣道：“你一个大男人，侧脸怎么长得那么好看呢？”

“也难怪卡慕总喜欢着你。”

……

“你是不是在回想那个时候呢？”米洛轻声细语，声音轻得仿佛羽毛落地，几乎难以捕捉。然而，在这近乎静默的音节里，cen敏锐地觉察到了一丝微微的颤动。

米洛真的痛得不得了，那种感觉就像皮被生生剥离一般，疼痛入骨。然而，cen竟然能硬生生地忍住这份剧痛，一声都没吭出来。

“你说我吗？兴许是，也许不是。但不论怎样，你都不能独自承受所有，任何时候都可以让我成为你的垫脚石，放心吧，我不会觉得疼的。毕竟你是有血有肉的人，这种痛苦对你来说太过沉重了。”

一听见这话，米洛的情绪瞬间又高涨起来：“可你也是有血有肉的人啊，你也懂得痛的滋味，哪有人能置身事外、对疼痛无感呢？更何况是被当作垫脚石，那种痛苦只会更深更重。你尽管说我自私好了，也尽管说我假慈悲，可今天我就是不准你这样讲，也不准你这样做！”

“你们这些人，为什么非得跑去白白送死啊？！”cen满脑子都是困惑和不解，他现在自己都不是严格意义上的人了，但他们实实在在是人。明明他们可以利用他作为盾牌，让他去当替罪羊，对于这些，他都已经无所谓了。可是，最让他纠结的点就在这儿！这叫他怎么才能释怀呢？每当轮回上演，每个人都会满怀期待地保护着他，那他自己呢？愧疚、不舍、伤心、愤怒，这些情绪每日每夜充斥着他的内心，撕裂着他的身心。他真的不想再承受失去朋友那种痛苦了。

"cen，你知道不？我刚刚一下子想起了好多过去的记忆，也许这真的意味着我要离开这个世界了吧。”就在这时，米洛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

听到这话，cen也感到一阵惊讶，心想：怎么偏偏在这生死关头，他们突然就想起了过去的记忆呢？

“ 你知道吗，我眼前浮过了好多画面呐，看见了你，你的变化真心大得惊人。想当初你刚踏足这里的时候，还是那么开朗乐观，不知怎的，你就变成了现在这样。还有啊，这轮回的情节也忒频繁了点。每回看到自己干过的那些傻事，我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目睹那些逼迫你一次又一次走向绝路的情景，我心里满是愧疚。我真心希望你能把那些痛苦通通忘掉，但看样子，这些记忆已经成为你心头挥之不去的怨念，对吧？说起来，这还是我头一回说出这么多心里话呢，可能以后也没机会再这么说了。等熬过这次轮回，咱们就真的走到终点了。”

“终点啊，仍然是个谜。”cen苦笑。

“是啊，如果连起点和过程都还没整明白，哪敢随便去设想那个终点呢。”

"cen，我现在感觉痛觉都麻木了，仿佛快要离开这个世界似的。我整个人晕晕乎乎的，困得不行，真想就这么睡过去。"

“别你别睡，再撑一会儿，好不好？再坚持一会儿。”cen从米洛怀里出来，咬了咬牙，一拳砸向铁皮屋的墙。嘭的一声巨响，那墙被砸的有些弯，毕竟发红的铁皮要软多了。

cen一拳接一拳狠砸着，手都给砸破出血了。接着，他掏出匕首，用力地猛刮猛割，这次是他第一次如此强烈地渴望逃出去。

“cen你的手都砸流血了，那么好看的手，多可惜呀！我都没救了，你还救啥呀？你就这样静静的等着吧。等到我死后你就能出去了。”

“可我想带你走啊。”

“我都说了我是个废人，就算出去了，那我那背咋办？我可不愿意这么丑。”

“你家的小甜心米洛要暂时离线啦，记得加油哦！”米洛微微一笑，悠然地合上眼眸，就此沉眠于此。

“求求你了，醒来好不好？”cen使劲摇着米洛，可米洛再也不能给予他回应了。

“哟这就死了一个。”是那个女子。

“……”

“你知道你惹了谁吗？”cen冷着脸，身边的气温都低了好几度。

“哦，我是惹了什么大人物吗？”

“无知。”

“小可爱，你姐姐我懂得可多了。你这样说我就不高兴了哟。”

“呵……”

真是一个胸大无脑的女人，貌似还是个新来的，不知道他么，那得有她好看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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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写出我想要的感觉)

（二月七日停更一天！！！！！！！！！！！！！）

（Because作者在城隍庙被挤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