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李承乾：“你是不是觉得气没有形状。”

李泰点了点头。

李承乾：“你有没有想过，既然没有形状，那就可以是任何形状呢？”

李承乾轻轻地将空碗盖在桌子上，他说：“这碗里的气，就像碗本身的形状。”

接着，李承乾走到门口，轻轻地关上了门，仿佛在创造一个封闭的空间，他继续说：“现在，屋子里的气也有了形状，那就是屋内那些空荡荡的地方，所以我们可以称这些气为空气。”

当李承乾说出“空气”这两个字时，他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在此之前，他一直觉得“气气气”的表述让人别扭，而现在用“空气”来形容，听起来是那么的顺畅和舒适。

李泰恭敬地站起身来，如同孩子向父亲行礼一般，连续三次跪下，磕了九个响头，他行的是标准的跪拜大礼。"兄长，从今往后您便成为我心中的老师，而不仅仅是父皇让我来随便学学的那种，是真正的老师了。"

李承乾感到无语，问都不问，直接拜师的，李泰，你可真行啊你……“好吧，你可以跟着我学习了。”

李泰：“多谢老师。”

秋月在一旁觉得她真应该眼瞎耳聋才好，这是她能看到的吗？

"青雀，你对于万物都是由同一种物质构成的这一事实是否仍感困惑呢？"李承乾问道。

李泰点了点头。

"那我便向你详细解释一番。"李承乾说，心中不禁有些不满。回想自己当年学习时，只需死记硬背，按照书本上的记载去记忆即可，一是一，二是二，分子、原子、离子的知识只要背下来就成。而现在却需要解释其中的原因，而且没有直观的可观察方法，真是困难重重。

李承乾询问道，"你还记得我在讲解二分法时的方法吗？"

李泰：“记得，就是将一张纸不断的撕下去，然后可以一直撕下去。”

李承乾生动地描绘了原子的微观世界:“想象一下，我们把一张纸换成了坚硬的石头、美味的大饼或者诱人的葡萄。当我们把它们一分为二，再用针轻轻挑开纸屑时，你几乎无法察觉出它曾经是一张纸。同样的，石头、大饼和葡萄在不断地分割后，也会变得如此微妙，以至于我们无法从它们身上辨认出原来的形态。将这些物质分解成了一种名为‘原子’的神奇存在。虽然它们已经非常微小，但仍然不是最小的单位。这些原子如同无穷无尽的沙粒，构成了我们周围的世界。"

"原子..." 李泰低声重复着，仿佛在探寻一个神秘的世界。他不禁好奇地问："这原本就存在的事物，真是个好名字啊。可是，真的能看到它的存在吗？"

李承乾：“看不见啊，但是可以想象嘛，嗯，你就当它是粒子好了。”

李泰明显感觉到了李承乾的回答并不真诚，虽然他很纳闷为何要将原子比作梨子，但他并没有继续追问下去。转而开始提出各种问题，仿佛是随意地抛出，时而询问天空的高度，时而探究大海的广度，又时而打听群山的层次。李承乾尽力去回答了，他的解答让李泰对世界的认知得到了极大的扩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