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盈看着被拉下去的四人,终究没有沉住气,对着李同光讽刺道
——杨盈:长庆侯使出如此下作手段,果真不愧是面首之子啊
我听此,眉头皱起,再开口语气中有些寒意
李清淮(姜禾)殿下,谨言慎行
宁远舟听此也赶紧上前施了一礼
——宁远舟:还请侯爷不要怪罪
谁料李同光只是静静的听着,片刻,嘴角一勾,淡淡道
李同光(鹫儿)本侯确实是面首之子,而恰恰是我这个面首之子生擒了你的皇兄
李同光(鹫儿)刚刚殿下说本侯下作,怎么,殿下的嘴里说出这种话来又比本侯高尚到哪里
李同光(鹫儿)君子不耻身之贱,而愧道之不行;不忧命之短,而忧百姓之穷。所以,本侯还是希望礼王殿下可以多读一些书,莫说一些有失身份的话
听着李同光的这些话,我突然意识到他真的已经让自己变得足够强大,我抬起头,风轻轻吹起帷幔的一角,透过那条间隙,我充满笑意的眼眸与李同光对视,他的眼中尽是平静淡然
——宁远舟:殿下,时候不早了,我们返程吧
杨盈看着面前的这个人,她突然有些害怕,是一种对未知的害怕,她看不透眼前这个人
我同李同光低头行礼拜别
李同光(鹫儿)郡主慢走
———驿馆———
我坐于院中看着面前的梅树发呆,直到宁远舟走过来,一瓣寒梅落于石桌上的酒杯中
他看了看一旁的竹蜻蜓,柔声道
——宁远舟:在想什么
我摇摇头,喝了一口酒,指了指他手里的字条
李清淮(姜禾)这是什么
他一愣,抬手低头看了看
——宁远舟:金媚娘的故人
李清淮(姜禾)找到了?
——宁远舟:没有。只是说她可能还活着,但是不确定,不过,有一点,是确定的
李清淮(姜禾)什么
——宁远舟:她的故人,是李同光在朱衣卫的师父,名唤任辛
我听此心中默默道
李清淮(姜禾)(原来鹫儿回来便跟着朱衣卫的人在训练)
他见我发愣,拿起一旁的酒,用内力缓缓加热,随后给我倒了一杯
——宁远舟:今日还是多谢李同光帮忙
我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淡淡道
李清淮(姜禾)宁堂主可知谢谢要当面表达
他苦涩一笑
——宁远舟:可惜我们天生便属于不同阵营
李清淮(姜禾)你还要瞒着阿盈多久
——宁远舟:我会尽快和她说明
我点点头
李清淮(姜禾)宁远舟
李清淮(姜禾)如果你们让同光很难做,我不介意对你们动手
宁远舟听此一愣,随后说道
——宁远舟:放心吧,清淮,不管以前或者以后我们是何阵营,但是现在,我们在一条船上
我点点头,看着宁远舟离开,转身朝元禄的卧房走去
———元禄卧房———
元禄的卧房开着门,他坐在凳子上喝着茶水,见我前来,连忙雀跃道
——元禄:姐姐!
我笑了笑,伸手扶稳他跑过来的身子,调侃道
李清淮(姜禾)看来最近恢复的不错
他听此有些得意,晃晃小脑袋
——元禄:多亏了姐姐的心法
我有些惊讶,毕竟我当年也是练了将近一个月
李清淮(姜禾)你都练完了?
他听此一脸苦闷
——元禄:姐姐你也太看得起我了,我才练了前面两页
我喝了口他倒好的茶,悠悠道
李清淮(姜禾)慢慢来,此心法不能急,你已经很快了
他听此开心道
——元禄:真的?!
我见此笑了笑,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