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风很是新丽,已经是当朝诗文坛的佼佼者,依臣妾而言亦有可取之处,但造诣尚有雏嫩之处,应是年纪尚轻、历练积累不足之处。”
我刚说完,赵公公来禀,说是有官员有要事求见,我走到桌边,轻轻放下了书。
皇上面上有些不悦,但也只得好生安抚了几句,叫人送我回去,福身行礼,随后转身离去。
阿夏一直在外守着,见我出来了就扶着我往回走,一路上口无遮拦的小声低语:“真是的,皇上好不容易有了空闲的时间,这些大臣早不来晚不了,偏要娘娘你去的时候才来。”
我摇了摇头,现在闲着属实是没事做,便叫阿夏,把持盈和阿檀给邀约出来,一起去千鲤池喂鱼。
她们两个开始都一个样子,谁都没开口,熟络起来了,聊的话题倒是多了起来,临近中午才一起有说有笑的回宫。
没过多久便又要到选秀的日子了,我问阿夏掖庭是否置办妥当了。
“听掖庭那边说是没什么差错,对了主子,说起这个,昨个奴婢就在伏莘宫外头碰见了一个秀女。”
我疑惑的看向她:“秀女怎么会在伏莘宫?”
阿夏给我倒了杯热茶:“听说是教引姑姑带她们熟悉后宫,那秀女不知怎得就同其他秀女走散了,可着急坏了。瞧着是个胆小但知礼的,奴婢便给她指了回储秀宫的路,也不知道她回去挨了教引姑姑的训话没有。”
我轻轻吹了吹热茶,“若是她往后能被皇上看中,倒也和本宫多了几分缘分,可问过她的名字了?”
“那秀女说叫做陶凝。”
我暗暗记下,待她进宫后,倒是要好好的见见。
四月下旬,阿夏同我说有别国使臣护送公主前来和亲,方才圣宸宫传来旨意,说是将其封为夫人了。
我去看过,竟比我还小一岁呢,容貌端美,可气质脱俗,魅力更是尤物,心机一般什么都同我说一说,字里行间到是有些势利的意思。
没过几天,景凝受了风寒得病了,皇上前来探望一眼倒说我的不是了,我不满反驳:“臣妾本就身子弱,生下的孩子也会如此的体弱,皇上当时却只顾及大皇子,从未管过我们母女俩嘛……”
皇上听我这样说竟然笑了出来:“恃宠而骄,没大没小的,敢这么跟朕说话,你说朕偏心?”
我低下头,“臣妾哪敢?”虽嘴上这么说,却满脸就是你的问题,却终归没那个胆子。
皇上摇了摇头,说会让掖庭赶制,不会偏心的,我听后这才作罢的给他倒茶水喝。
转眼到了选秀的日子,我原本没想过家中会将我姐姐送进来,没想到我二姐进了宫,她叫沈画书,只比我大四个月,性情娇纵任性,做错事时叫我背了不少的锅。
进宫后就来找我了,满眼的殷切样,想叫我能帮着她,左右不过几句都是自家姐妹不叫我计较的话,我面上大度,心中盘算着怎么整治她报仇呢。
这些个妃子总是要见见熟悉熟悉的,我就挨家挨户的去了,第一个去的就是阿夏说的陶凝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