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涔感觉浑身呼吸困难,梦里的宫远徴是那么无力,“姐姐,姐姐…”贺涔听见宫远徴的声音,却怎么也抓不到他,突然一下子惊醒。
看见旁边宫远徴担忧的看着她,“姐姐怎么了?”
贺涔惊魂未定的看着宫远徴,一把抱住了他,宫远徴安抚的拍着她的后背,“没事,我在,做噩梦了吗?”
贺涔蹭着他的肩头,想起那个梦还是后怕,“阿徴,我梦见无锋和宫门,宫门死了好多人。”
“没事的姐姐,我们一定会赢的。”宫远徴侧头亲了亲贺涔的头发,安慰着她躺下,又亲了亲她的额头,贺涔搂住他,靠在他的胸口,“你一定要平平安安的。”
三日时间很快,贺涔亲手给宫远徴系好抹额,少年一身黑衣,头发一些被扎了起来,落下的小辫上面绑着银线和铃铛。
“阿徴,一定要平平安安的。”
宫远徴把上官浅和贺涔送进了暗室,派侍卫盯好,离开了。
上官浅在密室里踱步,“姐姐,我好担心。”上官浅肚子也大了起来,贺涔安慰她,“没事,一定会没事的。”
约莫过了一刻钟,外面竟然传来了动静,贺涔把上官浅互在身后,依稀能听见外面刀剑碰撞的声音。
贺涔心里也非常不安,想起来那个梦,暗室的门突然从另一侧传出声音,一个戴着面具的人拿着刀,刀上还在滴血,“上官浅,你果然背叛了无锋!”
贺涔把上官浅互在身后,拿出来了蛊虫扔了过去,拉着上官浅往外面跑去,外面遍地都是尸体,贺涔心底愈发不安,贺涔带着上官浅去了医馆,打开了医馆的暗门,又在门口墙缝里布置了许多蛊虫,“妹妹,你躲好,这个密室只有这一个门,我洒满了蛊虫,蛊虫他们没有解药,这个你拿好。”
贺涔递给了上官浅一个荷包,“这个是金蚕蛊,如果有人要硬闯,用这个,相信我,他们活不下去的。”
“那姐姐你呢?”上官浅眼眶含泪,抓住了贺涔的手,“我去找远徴。”贺涔想起来了那个梦,宫门不能有人死,让上官浅进去,又在旁边拿起宫远徴的毒药,浇在了墙壁上,做完这一切,贺涔拿着剑走了出去。
贺涔一刻也不敢耽误,心底的那份不安越来越强烈,徴宫没有人,那去哪了?角宫吗?贺涔又赶紧赶去了角宫。
宫尚角和宫远徴对付的是寒衣客和万俟哀,双刀一下子扎入了宫远徴的胳膊里,宫尚角眼疾手快用刀挡了回去。
宫远徴吹了一个口哨,旁边开始涌现小虫子,寒衣客和万俟哀一越跳到角宫房梁上,宫尚角和宫远徴对视一眼,少年扔出暗器,被他们躲过。
万俟哀扔出双镰,地上的一些蛊虫被挡了出去,寒衣客看准时机,跳了下去和宫尚角打在一起。
宫尚角步步狠手,寒衣客往后退了几步,身上的伤口已经钻进去了蛊虫,寒衣客疼痛难忍跪在了地上,万俟哀扔出双镰,把自己胳膊上的伤口包扎严实,跳了下去。
宫远徴跳起来当胸一脚,被万俟哀躲了过去,少年又飞快的轮动右臂,手里的刀向他砍去,突然天空中传来一阵信号声,是后山,“哥哥你快去!”
宫远徴看出来那是花宫的方向,花宫有无量流火,至关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