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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关山74

一念关山:安乐

郊外河边道路

三日后,一行车队行走在河边的荒郊道路上,无精打采。

汪国公世子从马车里扑了出来,手中还拿着酒葫芦,拼命呕吐。

大皇子也下了车,厌恶地:“刚出京就这个鬼样子,你要不想陪孤去沙中部,就自己掉头陪你妹子去!”

汪国公世子哭泣:“臣不回去,王府有王妃坐镇,臣也放心。臣只是替父亲难过,为殿下难过,事情怎么就突然成了这个样子……”

大皇子:“老二用心歹毒,孤只是一时阴沟里翻船而已。但父皇心里有数,所以还留着孤的王爵,只要避过了这阵风头,孤一定能东山再——”

话音未落,一箭凌空飞来,直穿他的腿肚,大皇子扑倒在地上,大声惨叫。

汪国公世子惊惶地:“护驾!护驾!”

但他发现一行人已被黑衣人包围。

大皇子的护卫和黑衣人打斗起来。

汪国公世子连滚带爬地扶起大皇子。

一阵激烈地战斗后,黑衣人包围了两人。

当头黑衣人一剑刺向大皇子,大皇子急拖汪国公世子挡剑,银剑一剑刺穿了世子的身体,直扎入大皇子身体。

当头黑衣人拔剑,踢开倒上的汪国公世子,上前拎起大皇子,喜道:“这下殿下该该满意了……”

同伴示意他闭嘴,众人收拾战场,尔后消失。

雨淅淅沥沥地下了起来。

良久,混身透湿的汪国公世子从草从中爬了出来,跌跌撞撞地查看自己伤势——他的宽袍上虽然被刺了一个大洞,却只是从腰间擦过,伤了皮肉。

世子看着空荡荡的道路,双腿发软,跌坐在地。

突然,一道闪电划过,照亮了草从中的某间物事,世子连忙拾了起来,那竟是一个小小的金狼头!

昭节皇后陵前

雨点溅落,晕倒在石地上的大皇子醒了过来。

他先是迷茫了一阵,接着就看到了阶下戴着斗笠的黑衣如意。

大皇子惊惧:“你是谁?!你是老二的人?!他疯了,你不能疯,刺杀当朝皇子是多大的罪名,你知道吗?!”

如意:“那逼杀当朝皇后呢?”

大皇子一怔,转头打量四周,这时闪电划过,照亮了皇后陵前石案的两颗人头。

大皇子尖叫一声,摔倒在地。

如意:“那是你的好岳父汪国公,和前吏部侍郎陶谓,你不认识了?”

大皇子记不起来:“陶谓?”

如意:“勾结你岳父上书,构陷沙东部侵占草场,最终逼得沙东部不得不出卖娘娘的陶谓。”

大皇子骤然变色:“你是什么人?!你想干什么?!”

如意抬起斗笠,露出她假扮吉祥的那张脸,然后一手抹去人皮面具:“我是任辛。”

大皇子眸子猛然收缩:“是你!居然是你,你没死?!”恍然“所有的事都是你干的?!”

如意没有回答,只是摘下斗笠,走上台阶。

大皇子往后退缩着:“不,不,你不能杀孤,孤没有想害死她,孤只想废了她!”

如意一步步走上台阶,不发一语。

大皇子绝望:“你想为皇后报仇,别找我,找父皇啊!所有的事情都是父皇默许的!”

如意:“说完了?”

