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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关山72

一念关山:安乐

汪国公府外间

汪国公之子跪在地上:“大殿下,不,表哥,您要为父亲做主啊!父亲他不是什么急腹症,是中了毒!”

大皇子:“太医都说舅舅没有中毒,你叫孤怎么帮你做主?”

汪国公之子:“是没毒,但是有这个!”

仆人呈上一把摔碎的茶壶,壶中有几颗如珍珠奶茶中珍珠一般的东西。

汪国公之子:“前日父亲去镇武将军孙远家赴宴,酒至半酣,来了一队异国舞姬献舞。 ”

孙将军府宴会

(闪回)宴会设在庭院中,烛光明灭,照得各种物事并不是很清楚。

庭院中如意扮成的波斯舞姬在烛火中献舞,妖媚万分。席下的男人们都得呆了。

汪国公之子(o.s.):“那些舞姬还带来了好多异国吃食,其中有一道,便是醴酪中杂以黑色小果子,名为玉泉玄石。当时舞姬们说,那些黑色果子是以松子肉和真粉调制而成,故此颇有些脆口。醴酪能解酒,此物又新奇,于是宴上的宾客虽然看不甚清楚,便纷纷大快朵颐。”

舞姬打扮的如意手执银壶,戴着面纱,向汪国公宛然一笑,汪国公神魂授与,伸过空盏去,如意给他满上一壶,汪国公随意嚼了嚼,便一饮而尽。

汪国公府外间

汪国公之子:“可谁曾想,那样黑色果子里,竟然夹着这些物事!”

他剖开一颗“珍珠”,只见里面有金色的碎屑。

大皇子失声:“碎金!”

汪国公之子痛哭:“是啊!金屑酒古来都是赐死之物,金能坠人,凡饮者,数日后,必痛不欲生,肚烂穿肠而死。其他喝下醴酪的宾客都没事,只有父亲他……这就分明就是冲着他来的。若不是臣弟细心,在孙家后厨找到了这些残物,我父亲只怕去了九泉,也只能是个枉死鬼!殿下,孙远是您的人,所以臣弟不敢告官,只敢等了您来,才……”大哭“父亲,父亲!”

大皇子震惊:“别慌,这中间肯定有误会,”对亲随“你即刻去镇武将军孙远家,传他来见孤!”

亲随面现为难,向大皇子耳语两句。

大皇子:“什么?今早被朱衣卫抓住走了?!可他不是一直替孤跟左使陈癸在联络吗?”脸色突变。

汪国公之子:“陈癸?朱衣卫昨日上任的左使,不是姓杜吗?”

大皇子一怔,随即大急:“邸报!给孤邸报!”

汪国公之子急急取来一张纸,只见一行中写着:“晋绯衣使杜修齐 权知朱衣卫左使……”

大皇子跌坐在椅上,颓然道:“这怕是邓恢发现孤绕过他,跟陈癸合作收拾李同光的事了。舅舅的毒是他下的,陈癸也是他收拾的。除了朱衣卫,谁还会这些稀奇古怪的杀人法子?!那些波斯舞姬,多半就是他们养的白雀! ”

汪国公之子愕然:“朱衣卫是天子私兵,会不会是圣上……”

大皇子:“不可能,若是父皇知道了,孤早就被传进宫训斥了!”

汪国公:“那,会不会是长庆侯?”

大皇子:“更不可能,他至今以为那些杀手都是北磐人!否则以他那睚眦必报的性子,怎么会忍到现在?就算他想动手,也没胆子直接毒杀孤的舅舅,堂堂国公!”捂脸“敢这么无法无天的,只有朱衣卫的邓恢,他是想用这法子警告孤,让孤别动他的朱衣卫……”

汪国公之子惊呆了:“那父亲他难道就白白……不对啊殿下,邓恢是个笑面虎,父亲又与他素无交道,一上来就下这么毒的手,他难道不怕您报复吗——”

大皇子一愕,突然想到了什么:“不是朱衣卫!你说得对,邓恢想警告我,不会用这么婉转的法子,朱衣卫要杀人,也不会让你还找得到白雀没带走的金屑!这分明是有人想借机挑动我和朱衣卫火并!是谁呢!”腾地一下站起“能从中得利的,只能是老二!他肯定发现我和陈癸的事了! ”

突然,一黑衣人从天而降。

在场众人都大惊失色,大皇子亲随立即护住大皇子:“来人啊!”

