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也好,只是这样死状凄惨,姐姐知晓......恩公!若是改成我逃走的样子,可行否?”
萧润摇头:“那你如何逃过宫门查探就要给我交代交代了,一个确定的死人竟然逃了,宫门会彻查的,无锋更不会放弃找你的。”
云雀低头将眼泪拭去,“是我疏忽了,就按恩公说的罢。”惨些也好,本来与月公子就是这般商议的,月公子不能让无锋知晓,有这位公子出面,想来更能取信无锋,不会再找我了。
姐姐想要自由,宫门任务有去无回,想来不会接宫门的任务了吧?想不到与姐姐此生都不能再见了,走之前应该再陪陪姐姐的...不如?
萧润对着云雀晃晃手,“别想了,时间紧迫,难保没有无锋之人盯着你,快悄悄跟我换衣服去吧。”
另一边的寒鸦肆躲在角落小巷,忍受良心的拷问,‘罢了,杀手那配有良心这玩意儿呢。’
他强压下对看见云雀被吊在城门外的悲愤,擦了擦眼泪,出去给云雀收尸,却看见城门空了,云雀呢!
寒鸦肆拉住旁边的小贩:“刚才城门口吊着的人呢!”
小贩边整理货物边说:“那刺客啊,被人放下来了。”
“放下来了?那去那了?!”
小贩看他眼生,有些防备:“你管人家呢,尸体还能去那,她可是无锋中人,你还可怜她不成?去去去,我还要做生意呢。”
寒鸦肆不好再言,辗转几番,在一个小男孩口中,听到是宫子羽放下来的,给他指了一个方向。
那是!
果然,寒鸦肆按方向走到头,是一片乱葬岗。云雀......他听见狗叫的声音,暗道不好,将狗驱赶之后,只剩下几片衣服。
终于失声痛哭。宫门!
不远处,云雀和萧润站在树上,看着寒鸦肆痛哭的样子心下戚戚,寒鸦肆尚且如此,姐姐!
“没想到你这个同伴还挺有人气儿,无锋动辄灭门,我还以为你们都被训练成武器,冷心冷肺呢。”萧润看着也挺感慨,悄声对云雀说道。
“我小的时候是被他捡回去的,也是他负责训练我。”
“难怪。好了走吧,大患已了,你有这个证人,无锋不会再找你了。”
此时,月公子按约定时辰,站在城门口发呆,浑身的血液似是僵住了,不觉浑身颤抖。
强自镇定问清门口的侍卫,转身像行尸走肉一般往前走,口中喃喃:“带走了,宫门的人带走的。”说着说着瘫软在地。
云雀,云雀,三天而已,三天而已啊!我该一直守着她的,都是我的错......
侍卫看他神态古怪,衣服却是宫门长老的风格,透着亲和,看他倒下,走上前去关心他:“公子可是有什么事?羽公子刚走不久。”
月公子听见时间,赶紧全力朝乱葬岗奔去。
树上的萧润听着凄切不断的哭声都有些不忍了,“姑娘,他怎么还在哭啊,你们关系这么好的吗?我都要可怜他了。”
云雀也是心绪复杂,并不吭声。
萧润看看周围,和那人离的太近,又带着个人,轻功有些风险,法力又快见底了不敢再用,那人哭个不停,倒被他困在这了。
又等了一会儿,那人终于起身走了,正要下来,却听见破空之声从宫门传来,转眼又来了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