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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沈知绥不冷不热的态度,马嘉祺倒也不恼,沈知绥前脚刚进后台,马嘉祺后脚就跟进来了。
沈知绥“七爷知道现在外面怎么说我们吗?”
沈知绥透过梳妆镜与站在自己身上的马嘉祺对视了一眼后,就开始卸妆了。
本来她今天不止一出戏的,但马嘉祺来包场了,她也没唱下去的兴致了。
马嘉祺“他们都说小观音你是我的金丝雀。”
外面的那些风言风语自然是传进了马嘉祺的耳朵。
但他不会去管,反而,这恰恰是他想要的结果。
马嘉祺“所以这就是小观音对我不冷不热的原因吗?”
沈知绥认命地叹了一口气。
马嘉祺的眼底多的是她看不透的东西,她没那闲工夫猜,她也不想耗费精力去应付马嘉祺。
沈知绥“七爷,你得知道。”
沈知绥“名节对于一个女生而言很重要。”
沈知绥“流言我可以不去……”
马嘉祺“那如果我愿意娶你进门呢?”
马嘉祺出声打断了沈知绥的话。
沈知绥卸妆的手一顿,静默了两秒后,没去搭理马嘉祺,反而一鼓作气地将妆容全卸了。
卸掉妆容后, 她拿起旗袍就走进了更衣室,马嘉祺的视线也随着她的动作移来移去。
沈知绥“七爷,梨园的银杏要落了。”
听见沈知绥在顾左右而言他,马嘉祺也没再继续刚才的话题。
他把西装外套搭在自己手臂上,轻轻地丢下了一句话。
马嘉祺“我希望你可以考虑一下。”
目送着马嘉祺离开了后台,沈知绥攥着旗袍的手松了松,心下也松了一口气。
刚刚那一瞬间,她真的动摇了。
但眼下,并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
马嘉祺走出后台,一阵风吹过,梨园内的银杏叶也慢慢落到了他的脚边。
他还记得,也是在这样的秋天,小观音撑着油纸伞,踩着地上被雨打湿的银杏叶来到他身边。
顾北依“荒唐。”
顾北依直接拍着桌子坐了起来。
见顾北依脾气上来了,一旁的管家一个劲地低着头,不敢说话。
顾北依“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顾北依“我的事我自己难道拿不定主意吗?”
顾北依“我与那个丁程鑫素未谋面。”
顾北依“这样定下的终身,父亲母亲能放心吗?”
顾北依自小在法国长大,受国外环境熏陶,她自然觉得感情这种事得自己做主。
当初因为她父亲病重,她身为唯一的女儿,从法国回到余杭来撑起顾家。
好不容易稳定好家业,现在又拿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来压她。
再说,她回国这么久,也不是没有听说过那个丁程鑫风流成性,整天往返酒楼娱乐会所。
这样的婚约,她怎么敢应。
宋听绵“先生再见。”
宋亚轩“听绵再见。”
宋听绵的身子骨已经恢复得大差不差了,要不是她吵着要去学校,估计马嘉祺还会让她多歇养几天。
本不愿去学校的刘耀文,对宋听绵放心不下,就乖乖地跟在宋听绵后面一起上学。
刘耀文“走啦,小妹。”
刘耀文伸手接过宋听绵背的书包,能让她轻松几分是几分。
宋听绵“小哥,听说过几日有个聚会。”
刘耀文“嗯,余杭的几个大家族都来。”
刘耀文“像严家,顾家。”
说起严家,刘耀文突然想起来,严家有位公子,听说在英国留过学,最近才回到余杭。
也不知道到时候聚会,那位严家的公子会不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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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