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月怜所以说,你要杀了我吗?
琴酒听到她这么说,神色有些不悦。
琴酒你知道我不会那么做。
如月怜放松了身体,靠到冰冷的墙壁上,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
如月怜你爱我。
每一次,她都会依仗自己对她的爱,肆意妄为,他哪一次没有对她妥协,哪一次没有忍让!
可这一次,她居然为了一个公安,一个男人,背叛组织!
一想到这些,琴酒便气血上头。
琴酒乌丸杪商!
如月怜慢条斯理的想站起来,却被套住脖子的锁链给勒了回去。
这铁链,真是烦!
烦归烦,但她表面还是很淡定的笑着。
如月怜让我猜猜,你来这里是做什么,想我了,来看我?还是说,想用我来威胁他?
琴酒摘掉帽子,脱下外套,都随意丢到地下室一角的小床上,命令道。
琴酒把衣服脱了。
如月怜倘若,我不呢。
如月怜将手紧紧的捂住胸口。
琴酒不急不慢的脱下内衬,语气中,强迫意味十足。
琴酒脱了,别让我说第二遍。你现在,可没有选择的权利。
如月怜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抚上自己的肚子。
如月怜我怀孕了。
她必须告诉琴酒,如果等他自己发现,指不定孩子都被他玩没了。
而且,以琴酒现在的情绪,不告诉他,反而对自己有危险。
琴酒什么?
琴酒又问了一遍,似乎没听见,又似乎,是在给她一次改口的机会。
如月怜抬起头,直视他。
如月怜是波本的孩子,两个月了。
他听后,眼神微咪,冷冽的气息一下子从身上散发出来,眸色阴鸯,薄唇吐出的字冷得掉冰。
琴酒我警告过你吧,不要和他发生关系。
如月怜立刻避开他的视线,从小到大,她对琴酒的恐惧向来不是单纯的做做样子,而是真的,怕。
一想到此,自己曾经断裂的腿,脚,胳膊,又开始隐隐作痛。
她吞了一口口水,故作镇定。
如月怜我想留下孩子。
琴酒做梦!
琴酒一把扯过她脖子上的锁链,丝毫不在意她的感受,狠厉的,充满杀意的表情正死死盯着她的眼睛。
琴酒曾经我不去碰你,是因为我疼你,爱你!也一直以为你会好好听话!却不想到头来是为他人做了嫁衣!
降谷怜被吓蒙了,她上一次见到这样的琴酒,还是在八年前。
时隔多年,她原以为自己已经忘记了那种恐惧,那种杀意,却不想,一直在心底。
如月怜琴……琴酒……
琴酒蹲在她面前,用力的捏住她的脸,用深邃、冷漠的眸子盯着他,背后的寒意,让人直起鸡皮疙瘩。
只听见他冷笑一声,声音低沉、沙哑如地狱恶鬼。
琴酒你现在,也没有可以怜惜的必要了。
琴酒毫不留情的撕裂了她的礼服,那是自己亲自为她选的,很适合她,不是嘛。
只是,可惜了。
他没有给她任何反应时间,直接按住了她的后脑,手指陷在她的发缝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