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快走，我认识他俩，我来处理。”曾励安抚着面如土色的宫尚凯，说罢便走到我和老张身边。
“你喝什么？我说了别喝别喝！多大了人了，还吃激将法这一套！？”
眼前这个比我高一个头的男人，委屈的低头望着我，一脸不知所措，我感到又好气又好笑，看着一抹绯红慢慢爬上了他的脸颊。
“别吵了，快走，老张你开车来的吗？”
“嗯。”
“钥匙给我。”
我们终于如愿走出了这个烂地方，我凑上去问曾励：
“下的什么药？”
“我不能细说，简单和你讲吧，这是凯哥专门找药贩子买的，效果差不多就是一点GHB和大部分的丙酸睾酮。”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他妈的快去扶着他，然后保护好自己！”
“啊？”
我正愣着，一双滚烫的手就绕过来围住我的肩膀。
“老？老张？”
“我，我走不动。”他的下颌靠在我头顶，全身依靠着紧紧贴着我。
“你他妈去抱曾励啊！”
我急了，他温热的气息呵在我耳畔，缭绕在我鼻息间，难以言状的羞怯让我的脸如火烧般充血，他靠的太紧了，太用力了，我实在没有力气挣脱出来。
“别！别抱我，我马上要开车。”曾励回头看看，摆摆手，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步子却走的更快了。
“你奶奶！”我冲他喊。
“我好热……”老张在我耳畔嚅嗫着，如一只无骨的猫一般偎着我。
“别别别，来，你换一下，好不好老张。”我哄着他，想把他的一只胳膊架在我肩上，这样好支撑一些，我们也能走的更快。
“嗯……不要……”他轻轻摇摇头，发丝拂过我的脸颊。
“曾励！你妈！他到底下的什么药！”
“孜琦，不要喊，好吵……”他在我耳边呢喃道，竟有些娇俏。
我扭头看他，眼神惺忪，眼梢潋滟着薄红，眼底翻涌上来一丝欲念，但又转瞬即逝。我怕了，声音颤抖的呼喊走在前面的曾励：
“曾励！你别走那么快！我抬不动了！快他妈的来帮我！”说罢快步向前，挣扎间，那条银色的鱼尾裙骤然撕裂开，我的双腿毫无遮挡的暴露在外面。
“你，你裙子烂了。”老张和我都愣住了，我随即崩溃大叫：
“曾励！！！”
……
废了老大劲，我俩终于把老张扶上了车。
“快他妈的去医院！”曾励一坐上副驾驶我就冲他喊。
“不能去。”他声音冷静平稳，如同静水中的一片浮萍。
“为什么？”我急了，一把推开黏在我身上不停喃喃细语的老张，弯着身子站起来靠向驾驶座的曾励：
“为什么不能去？“
“我可以给你们送回学校，或者送回家，医院不行。”
“你他妈的！”我急的伸手想给他一巴掌。
“我说了他的药是专门找药贩子买的，你知道查出来是什么后果吗？！”他回头看向我，眉头紧簇，一副咄咄逼人的模样。
“那也是他活该！”我的声音里多了几分哭腔。
“回学校，或者回他家，你只有两个选择。”
“回我家……”
是老张说的，我看着他瘫在座位上，艰难的喘着粗气，断断续续的说：
“回我家，车上导航有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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