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瑶也学着她们部落的习俗,给萱宁来了一个大大的仪式感。
“我们已经是朋友了。不必客气。”
“时候不早了,月瑶,你要早些休息。伤口才能好的快。这样,你就距离回家又进了一步。”
萱宁指了指她的嗓子那里,自从这一个多月以来,她常常心不在焉,这样,怎么会对伤口好呢。
萱宁上前搂着她的胳膊,把她带回她的房间,安置在床榻上,然后,做了一个睡觉的姿势,这才走出房间,把门关上。
独孤信思及再三,天刚亮,就穿好朝服,进了宫,面见圣上宇文毓。
独孤信跪在地上,声泪俱下的直入主题劝告着圣上。
独孤信“陛下,臣之所鉴,并不是危言耸听。”
宇文毓“岳父,您先起来。”
宇文毓立马弯腰,搀扶着他的双臂,扶着他起来。
独孤信紧紧握住他的双臂,老泪纵横着,说着,不要走宇文觉的老路。
独孤信“陛下,您是先帝之后,而臣女又幸为陛下之皇后,于公于私,微臣不希望陛下步废弟后尘。”
独孤信也是无可奈何的对宇文毓说着真心话。
宇文毓“岳父,那朕要忍他到什么时候,一年,两年,还是一辈子!”
宇文毓听着独孤信的劝告,自己也是一筹莫展,可是,自己真的不能再继续忍耐下去了,不想忍一辈子。
宇文毓“还有,岳父你可曾想过,即使朕忍了,他宇文护也不会放过朕的!”
宇文毓“现如今,连接我们之间的唯一纽扣,月瑶却是生死未卜,令宇文护本就不满,而且,真凶惩戒了,他还不满意,竟然杀了不少宇文氏。”
宇文毓“朕不能再继续忍下去了!”
这些时日的他的胡作非为,他已经睁只眼闭只眼,可,他还是得寸进尺的想要杀更多的人,现在,连忤逆他的官员都不敢站出来了。
独孤信“陛下,自您登基以来,不足一年,您又何必着急呢。”
独孤信“正如,皇后所说,只要皇后诞下皇子,那国祚有承,大臣们的心自然就会回笼,问题也会迎刃而解。”
对于自己的岳父的这个提议,宇文毓还是有所心动,毕竟,拢住大臣们的心,到时候,对付宇文护可就绰绰有余了。
宇文毓“真的?”
独孤信“微臣所说,句句属实。望陛下纳臣所言!”
独孤信拜了下去,声泪俱下的一声声喊着“陛下”。
宇文毓“朕答应你。”
宇文毓本就犹豫不决,看着岳父的处境,他觉得十分为难,只好先敷衍答应,扶着他从地上站起来。
然而,独孤信前脚刚走,后脚宇文毓就召见了尉迟康。
宇文毓“丞相所言,都听到了吧。朕想听听你的意见。”
“丞相所言,固然保守,可还是有些软弱了。”
“想要皇位没有后顾之忧,陛下必须先下手为强,否则,像宇文护那虎狼之性,定会先对付陛下您!”
宇文毓“如果不听丞相所言,那接下来该如何是好呢。”
“陛下,是人都会有软肋,宇文护也不例外。”
“他的家人便是他最大的软肋了!”
“眼前就有一个机会,就在七日之后,便是宇文护亡母的忌辰。”
“每年这个时候,他都会亲自前往,我们可以趁这个机会动手。”
宇文毓“不妥啊。”
宇文毓“依照你所说,宇文护最大的软肋可是独孤月瑶。可,现在独孤月瑶下落不明。”
“陛下,我们可以从孩子入手!”
尉迟康一脸狠意,说出了自己的这个办法,只要打中宇文护的软肋,就不怕不失败。
宇文毓从宝座上走了下来,来到他跟前,回绝他这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