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

水清漓在安抚好王默后用仙力抽走王默被污染的画作，拍照留存，随后用仙力操控了她的美术老师并让他用电话联系了王默母亲。

“您好，是王默的母亲是吗？我是王默的集训老师。”

“您好您好，老师有什么事吗？”

“这个，您平时比较忙，但是有一些情况我还是说明一下。王默的学校是一所优秀美院的附属高中，每年有一定的配额可以免试录取进入，她的画作很好我看过了，但是被其他的同学有意进行了污染，当然，也有可能只是不小心沾染的，但事实上是优秀的王默同学错失了这次机会，我们学校这边讨论了一下，建议王默同学转学到另一所附属中学，精英市综合高中进行学习，他们那边还没有开始这个配额考试，可以在那边打个时间差重新考试。她这个文化成绩稍微有点吃力，所以这个事情还要你们商量一下……”

“这个画作污染难道学校不能想想办法吗？”

“污染这种事情太常见了，运气不好一个班能出四五个，大家画画时颜料难免沾染，还有时间的因素，这即使是查监控也查不出来的，所以还是希望你们沟通过后给出一个结果，我们这边是全力支持王默同学再试一次的，她确实是我们这一届少数几个有机会竞争的同学。唉……实话说真的非常可惜，您也知道，美术生的第一学历真的很重要，画家成名一定要把握好这段时间，王默同学确实不应该错失这次宝贵的机会。”

“好的好的……我回去和默默商量一下，我尽快给您答复好吗？”

王默母亲在这边事业发展的很好，她有了自己的花店，网络订单和线下订单销量都很不错，但是王默的问题也不容小觑……她想了想，给王默发了一条消息‘默默，妈妈今天会早点回来’。

唉……这孩子那么想上那所学校……

王默难得睡了一个好觉，只是常年没有食欲让她有些营养不良，睡久了起床有些头晕，水清漓办完事之后就待在她身边，正好把她抱起来，靠在自己身上醒神。

放在以前他一定不会这么做，君子总是发乎情止乎礼，更何况水清漓已经习惯了与她保持一点点距离，不要太亲近，但也不甘心与她距离总是那么远，偶尔的亲密接触后他总是会懊悔没有控制住当时的自己，毕竟这样对任何人都没有好处。只是现在他不会这么想了，人类，太脆弱了。她失去罗丽后如此脆弱，真不应该离开她的。

王默有些羞涩，但是还是没有动，水清漓不同于母亲，他了解她，知道她的脆弱，温柔的保护她，在她最绝望的时候帮助她，给了她一些新的意见和希望，像是奇迹一样出现在她身边，还是她模糊的记忆中似乎缺失的重要一环，与其他人的意义截然不同。

水清漓低声道：“与我缔结水的契约吧，让我保护你。”

王默坐起来，看着他，“我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