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带来的人,无一例外都留在了这里,而,月瑶这样做,是因为对敌人仁慈,死的就是他们了。
月光照在地上,宇文护时不时望着她。
独孤月瑶“夫君,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宇文护“我不问,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好。”
虽然,他的疑问和困惑很多,可,他不想问,比起那些困惑,她在自己身边胜过了那些困惑。
独孤月瑶“夫君,我骗了你。”
宇文护“我不在乎,你,”
独孤月瑶“谢谢你夫君。”
独孤月瑶“目前我还不能透露给你,等时机成熟,我定一一,一件件的事情都告诉你。”
宇文护“好。只要你想说,我随时都听。”
宇文护捏了捏她的鼻尖,薄唇吻向她的眉心,打颤着她的心。
宇文护“上来。夫君背你回家。”
宇文护蹲在她面前,月瑶笑意暖暖的趴在他的背上,宇文护背着她,在夜路上稳重的背着妻子回家。
这个宽广而温暖的背部,令月瑶无比安心。
宇文护“娘子,跟我说说你小时候的事吧。”
独孤月瑶“好啊。”
月瑶说着自己小时候的趣事,包括如何遇到了他,在这个月色下,二人的影子映照在月色下,相融一体。
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们相伴了数年,还有了孩子,该是何其之幸,能够让他遇见她。
也只有她不会嫌弃自己的出身和样貌,毕竟,自己的那蓝色的眼睛,让他从小到大挨了多少人的嘲笑和嫉恨。
宇文护“娘子,我们以后也要好好的。”
感觉到背上没有声音了,只有沉稳的呼吸声,呼在他的脖颈处,痒痒的。
宇文护会心一笑,没有再言语,他知道,他背的这个人,将会携手共度一生。这让他更加努力想要保护她,给她最好的。
杨坚和伽罗虽然逃过一死,但是杨坚身受重伤,性命垂危。
伽罗只能坚强,到达目的地后,便去请了医者来府诊治。
可,医者也是唉声叹气,束手无策,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伽罗心一横,一走一拜,即使鲜血侵染了整个脚面,她也咬牙坚持到了药王庙。
她跪在蒲团上,潜心祈祷,许下中愿,只要能保佑她夫君平安度过这一劫,她此生不进药石。
也许,这劫也是伽罗的劫难,她的愿望成真了。她提着裙摆带着冬曲回了府。
可,一路回去,风寒入体,很快便病倒在塌。
大夫来为她诊治开药,可,伽罗推开了药碗,她已经发下重誓,只要杨坚有所好转,她这一生不进药石。
她的这一情深举动,感动了为她诊治的大夫
宇文护和月瑶他们,也没了游玩的心思,只好先返回京城。
前一秒才回京城,才到太师府,后一刻,宇文邕便赶来了。
当宇文邕看到了月瑶,有一丝丝慌乱了,但很快隐匿了下去。
独孤月瑶“阿邕?”
宇文护“娘子,你带着落落先回房。”
月瑶面带困惑,但也只好如此,她牵着落落的手,走进了府里,小酒常伴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