大皇子:“杀了我又有什么好处?你之前替父皇效命,现在还想替死了的皇后效命?他们什么好处都不会给你的!可你只放了我,我可以把全部私财全给你,保你一世荣华富贵……”

如意拔出了剑。

大皇子意识到了什么:“别这么正义凛然,你不过只是个可怜鬼!做了那么久的左使,连一个亲信也没有,那么多手下,转头就咬定你是弑主的凶手……”

如意的手颤抖了一下,但旋及道:“闭眼。”

大皇子还没反应过来,眼前便突然腾空,一阵旋转之后,他发现自己和汪国公的人头并排。

大皇子的眼前渐渐暗去。

他的尸身倒在了地上,血水漫入雨中。

如意拿起线香,想借昭节皇后陵前的火烛点燃,但火烛却被大雨淋灭。

黑衣的宁远舟走上前来,点亮火折,如意点燃香烛,恭敬地下拜。

元禄和宁韵瑶等他们拜完后,将陶谓的头颅取下,装入皮囊中。

宁远舟打开伞,替如意挡住大雨,四人消失在了无尽的烟雨里。

河边

马车经过河边,装着头颅的皮囊被扔入了河中。

安都城中道路

一身狼狈湿透的汪国公世子语无伦次地在街上走着:“狼头,沙东部的狼头!是他们杀了殿下,是他们!”

路人以为他疯了,都纷纷避开。

昭节皇后陵前

巡视的守卫看到了两只人头,手中的灯笼掉落。

朱衣卫大门大开,无数朱衣卫涌出。

朱衣卫在城中搜查,百姓纷纷走避。

元禄冷眼倚在墙头,看着忙碌的朱衣卫们。

朱衣卫带上汪国公世子,邓恢看着手下呈上的狼头,脸色肃然。

邓恢奔至昭节皇后陵前,他上前仔细端详那两颗并列的人头。

他的手下快步而上,向他汇报了什么。

邓恢思索着,霍然一惊!

邓恢在皇后陵前徘徊思索着,最终,他一咬牙,决定了什么,翻身上马。

安帝寝殿外

邓恢带着手下急急进走到殿外,他深吸了一口气,解下剑交给手下,这才鼓起勇气走进殿中。

不久后,一阵器物落地的声音响起,随即是安帝气急败坏的声音:“什么?!你再说一次! ”

安帝寝殿

安帝震惊万分。

邓恢伏在地上,低声道:“臣已验看无误。”

安帝跌坐在龙椅上,手罕见地颤抖起来:“基儿,基儿,他还那么年轻……”

邓恢:“发现大殿下的地点是……”一顿“先皇后陵前。”

安帝的眼睛霍然睁开,一瞬间,那些浅浅的悲伤就已消失无踪:“什么?”

邓恢:“与大殿下一起的,还有已经下葬的汪国公。”顿了顿“此外,前吏部侍郎陶谓前日于别院失踪,至今未归,家人报官……”

安帝:“朕不管什么陶谓新廉,朕只想知道是谁杀了朕的儿子! ”

邓恢一滞,忙呈上狼头:“这是凶手留下的饰物。”

安帝:“沙东部?!……是老二?!”

他眼中突然凶光毕露,但随即又马上道:“不对,特意在陵前杀人,太露骨了……是谁,梧国人,北磐,还是先太子余孽?”苦苦思索。

徘徊几次无果后,他突暴怒,拉起邓恢的领子:“到底是谁?你查到了没有?!啊?!说啊,说啊!”

他又重重地将邓恢摔到地上,并砸过去一只香炉:“朕的儿子死了,除了报丧,你还会什么?养你们这群狗何用?!!”

邓恢一脸是灰,迅速跪好,等他怒气稍等,方敢道:“臣以为,二殿下和北磐最有嫌疑,前者可能是用倒脱靴的法子,借着明显的破绽脱罪,毕竟大殿下一死,二殿下的太子之位自然稳固;后者,则可能是北磐人早有准备,现下又借两皇子内斗渔利。选在先皇后陵前杀人,更是用心险恶,或许想要挑起百官对于先皇后之死的猜疑。”

安帝的眼睛变得血红:“很好,很好,斗走了他大哥还不够,还要斩草除根,逼着朕立太子?!朕还没老呢,朕也不止他一个儿子!今日能杀了亲兄弟,明日是不是就敢对朕动手?!”

他像困兽一走在殿内转着圈:“你去给朕查!叫那畜牲马上写自辩书!写好了自辩书,马上出发去天门关,不得朕旨意,不许归京!!”

