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与夜之恋】五十九、鱼与熊掌如何兼得？

  因为齐司礼明确点出了苏小暖起来提问，陆沉坐在旁边也终于给了他一个眼神，呵……

  陆沉：小老弟，你的把戏我早就看穿了。

  苏小暖也不知道齐司礼怎么就盯上自己了，不过不久前1741给的好感度面板上显示齐司礼的好感度是80，应该不至于说刚刚那种程度的话吧……？

  她深呼吸了几次，从主持人手中接过话筒，微微张口问道：“齐先生，正所谓鱼与熊掌不可兼得，请问您是如何在实用性和观赏性中取舍，或者说，如何平衡的？”

  齐司礼张了张口又闭上，缓了一会儿才回答道：“在我这里，二者是可以兼得的。”

  不是错觉，苏小暖能感觉到，齐司礼在回答前那一瞬间是想怼她的，但不知为何，他居然忍住了，苏小暖觉得这是个奇迹。

  当然，不止她一个人有这种想法，她的室友也是，“我的天哪，没想到有生之年居然能听见齐司礼正常说话。”不过显而易见，室友并不敢大声喧哗，依旧是只用苏小暖能听见的气声感慨着。

  有个词叫什么来着，对，“恃宠而骄”，虽然在正常人眼里，这哪里算“宠”？但对齐司礼来说，能让他好好说话的，这世界上怕不是找不出三个。

  所以，苏小暖小小地“任性”了一把，“那如果遇到二者非要取其一的情况呢？”

  这个问题……陆沉垂下眼眸，他曾经也遇见过这种情况，那个时候，他……是如何选择的呢？他永远都不会忘记。

  是听从祖父的命令献上她，还是听从自己的内心反抗祖父？那个时候的陆沉心很乱，万幸的是，他最后选择听从自己的心。

  齐司礼也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太好的事，神色有些哀伤，但他还是回答了，“我不会让那种情况发生。”

  苏小暖听在耳中，心底莫名升起了一股“难过”的情绪，她怎么感觉齐司礼的话并非是说服装设计，而是别有所指？

  齐司礼又怎么会忘记，在他选择牺牲自己的那一刻，她也有自己的打算，如果再来一次，他不会让事情发展到那一步，他们都要好好的。

  “谢谢齐先生的回答。”

  接下来，主持人问同学们有没有人想向陆总提问，只有寥寥几人举手。

  这也在情理之中，陆沉对于他们来说虽然是大佬般仰慕的存在，可同样的，他也有一层神秘的面纱，这层面纱让大家不知从何问起。

  最后，被点到的同学只是希望陆沉可以透露一些自身的经历。和齐司礼不一样，陆沉一如既往的温和，他既没有拒绝回答，但也没有事无巨细。

  “在来到光启市之前，我大多数时间都在英国，而大学生活也没有多么特别，甚至可以说是枯燥。我也并不是多么了不起的人，能够坐在现在的位置，在很大程度上得益于我的家族。”

  陆沉的声音沉稳平和，但苏小暖却听出了其中的嘲讽之意。是啊，她是知道他所在的家族到底是什么鬼样子的，那样的家族……

  她也知道，他想要的，从不是依靠家族，而是，将它毁灭。

  陆沉的身份看似风光，却有那样隐秘的伤痛。萧逸看似开朗不羁，却有那样痛苦的过往。

  苏小暖有种不详的预感，该不会每一位男主的过去都是这种级别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