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月瑶端着药碗,来到了阿爹房门前。
小酒敲了敲房门,却无人应答,月瑶心里升起了一抹不好的预感。
月瑶推开了房门,说道。
独孤月瑶“阿爹,今日我换了一种药,您……”
月瑶看到阿爹坐在暗桌前,穿着将军服,手握着宝剑,血迹从脖颈处,流在了盔甲上,已经凝固了。
独孤月瑶“阿爹!”
药碗不稳的掉在了地上,摔成了碎片!
月瑶一时刺激攻心,一口血喷了出来,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
伽罗得知了阿爹去世,急忙从杨家跑回了独孤府,就看到管家跪在床前,自己也是悲痛欲绝的跪了下去。
独孤月瑶“阿爹!”
月瑶被惊醒了,小酒看到了姑娘醒来,也是放心了。
独孤月瑶“阿爹呢?我去见阿爹。”
月瑶侍女小酒“殿下,你身体还没有好。”
月瑶掀开被子,不管不顾的跑到了阿爹房门前,“扑通”跪在了床前。
独孤月瑶“阿爹,你在骗我是不是。”
独孤伽罗“小妹。”
独孤月瑶“三姐。”
月瑶抱住了三姐,趴在她怀里痛哭。
此时此刻,般若的脸庞挂着两行清泪,赶回了府。看着府门挂着丧,一时间承受不住,动了胎气,好在匆匆赶来的宇文护及时扶住了。
宇文护“春诗,还不快去找大夫!”
宇文护现在顾不得男女有别,揽腰抱起她,进了府,送回了房间。
宇文护去找月瑶,就看到她披着孝跪在灵堂,一动不动。
宇文护不知道如何安慰她,只能找下人,拿来了孝布,带在身上,也跪在了她旁边。
月瑶忽然看到了有抹身影,一抬头,是自己的夫君宇文护。
宇文护看着她未干的泪痕,眼睛里也没有了光彩,心里很是心疼。
很快,到了独孤信出殡的日子,伽罗捧着父亲的灵位,月瑶紧随其旁,宇文护也伴随左右,走在街上,而宫里的宇文毓也戴着孝。
几人跪在墓前,磕着响头,表示对自己的阿爹和岳父的哀悼。
从阿爹逝世那天起,月瑶整个人都神经恍惚着。找了大夫来看,也是说受了刺激,只能慢慢来。依靠药物是治标不治本。
谁知,民间百姓议论纷纷说是太师捣的鬼,才造成了独孤丞相的逝世。
宇文护焦头烂额的听着百姓传的谣言,有时真相治他们的罪,可,又忍了下来。
现在,他分身乏术,他把落落交给小酒带着,而他全程照顾着小月瑶。
另一边,杨坚和郑荣回到了杨府,得知自己的婚事已定,十分生气的跑到父亲面前质问。
当提出退婚时,杨忠收到了独孤信逝世的信件,得知这是在托孤,杨坚也是听到后,也不再提出退婚了。
而,京城谣言四起,最多的是独孤丞相的死,是宇文护造成的。这引起了杨坚的勃然大怒。
随后,提出和父亲一同祭拜自己的岳父大人,并且暗自下决定找机会从宇文护手里夺兵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