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了一夜的宫尚角来不及合眼,拿着搜到的无锋令牌前去长老院要求放人。
宫尚角面无表情,眼下带着明显的青黑,“此事已经很清楚了,远徵是无辜的,子羽弟弟也该适可而止了吧?”
宫子羽看着那金黄的的无锋魅阶令牌,呼吸粗重。
宫尚角冷冷勾起嘴角,“那看来是没意见了。”
“这件事我会自己确认!”
宫子羽还是不肯放弃,他认定了一定是宫远徵搞的鬼!
和一叶障目的人没什么好说的,宫尚角拱拱手起身就走。
“他!他什么态度!”宫子羽脸色气的扭曲,拳头捏的死紧。
“子羽啊,你也该去三域试炼了,否则,日后……哎!”
月长老愁眉苦脸。
他们这几个老家伙能推着子羽上位,但也不可能强压着别人的臣服啊!
“我知道啊,麻烦长老们了。”宫子羽面对月长老还是很尊敬的。
宫尚角身后跟着金复,吩咐:“把披风带上,远徵怕是没穿外袍。”
金复点头,抱着披风跟在宫主身后去接徵公子。
本来以为会见到一个落魄的远徵弟弟。
谁知道宫尚角进去竟然发现地牢里灯火通明,在仔细一看,角落里,桌子上竟然堆放着夜明珠!
他以为的衣裳单薄的远徵弟弟也披着厚实的狐裘,嘴角挂着奇异的笑意,好似在发呆?
宫尚角一时竟有些踟蹰不前,不是,这是地牢该有的待遇吗?
宫远徵耳尖微微动动,“哥!你来啦!”
他惊喜的站起身。
宫尚角回过神,打开门,拍拍远徵弟弟的肩膀,“先回去。”
宫远徵点头,是该回去,他要去洗漱换衣服!回去见瑶瑶!
回到角宫,宫尚角看着精神很好的宫远徵,突然有些愧疚,“远徵,你怪我吗?”
宫远徵倒茶的动作微顿,长长的睫毛垂下来。
扑朔迷离,“我不怪哥,哥这么做肯定有哥的道理。”
宫尚角语气有些沉重,“长老们施压,没有证据哥哥很难偏袒你。”
宫远徵没说什么,他早就知道的。他只是,在哥哥心里没那么重要而已。
他和其他人比起来在哥哥心里肯定是重要的,可惜,一旦对比朗弟弟、宫门、责任…
好像他总是应该退步的一方……
宫尚角有些心疼的看着沉默不言的宫远徵,“远徵……”
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也许,他从来都不是个好哥哥……
宫远徵反而打断他,“哥,不说这些了,都过去了。现在我有瑶瑶,哥哥以后也要给我找个知书达理的嫂嫂才对。”
也许他确实没有这么重要,但哥哥毕竟照顾他长大,他总是自己最重要的人。
他现在过的很好,很开心,也希望哥哥也能找到自己的幸福。
当然上官浅那个虚伪的,疑似无锋的女人肯定得排除在外。
宫尚角叹口气,头疼的揉揉眉心,“宫门危机没有解除,现在还有一堆烂摊子等着人收拾。”
“我哪有时间?”
宫远徵撇嘴,“宫子羽不是执刃吗?那就让他来!”
别光占着茅坑不拉屎,成天就会指着执刃名头指手画脚,上蹿下跳。
正经事半点不干!宫远徵嫌弃的很。
要不,还是带着哥哥一起离开吧?
瑶瑶能接受带着兄长入赘的夫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