邓恢:“是!”

安帝阴毒地:“等等!好好地给朕搓磨搓磨杨行远。朕的儿子都死了,他凭什么还能好好的!”

邓恢:“遵旨。 ”

安帝寝殿外

邓恢手下一直在等在殿外,见邓恢身影出现,这才松了一口气,见他一脸是灰,又忙忙送上手巾。

邓恢就着旁边的荷花缸的水搽脸。

邓恢手下小声道:“尊上,您都已经提到陶谓大人了,怎么圣上还是……”

邓恢手上一顿,半晌脸上又浮现出笑意,但这一次却是苦笑:“圣上记不得一个致休的官员再正常不过。就像他多半也想不起来,朱衣卫还有一个从未失手过的刺客,深得先皇后爱重,甚至不惜为她独闯邀月楼的左使任辛。”

邓恢手下愕然:“圣上真的记不得了?!”

邓恢:“或许所有的朱衣卫,在圣上的眼中,都是可用过即弃的物事吧。”

邓恢手下无言,半晌小声道:“这次动手的,真是任左使?”

邓恢:“虽然没有任何证据,但自从知道大皇子、汪国公和陶谓死的那一刻,我心中就有了答案。除了她,谁还会记得已经崩逝五年的先皇后?谁还会有这么大的胆子,这么厉害的手段?”一顿“陈癸和迦陵,应该也是死在她手上的。”

邓恢手下震惊,良久,他才道:“难怪。那,咱们要不要再去提醒圣上……”

邓恢摇了摇头:“她杀大皇子汪国公等人,是为她恩人皇后复仇;杀陈癸,是为她弟子长庆侯复仇;杀迦陵,应该是为当年的邀月楼围攻而复仇。现在该死的人都已经死了,她多半会自行收手。而且,她在暗,我在明。既然我对付不了她,又未曾得罪过她,又何苦多生事端?”叹息“反正这会儿在圣上眼里,我们不管做什么,都是错的。”

邓恢手下点头:“任左使当年,确实恩怨分明,不伤无辜。对了,大殿下的那些随从,全都找到了,只是受了伤晕迷在草从里,但性命无碍。”

邓恢想了想:“报个全死,然后把人都送走吧。否则,圣上也不会让他们活的。”

邓恢手下:“尊上,这些天来,您的心,好像越来越软了。”

邓恢一怔,重新又摆起那张假笑的脸:“或许是因为直到现在我才发现,原来在圣上的眼中,我这个圣上的亲信,和你们这些朱衣卫,其实并无差别吧。”

两人便走便聊着。突然身后,内监匆匆而来,唤道:“邓指挥使留步!圣上有口谕。”

邓恢忙和手下忙站定了,肃立听旨。

内监道:“圣上口谕,朱衣卫奉主不力,着选绯、丹、紫衣使各两人,卫众十四人,今日酉时于宫城南阳门外赐缢,钦此!”

邓恢和他的手下都震惊不已,一时只是瞪着宣旨的内监。

片刻后,邓恢手下急道:“内相,圣上有没有说,到底是哪些朱衣卫哪一处办事不力——”

内监没有说话。

邓恢也已回过神来,连忙拉住了自己的手下,向内监躬身行礼道:“臣遵旨。”

内监转身离去。

邓恢手下大急,惶急地看着邓恢:“尊上,这——”

邓恢脸色灰败,低声道:“你难道还不明白吗,圣上只是想泄愤,所以要随意要我们朱衣卫死几个人,给大皇子陪葬而已。”

安帝那日冷漠的面孔再度浮现在邓恢的面前,那时邓恢替明知无罪死后却还要背负污名的迦陵,讨取一个不株连三族的恩赏,而安帝淡漠地回道:“她既然做了朱衣卫,就别怨命不好。”

