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瑶叽叽喳喳半天,好容易说完了,然后才意犹未尽的做了个结尾。
“事情就是这样的,尚角哥哥可要为我们做主啊!”
宫尚角听了半天,抽丝剥茧,大致理清楚了发生了什么事。
视线略过宋玉瑶落在了自己弟弟身上,眼神很明显。
怎么如此沉不住气?玉瑶胡闹你也跟着?
宫远徵无辜回视,什么呀?看不懂哎~
宫尚角叹口气,对装傻充愣的弟弟无可奈何,还要来给他们收拾烂摊子。
“这件事,我已经知道了。既然只有上官姑娘接近过远徵,那还是搜一搜为好。”
说完示意婢女上前。
侍女带着不忍但不敢违抗命令,只好上前轻手轻脚的搜查了一番。
上官浅也不说话,见宫尚角不站在自己这一边,也只是低头垂泪,把小女人姿态做的足足的。
“回宫主,什么也没有。”
侍女很快回话。
宫尚角暗暗拧眉,他觉得上官浅不是个省油的灯,这件事很可能真是她干的。
现在又找不到证据,宫尚角面上没说什么,但心里对她的警惕升到了极致。
不过眼下最重要的是息事宁人,不能打草惊蛇。
“远徵,还不快和上官姑娘赔个不是。”
宫远徵睁大眼睛,满脸委屈。十分不服气,但宫尚角坚持,他正要咬咬牙照做。
宋玉瑶就不干了!
她看戏看的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要远徵道歉了?
远徵干什么了就要道歉?上官浅她配吗?
“等等!”
“远徵哥哥怎么说也是徵宫宫主,怀疑上官姐姐也是为了宫门安危,想必上官姐姐大人有大量,应当不会如此气量狭小吧?”
说白了就一句话!你脸那么大?还要堂堂宫主给你道歉?
上官浅微微一笑,好似清风中摇曳的粉荷。
“姐姐也不想如此,只是女子名声何其重要?姐姐只是想要徵公子一个态度罢了。”
事情按照自己的计划进行,上官浅心中得意。
等着宫远徵朝自己低头,一旦今日的事宫远徵妥协了,那么在角宫下人的眼里,自己就比宫远徵重要。
自然能快速的在角宫站稳脚跟!
宫远徵眼泪汪汪,死死咬着下唇不吭声了。
宋玉瑶完全不带怕的,她张扬娇媚,一脸的你怎么如此不识好歹。
“姐姐啊,妹妹也不是没给你机会,本来看在角徵两宫的份上,妹妹是不想闹的如此难看的。”
上官浅完全不怕,“姐姐不知道妹妹在说什么呢?这不是徵公子不愿意吗?”
宋玉瑶冷笑,见她不见棺材不掉泪,也不在放水。
“姐姐可能有所不知。这个小铃铛可是我哥哥从南疆带回来的,上面浸染了那边的独门秘药,无色无味,戴上百毒不侵。”
上官浅心中一动,不知道她现在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宫远徵也很迷惑,他都没发现这个小小的铃铛还暗藏玄机。
“但是有一味药,可以让它显形。只要接触过铃铛就会留下味道,若是在接触到冰息草汁……”
宋雨瑶卖了个关子,宫远徵迫不及待,连忙追问:“就会如何?”
宋玉瑶笑的猖狂且得意 “就会皮肤溃烂,疼痛难忍。”
“那我之前怎么没事?”宫远徵不解,冰息草不是什么名贵的药材,他一直都有接触的。
“带着铃铛自然无事,可若是没带着,那结果,可就……”
话没说完,但在场众人都一个激灵。
还能如何?不就是宋小姐口中的皮肉溃烂吗?那也太防不慎防了吧?
果然不愧是徵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