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一双眼瞪的极大,还没来的极说些什么,便见迎面砍来的大刀。
另一边,李相夷房内
相夷亲启:
师弟,我有要事在身需先回云隐山一趟,特留书信一封,不必忧心,你且在扬州多留几日,待为兄归来与你把酒言欢。 ——兄留
放下书信李相夷不由得叹息一声,眉头皱出一抹浅浅的痕迹。
什么事这么匆忙?竟来不及与他细说只留书信一封便独自离开,也不知道有没有危险。
若是……
正当李相夷脑中思绪万千时,耳朵突然响起一道空气被切割的声音。
“不好!阿胭!”
李相夷大惊,忙拿起桌上的剑,大步跨出门,另一边,屋内一片狼藉,桌椅板凳被笛飞声的大刀砍的粉碎,花盆瓷器的碎片满地都是。
笛飞声手中拿着大刀架在了少女雪白纤长的脖颈上,锋利的刀刃在点点光晕的照射下透出一点冰冷肃杀,衬得那截雪颈更加脆弱。
笛飞声控制着刀微微逼近了几分,嗓音冷冽道:“不想死,跟我走。”
冰凉的刀刃接触皮肤,少女的脖颈立刻激起一层密密麻麻的小疙瘩,阿胭有些欲哭无泪道:“大哥,我真不是他的女人。”
“你拿我威胁他也没有用啊。”
笛飞声只是静静的看着阿胭,任凭阿胭如何舌灿莲花也无法动摇笛飞声半分。
等阿胭说完,笛飞声才微微泄了几分劲力,阿胭也不知道他那把大刀是什么材质的,沉的要死,男人松了一些力。
那把刀就径直压在了阿胭单薄的肩上,阿胭被压的一个趔趄,哎呦了一声。
笛飞声连眼神都没变,又道:
“我不杀女人,你老老实实跟我走,同样的话我不喜欢说第二遍。”
说着,阿胭感觉脖子一疼,雪白的脖颈被刀锋压的划开一道小口子,渗出两颗血珠。
阿胭仿佛是一个被点燃的火药桶炸了,本来就因李相夷生了一肚子火气,这下倒是找到了发泄地,小嘴一张一合怒气冲冲道:
“不是,你有病吧!”
“我都说我不是他女人了!冤有头债有主,你跟谁有仇你找谁去,在这欺负我一个弱女子算什么英雄好汉啊!”
少女的眼中满是怒火,怒瞪着笛飞声,梗着脖子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
这女人真是吵的紧。
笛飞声面色不变,却收了几分力道。
“你骗我。”
“谁有功夫骗你啊!说不是就不是。”阿胭继续怒瞪着笛飞声。
闻言,笛飞声的脸上浮现出一抹迷茫,带这些执拗道:“可是我昨天看到在灯会上他亲了你,你不是他的女人他为什么要亲你?”
……
“你!!”阿胭气的瞪眼。
被笛飞声这句话噎的满脸通红,你了半天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她能说她也想知道嘛!这人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啊!他欠揍吧!
阿胭气的直咬牙,心里倒是真希望李相夷现在出现狠狠教训一下这个家伙!
就在此时,门外少师剑的剑鞘直直的朝着笛飞声飞来,笛飞声偏过头 收回刀挥开剑鞘,对上门外冲进来的少年。
“李相夷——万人册排名第一”
笛飞声的眼里涌出战意,硝烟无声的弥漫开来,就在笛飞声想要动手时。
身后,一根细如牛毛的金针一下扎进他的身体,麻痹之感迅速传遍四肢百骸。
笛飞声咚的一下跪倒在地,大刀狠狠的砸在地上,李相夷怔怔的看着这一幕。
他好像多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