朱衣卫总堂

朱衣卫总堂的院子里,邓恢手下难过地摇动着一只箱子。

已然知晓安帝命令的朱衣卫们惨白着脸,走上前去,从箱子里依次抓阄,抽取赐死的名额。

待所有人都抓完之后,邓恢闭了闭眼睛,看向众人,说道:“圣上既有此诏,我选谁,都对其他人不公平,索性就交给老天。生死有命。红签生,黑签死……”

众人颤抖着伸开手,几个朱衣卫上前,一一打开众人手中签纸。

卢庚看着签纸中央的红点,不由腿上一软,差点瘫倒在地,心中只如劫后重生般。

然而尚未来得及庆幸,便听身侧一个悲愤的声音响起:“凭什么是我?!凭什么?!”卢庚怔楞地看过去,便望见了身旁同僚签纸上的黑点。已有朱衣卫含泪将那人带走。

转头又听到了身旁另一人轻轻舒了口气,卢庚扭头看去,却是另一人也抽到了红签,两人片刻对视。

短暂的安慰之后,便都各自痛苦地低下头去——朱衣卫彼此之前少有真情实感,然而当此之时同命相连、兔死狐悲之意骤然涌上了心头。无论如何也无法为自己一时的侥幸存活感到喜悦。

签纸陆陆续续全被打开,朱衣卫总堂里充斥着嚎哭之声。邓恢终于忍不住,举头望天,竭力不让泪水掉下来。

宫城南阳门

宫城南阳门前人头攒动。百姓们都听说了消息,都远远地向着城门外聚集过来,围观今日的行刑。

一队朱衣卫押着或不能直立、或泪流满面的同僚在宫门外的空地上跪下,夕阳在他们身后拖下长短相间的浓黑阴影。

消息经由孙朗传进四夷馆后,如意大惊失色,带上幕篱便飞奔出去,宁远舟连忙跟了上去。

来到南阳门外时,酉时将至。

到处都是围观的人,比肩接踵,指指点点地议论着。

而将要被行刑的朱衣卫已然跪好,站在他们身后的朱衣卫含泪拿出弓来,将弓弦套在了他们的脖子上。

邓恢已不能再看下去,冲众朱衣卫敬了一碗酒,转身快步离去。

刚刚赶到的如意大急,按剑便想要冲上前去直接动手救人,却被宁远舟扶住她的肩膀,目光坚定地向她说了些什么。而后便压低了自己头上的斗笠,飞身而去。

邓恢一直走到一处无人的城墙前,才终于停住脚步。

背过身去面朝着城墙,竭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忽觉身后被人拍了一下,他立刻警惕地回身攻击。拳头却被人架住了。

那人带着斗笠,面容遮挡在夕阳投下的阴影里,那人架住他的拳头,一指自己的喉头,粗声道:“有位好心人不想你的手下枉死,托我来告诉你——缢杀时,弓弦如果往软骨下一指用力,有七成的人或能侥幸不死。”说完,便又飞身离开。

邓恢怔愣的望着他的背影,忽听鼓楼上暮鼓声敲响,立时回过神来,连忙飞一般地向着行刑处赶去。

南阳门外,暮鼓声传,酉时已至。邓恢手下泣声道:“时辰到——”

弓弦勒上了受刑朱衣卫们的脖颈。

宫门外守卫的兵士们也不忍再看下去,纷纷别开头去。

邓恢终于在此刻赶来,高身喊道:“等等!我来亲自主刑!”

朱衣卫们的目光都不由望向他,邓恢定了定神,示意一众行刑人过来。

他低声向这些人耳语了几句,一众行刑人听完后,身子都是一颤,却都全力掩饰住了表情。

众人各自归位。邓恢也亲自走上前去,将弓弦套在一个朱衣卫的脖子上。而后手臂一挥,高喊:“行刑!”

一众行刑人同时用力绞动了弓弦。

如意再也看不下去,她转身便走。

四夷馆院中

月辉清冷,映在八角亭外的花树上,如蒙了一层白霜。

如意独自一人坐在亭中石桌前,一手执壶一手握杯,脸上阴霾深深。

一时她仰头一口喝干杯中酒,又要斟满,便听到亭外脚步声。回头看去,却是元禄。

元禄顿住脚步,有些忐忑地看着她:“宁头儿说你只想一个人静静,但我觉得干喝酒伤胃。所以——叮叮叮叮”变魔法一般从身后拿出一只碟子,“刚买来来的炒五香豆,尝尝?”

