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润摸摸脸颊,“没什么。”怎么感觉身边有兰花娘子的味道。
萧家大哥走到床边,不吭不响,一手掐住萧润的后颈,一手给他灌药。
“咳,咳咳,大,大哥,我自己会喝,你这是做什么,派出去的人回来了吗?”
萧家大郎将药碗放到案上,轻响一声,“回来了,你放心,我打听了一下,城中风向除了怪你荒唐,只是艳羡兰花娘子。让人散布消息后,如今你名声更坏了,大家注意力都在你身上,不会有人对兰花娘子说三道四的。”
说罢长叹口气,“唉,你这样也不是办法,依我看,你如今拳脚见长,不如戍边去吧,那兰花娘子既然已经成婚,你在这,万一惹他们夫妻不合可怎么好。”
“戍边......”萧润嘴里念叨着这两个字。
一旁隐身的小兰花有些着急,离命格诗的日子快到了,他这么能去边塞呢!
看他如今没有大碍,赶紧去东方府召集众人商讨对策。
“什么!戍边!他敢走!”反了他了,他若走了,这段日子的忍气吞声算什么,这长珩果然是来克他的!
“尊上,尊上你消消气,这不正是萧润顾及您的心情才出此下策。”
“哼!我的心情,他是怕我迁怒小兰花吧!不行,他不能走,结黎!想不出办法就收拾东西去银湖拉纤吧!”
结黎往小兰花身体躲了躲,“你吼她做什么,这不都是你干的,要不是你说与我成婚,还说我有孕,他怎么会想走,这下好了,戏还没开场,主角都要没了。”
觞阙见东方青苍暴怒,赶紧拉住他,今时不同往日,这小兰花息兰圣印用的熟练,可不能再让尊上去数花了。
东方青苍深吸一口气,没说话了,阴恻恻的盯着结黎。
“额,我们,这,情况还没那么坏嘛~小兰花只是听到消息,萧润还没走呢,我,我想想啊。”
四人静坐了半夜,什么也没想出来,小兰花心事重重的呆坐着,又去寻了萧润。
萧润已经回家了,趁晚上无人看管,偷偷坐在屋顶观月。
小兰花飞来时,只敢停在西厢房的屋顶上,远远看着他。
今夜月色甚好,皎洁明亮。
远处似是传来一阵呜咽悲寂的尺八声,她说不上来曲名,只觉得心中哀静。
他朝着东方府的方向,却昂头看着月亮。
长珩仙君......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旧疾未愈,他就在这吹风受凉,怎生是好。
手帕上有些星星点点,看的小兰花心中一紧。这时,来了一阵凉风,拂起萧润前额未束起的发丝,让小兰花看清了他微红的眼眶中,将垂未落的泪。看到了他眼中的汹涌情意。
终于,他向东方府的位置看了一眼,带着期盼和无法自抑的喜悦。
而后黯淡的垂下眼眸时,眨下的一滴泪砸在小兰花心上。
他自嘲一声,泛起苦涩的笑意,神色不解,低声轻喃。
“我是怎么来这的,谁让我来的,让我来这里是为了什么呢......罢了,该习惯的,不是吗?”
小兰花忍不住靠近他,陪着他。盯着他的神色,看他的忧愁,看他的不解,看他的欲望。
他又坐了一会儿,天色蒙蒙亮,直到瞧见开始有人起身,这才翻身跳了下去。
小兰花捂着胸口,感觉闷闷的笑不出来,这感觉,比独自暗恋时还要难受。知道情字伤人,不想竟这般伤人,这还只是一个可以随时叫停的误会,若二人真有什么缘故被分开了呢?
看他难过成这样,心中泛不起半分暗恋成真的喜悦,当真是因他喜则喜,因他悲则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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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警告:
——以上情节只是幻想出来的。
我不知道都是几岁的人在看,怕误导一些年纪比较小的小可爱。
就像女子不可能像男频文一样接受后宫,男子也不会像女频文一样痴情。
我们要明白,在真实生活中,再怎么被家中轻视的男人,一生中受到的偏爱,都要远远超过同族中的女子。
在男人心中,所有事都排在自身后面,尤其是在男女之事上。
所以,在同一件事上,男女在乎的程度是不一样的,我们不要轻易将某个人当做生活下去的意义,不论男女都有可能会烂掉的。
不可否认,确实有些感情很好的情侣,但是现实中一般的相识相处的条件下,很难出现生死相随,相思的要死掉的情况。
在读书的年纪,可以有喜欢的人,但不论男女,千万不要让对方成为自己失败的借口或理由。
即便有很多不顺心的事,也请不要轻易放弃自己的生命,平安活到这个年纪,真的挺不容易的,看看国外的战火,想想民国的艰辛。
如今的社会挣得再少也饿不死人,刘邦比秦始皇年纪还大,还能起兵成功,当了好几年皇帝,李白这样有才的人,照样不得志。
能在历史留下名字的,已经是当时的人杰了,即便我们现在有不顺心的地方,是很遗憾,但是正常。
只有活的久,才有飞黄腾达、改变现状的先天条件。
共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