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为杉捏了捏宫子羽的掌心,宫子羽立马站起来,“长老,不管夏姑娘是归属于我们宫门的任何一个门派,但也不能由如此之人在我们宫门内残害宫门子嗣。”
花长老良久没有说话,“你们处理吧,青阳城那边我去回复。”
“公子,不好了,徴公子现在怒气冲冲的去往长老院那边了。”金复着急的跑了进来,“我把夏姑娘安排去了长老院。”花长老往前走了两步,“你们还是去看着吧。”
宫远徴还是今天的一身黑衣,在极力克制着内心的怒火,一脚踢开了夏蓝枝休息的房间,里面给她喂药的侍女被吓了一跳。
“徴公子。”
夏蓝枝在暗牢已经受刑了,如今脸上没有一丝血色,看见宫远徴也是害怕的往后退了退。
宫远徴眼眸当中泛着血色,如漫天的焰火,一身威压,犹如狂风暴雨,一把掐住了夏蓝枝的脖子。
“我就应该早一点杀了你!”
夏蓝枝被掐住,双手只能掰着宫远徴的手,脸上越涨越红,身后突然出现一个黑衣人,正是青阳城派人来保护夏蓝枝的。
宫远徴松开夏蓝枝,伸出手朝身后那个人劈去,招招下死手,宫门众人很快赶了过来,金复一下子把黑衣人按住,“你们如果杀了她,青阳城那边你们如何交待?”
“宫远徴,如果你杀了我我父亲一定不会放过你!”夏蓝枝躲在了床角处,神志有些癫狂,
“远徴弟弟,把她带回暗牢吧。”宫尚角走过去拍了拍宫远徴的肩膀,少年脸色冷若冰霜,身姿宛若来自地狱的恶鬼,夏蓝枝害怕的抱住了被子,宫远徴死死捏住了夏蓝枝的下颚,往她嘴里塞进了一个药丸。
不一会夏蓝枝就痛苦的在床上打滚,疯狂的抓着自己的头发,浑身出现了红疹,夏蓝枝痛的要死,还是直起身子,哈哈哈笑了起来,“那又怎么样?你们敢杀了我吗?”
“孩子没了,要是我在快一点,上官浅的孩子也保不住!”
夏蓝枝神志癫狂,宫远徴双目充血,在摇晃的烛光下漏出一个笑容,所有人都不禁打了一个寒战,“死了?死了才是解脱。”
接着金复就把夏蓝枝带走了,
一路上,宫紫商忍了很久才敢和宫远徴说话,“妹妹现在怎么样?我能去看看她吗?”
宫远徴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她,“不行,她睡下了。”
众人都能感觉到宫远徴的低气压,没有过多说什么就走了,宫尚角看了看宫远徴欲言又止,也是离开了。
宫远徴回到徴宫,贺涔已经睡下了,但是紧皱的眉头说明她睡的并不安稳,宫远徴心疼的抚平了她的眉心,在她旁边躺下。
想着今天的一切,如果他在谨慎一点,如果密室的门在安全一些,如果他早一些杀了那个夏蓝枝,这一切会不会变好一些。
宫远徴的泪水不受控制的落下,旁边的贺涔突然又再次惊醒,宫远徴赶紧搂着她,“怎么了姐姐?”
贺涔抓着宫远徴的胳膊,反应了一会,靠在他的怀里,“我梦到了我们未出世的孩子问我为什么不要他了。”
宫远徴闻言,痛苦懊悔笼罩在心头,只能一遍又一遍重复说着“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