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停下跃跃欲试的脚步,本来只想装成一个过路人,奈何他还记得自己。
降谷怜微微一笑。
降谷怜好久不见,琴酒。
琴酒找了她四年,一点消息都没有,可没想到那么巧,居然能在这里遇见。
他面带笑容,却冷淡的开口。
琴酒过来。
降谷怜看了一下周围。
琴酒只那一瞬间,便读懂了她的小心思。
琴酒你放心,这里基本上没有人会经过,即便你死了,也要好些天,才会被人找到尸体。
她无奈的耸耸肩,来到了他的面前。而后大着胆子,往他身后看去,是两具尸体。
降谷怜几乎是脱口而出。
降谷怜我可不想变成那样。
琴酒冷冷一笑,然后走到降谷怜面前,掐上她的脖子,枪抵住她的后脑勺。
琴酒帮我疗伤,我记得你会。
降谷怜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没有血迹,比较干净。
降谷怜你怎么了?
琴酒满不在乎的告诉她。
琴酒伤口裂开了。
见他这个态度,看来伤口应该并不是很严重。
降谷怜那你把衣服脱下来吧。
琴酒没有动作。
而降谷怜将手伸向脑后的那把枪,缓缓的将它移下。
琴酒也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对于她这小心翼翼的动作,觉得很有意思。
直到那把枪重新回到了正常的位置,她才又说话。
降谷怜伏特加,去买一次性医用手套、酒精、碘液、绷带、剪刀、左氧氟沙星、一些消炎镇痛的药。
那命令的口气,让伏特加很不爽。
伏特加大哥!
琴酒撇了伏特加一眼,吐出一个字。
琴酒去。
然后他便脱下外套,和内衬。
腰间一道血淋淋的伤口展示在她面前,那伤口周围的皮肉已经裂开,露出了暴露在外的暗红色,看起来令人心惊胆战。
降谷怜看后,直接傻了。
当她再抬头眼看他的时候,眼中的心疼完全不加掩饰。
降谷怜你这伤口,多久没处理了,你就那么不怕死!?
虽说语气听起来很凶,但是,她的眸中,都要流泪了。
琴酒在不知不觉中抬起手,抚摸她的脸颊。
琴酒没有时间。
满是老茧的指腹揉搓她光滑细腻的脸颊,让她有些不舒服。而且她正在气头上,听到琴酒的这个回答就更生气了,一把将他的手拍下。
降谷怜如果不是遇见我,它进一步感染你就死了,知道吗!
琴酒默默的点了头。
琴酒嗯。
其实,今天如果她没有路过这儿,他就打算找个医院,随便威胁一个医生。
降谷怜将他的黑色外套铺到墙边上,然后把他扶到了墙边坐下。
降谷怜你嗯什么呀,听到了吗。伏特加,再买银离子制剂,降糖药物二甲双胍。
伏特加也不知道自家大哥竟然伤的这么厉害,于是赶紧回答。
伏特加好的。
紧接着,伏特加就开车离开了这,去买药了。
待伏特加走后,降谷怜是越看他的伤口就越心疼。
她抬起头来,与琴酒相视,问他。
降谷怜你为什么不在意自己的身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