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乾清宫中,安陵容由侍女伺候着沐浴,而后身着一件月白色单薄寝衣,走进内室。
皇上早已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一本书,眼神却不知落在何处。听到动静,转头看来。安陵容缓步走向皇上,周围的宫人都低着头退了出去。
屋外,苏培盛亲自守在门边。何庆丰悄悄搬来一个小椅子,小声恭敬的对苏培盛说:“苏公公,您请坐着歇歇脚。”
苏培盛嘴里笑骂着:“你这小兔崽子可算是攀上高枝了!瞧着这月常在如今的恩宠,日后指不定我还要叫你一声何爷爷呢?你且看着吧,明日啊,这月常在保不齐就要进位了!”
何庆丰一脸赔笑:“唉,苏爷爷您这可是说笑了。您伺候皇上,那可是几十年了。论起对皇上的了解,谁能越得过您呢?”
苏培盛轻呵一声,并不答话。
屋内,安陵容小声嗫嚅道:“皇上,嫔妾、嫔妾有些害怕......”
皇上轻声细语的安慰她:“莫怕,一切交给朕便好。”
开窗秋月光,灭烛解罗裳。含笑帷幌里,举体兰蕙香。
安陵容只觉得自己像一艘无依无靠的小舟,颠簸在无边的大海中,只能随波逐流。
骨节分明的大手,抓住不及一握的细腰。纯洁的白纸任由他染上艳丽的色彩。
苏培盛正靠着柱子打瞌睡呢,屋内传来了皇上的叫水声。苏培盛赶紧让宫人抬热水进去。
热水放好后,皇上让伺候的人又都出去了。而后,亲自抱着安陵容过去清洗。
热水浸泡着浑身酸软的身体,安陵容小小的发出一声惬意的呻吟。背后清洗的双手,力道越来越轻,逐渐变了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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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到了要起身上早朝的时辰了。皇上睁开眼,只觉得浑身舒畅,精神饱满,完全不像熬了大半宿的样子。
再看看床上安睡着的人,唇瓣红肿,没有被锦被遮住的臂膀上,漏出星星点点的红痕。瞧着这幅美景,皇上又不禁气血上涌。赶紧放下围帐,深呼吸数秒,而后一脸沉静的到外间洗漱去了。
穿好朝服,皇上吩咐苏培盛:“着晓谕六宫,进月常在为月贵人!”
又吩咐宫人:“不要叫醒她,月贵人今日就不需要去向皇后请安了,朕派人去和皇后说一声。”
皇上走后,乾清宫内一片安静。无人敢发出一丝动静,生怕吵醒屋内安睡的贵人。
等安陵容醒来时,看着屋内光线昏暗,皇上已不见了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