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生辰已经醒来了,身体上的伤对于他来说并不重要,他关心的是时宜。
桓愈你呀!自己受了这么重的伤,不好好的躺在床上,出来做什么。
周生辰时宜呢?她在哪里?
桓愈你都这样了,还管别人做什么?
周生辰你告诉我时宜她在哪里?
桓愈她在一家客栈休息,放心,她一切安好。你好好养伤,等你养好了,我带你去见她,或是把她接回来。
周生辰现在带我去见她。
桓愈怕了你了,走吧!我带你去见她。
桓愈带着周生辰来到时宜所住的客栈,桓愈以为周生辰会进去,周生辰只是透过门缝看着时宜,此时的时宜正坐在餐桌前吃着食物。看到她平安,周生辰便放下心来。
桓愈既然来了,为何不进去看看她?
周生辰我这个样子去见她,反而让她担心,我不想看到她落泪。
桓愈没想到骋程沙场,什么都不怕的小南辰王也会有软肋。
周生辰她不是软肋,她是我的徒儿。
桓愈事到如今你还不肯承认你对她的心思吗?你心里有她,她心里也有你,为何你就不能正视自己的内心。
周生辰我有过誓言。
桓愈誓言。忘了又如何?只要你肯,以你的实力必定会踏平中州,成为北陈的领导者,将伤害你的人狠狠的踩在脚下。时宜也会平安一生。
周生辰那个位置我从未想过。
桓愈你待人仁慈,可是人家未必会对你仁慈。刘子行他并不爱时宜,他要的不过是那个皇位,是漼氏的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