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舟依旧没有作答,白玉心里有些窝火,她霸道地将宁远舟压倒,双手环住宁远舟的脖颈,她樱桃般的小嘴狠狠地吻住他,宁远舟被这突然的吻愣到,他睁圆了眼睛,眼中皆是震撼,双手尴尬的不知该放在何处。
白玉在宁远舟的嘴唇上咬了一小口,血腥的味道弥漫在白玉的口中,白玉的唇瓣被染得猩红。
宁远舟摸了摸自己被咬破的嘴唇,不可思议道:
宁远舟“你……”
她只是礼尚往来罢了。
白玉的左手按在宁远舟的心房上,他的心房快速地跳动,白玉用力地吻着他。
白玉将宁远舟压在身体下,不给他挣扎的机会,她像是在发泄自己内心愤怨的情绪,宁远舟如一只待宰的羔羊,任由着白玉“蹂躏”。
她愤懑宁远舟想要弃她而去。
她愤懑宁远舟没去争取就先想着放弃。
她愤懑宁远舟没有答应她要永远不要离开她。
宁远舟依旧欲要制止白玉的动作,但是白玉不容许他拒绝,白玉按住宁远舟的双手:
白玉“远舟,你甩不开我的。”
宁远舟“哎哎,你!”
宁远舟惊愕地看着趴在他身上的白玉,他恐怕这辈子都没有想到,自己这辈子居然被一个女子强上了。
白玉凌乱的发丝拂在他的脸上,发丝上的芳香扑鼻而来。
宁远舟“白玉,我,我……”
白玉捂住他的嘴巴,没有让他再往下说。她抚摸着宁远舟的前身,纤细的手指在他的身上划过,宁远舟的身体便如沸腾的水壶,随时都有可能爆开。
宁远舟如受电击,全身都绷紧了。他脑海中一片空白,紧张且兴奋。白玉躺在他的身上,像是躺在一只小船上似的,白玉在他耳边轻声细语地说,声音软绵绵的,点燃了宁远舟那颗冰冷的心。
白玉“远舟,我这辈子就交付给你了。”
白玉强硬地说:
白玉“不许拒绝。”
宁远舟在这一刻终于卸下了所有的包袱,他翻身将白玉反压在身下,他吐着浊气,口干舌燥,他在白玉的脖颈上亲吻:
宁远舟“好,我答应你。”
[已删除]
白玉“没事,我撑得住。”
[已删除]
馆驿。
一场大火把馆驿点燃,孙朗和六道堂的缇骑在火场中奔跑,他们都使出了九牛二虎之力却也无法阻挡熊熊烈火的“前进脚步”。
一伙盗匪趁着六道堂的缇骑慌乱之际杀入馆驿,他们事先密谋,很快就找到了黄金的储藏点,这伙人约莫有百人,他们趁着六道堂缇骑还未赶来,迅速将十万两黄金运出馆驿,带着黄金一路逃离。
等到于十三他们赶回时,馆驿已经变成了一片废墟。
孙朗满怀愧疚,无颜再见于十三和钱昭,他低着头,单膝下跪,请罪道:
孙朗“老于,老钱,是我失职了,我甘愿受罚!”
于十三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还真是祸事连连,等宁远舟回来,他这里代理堂主估计也逃不掉责任了。于十三扶起孙朗,说道:
于十三“现在不是秋后算账的时候,我们最主要的是要寻回那十万两黄金。”
孙朗深感愧疚,他始终低着头,一言不发。
杜长史见状连忙附和道:
“是啊,当今最重要的是要寻回那十万两黄金,若是这十万两黄金丢失了,我们到了安国如何交代?”
钱昭“十万两黄金不是一比小数目,黄金沉重,他们现在定然没有走远,我建议兵分两路去追。”
于十三“好,事不宜迟,我们兵分两路,务必追回走失的黄金,黄金在人在,寻不回黄金谁也不许擅自回馆驿!”
“是!”六道堂缇骑齐声应道,他们各自暗暗咬了咬牙,势必要寻回黄金。他们堂堂六道堂,居然被一伙贼寇摆了一道,传出去岂不是被人笑话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