如意意外:“外头现在那么乱,你还能买到零嘴?”

元禄得意,空捋一把胡子:“山人自有妙计。”

如意笑了,拍拍凳子:“陪我坐坐。”

元禄忙坐下,给自己也倒了一杯酒。

如意:“小孩子不许喝酒。”

元禄:“我十六了,早不是小孩子了。”

如意:“就算你六十,身子不好,也不许喝。”

元禄失望地:“哦。”

如意:“知道外面那些人在找谁吗?”

元禄:“知道。”

如意:“那你知道,刚才你家宁头儿陪我去做了什么吗?”

元禄点头。

如意:“你平常那么心疼你家宁头儿,这会儿不担心我把他拖到我安国私仇里,脱不了身?”

元禄一挺腰:“我跟殿下说过一句话:宁头儿无论做什么,都是对的,而如意姐无论想要什么,我都会赴汤蹈火,再所不辞。”

如意失笑:“于十三还真教了你不少。”

元禄:“我是说真的!”

如意:“好。那就奖你几颗豆子,总行了吧。”

她拿起几颗五香豆,放在元禄手中,元禄眉花眼笑。

如意看着他的笑脸:“你家宁头儿,是不是一直对你们很好?”

元禄:“当然啊,我小时候常生病,宁头儿就到处给我找药,还逼着钱大哥把御药房里的贡参偷出来;柴明柴大哥喜欢刘主事家的女儿,聘礼拿不出手,宁头儿就把家传的玉钗送了他;还有十三哥,哪回他闯出风流债,不是宁头儿去替他收尾——”发现如意表情渐渐不对“怎么了?”

如意:“没什么,我只是突然想起,就算媚娘对我忠心耿耿,可她也从没在我面前,像你在你们宁头儿面前那样,那么自在地笑过。 ”

(闪回) 大皇子:“别这么正义凛然,你不过只是个可怜鬼!做了那么久的左使,连一个亲信也没有,那么多手下,转头就咬定你是弑主的凶手……”

邀月楼,如意在熊熊火光的背景中与一众朱衣卫对战,浴血满身。

如意:“正是因为这样的不同,所以,但凡他一有召唤,你们便立刻会义无反顾前去相助;而我,除了一个媚娘之外,就只能独自漂泊,像老鼠一样藏身在我最憎恨的白雀群中,等待武功恢复,等待复仇良机。”

元禄忙道:“那不一样,你是杀手,杀手都是十年不鸣,一鸣惊人! ”

如意:“我甚至远远不如媚娘,她一旦身得自由,都能尽自己所能,用她的金沙楼去帮助旧日的同僚;而我呢,虽然一直深恨白雀这种不把女子当人的制度,但直至我做上左使之位,我也什么都为她们没做过。所以,朱衣卫变成现在这种乌烟瘴气的样子,我也难辞其咎;越三娘、珠玑、陈癸、迦陵,他们虽然都死在我手中,但也是因我而死。”

元禄挠头道:“有时候身在局中是容易看不清全局。这也不怨你啊。宁头儿不是说,等这边的事一了,你要开个镖局吗?那时候,你就可以雇那些退职的朱衣卫,也算是能帮帮她们了……”

如意:“镖局的事太远,而且杯水车薪,远远不够。”

她看向空中的月亮:“现在我还没想好。但我知道,我一定会做一些事,去去弥补我的罪过。”

元禄:“到时候千万记得叫上我——我最喜欢凑热闹了!”伸出手“一言为定!”

如意一笑,和他一击掌:“一言为定! ”

四夷馆元禄房间

元禄在房间里带着笑意睡着了,四仰八叉躺在床上的他,手中还紧紧地握着一只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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