黑衣人恭谨一礼:“朱衣卫紫衣使吉祥,参见殿下。陈尊上不幸殒身之前,令臣务必前来,将遗言相告殿下。这是尊上的印信,尚请核验。”

他呈上一面玉牌。

大皇子亲随接过查,低声对大皇子:“这确实是朱衣卫左使才有的印信。”

大皇子来了精神:“快说,陈癸有什么遗言?”

黑衣人:“尊上说,他与殿下之密事,已被洛西王殿下察觉,是以,为护殿下,他不得不死。但尊上欲以最后之力,再助殿下一程,只愿殿下能遵照当日的约定,保尊上父族三世平安荣华! ”

朱衣卫正堂

邓恢看着一手下:“汪国公中毒?”

手下曾经参与过迦陵与如意的一战。

他想了想:“不必管他,大皇子这是怕他和陈癸私下勾结的事东窗事发,我会向圣上告发,所以想提前用苦肉计,把自己摘出来。”

手下:“那我们按兵不动?”

邓恢点头:“眼下最要紧的事,是如何跟圣上把陈癸和迦陵的死交代清楚,那一晚,当真没有任何卫众看到杀迦陵的是谁? ”

手下眼前闪过那晚的情景。

(闪回) 宁远舟与如意在桥头并肩膀而立,银锋似雪:“要么,现在就走,就当今晚没来过这里,什么也没看到过!”

手下一凛,果断摇头:“那一晚,迦陵右使只带了她的亲信去,但也都全折在石桥那了。 ”

初贵妃宫殿

初贵妃正给安帝奉上鲜果。

内侍汇报:“……汪国公已于辰时三刻亡于府中。”

初贵妃手中鲜果突然跌落,她跌坐于地,喃喃道:“表姐……”

安帝的眼神一凛,看向初贵妃,但素来体察上意的初贵妃却像失了魂一样,半晌才反应过来,跪倒在地:“圣上恕罪,臣妾失态了。”

安帝扶起她:“爱妃这是受惊了。你刚才在说什么?”

初贵妃掩饰地:“臣妾、臣妾没说什么啊,圣上听岔了吧。”

安帝眼光一闪。

初贵妃宫殿外

暮色中,初贵妃侍女跪倒在地。

安帝冷冷地:“为什么贵妃刚才听到汪国公死的消息,却脱口而出叫了声“表姐”?”

侍女不敢回答。

安帝:“送她去暴室。”

侍女大惊:“圣上饶命!奴婢不敢说,是因为自先皇后冥寿之后,娘娘便经常梦到先皇后娘娘。昨夜,昨夜娘娘做了恶梦,奴婢服侍,听到娘娘一边叫表姐,一边问汪国公害了她是什么意思……”发抖。

安帝面色如墨。

就在此时,内侍上前:“圣上,大殿下赶在宫门下钥前,入殿请见。 ”

安国宫内正殿

大皇子伏在地上长跪,听到安帝进来的声音,随即膝行上前:“父皇救我!儿臣,儿臣命在旦夕了!”

安帝这才看清大皇子身上的黑血,他皱眉地站远:“这是什么?”

大皇子:“这是儿臣的舅舅,汪国公临终时吐在儿臣身上的血,他不是什么急腹症,是被人害死的!”

安帝坐下:“哦,被谁害死的?”

安帝的漠然把大皇子弄得有些慌张,半晌他一咬牙道:“是二弟。”

安帝一扬眉:“有何证据?”

大皇子:“二弟原本想派人冒充朱衣卫,在合县刺杀同光表弟,但并未成功。驻守合县的一个偏将是舅舅的的亲信,发现真相后便禀告了舅舅。舅舅正和儿臣商量此事,不想突然就……”流泪“父皇,儿臣知道您多半不信,儿臣原来也是不信的,毕竟这些年来,二弟虽与儿臣偶有不和……”

安帝:“够了,朕大晚上不想听这么没边没际的东西。朕只想知道,镇业为什么要杀长庆侯?长庆侯死了,他有什么好处?汪国公死了,他又能得到什么?”

大皇子张口结舌,半晌道:“同光表弟不想娶金明县主,后来知道婚事是二弟在您面前蹿腾的,便怀恨在心,私下里常说要找二弟麻烦;二弟又被初国公府埋怨,便想在同光表弟外出公干之时……”

在安帝凌厉的目光下,他说不下去了,最后,他只能一横心:“事出突然,儿子也一时想不清楚这中间的门道,只知道杀舅舅的只能是二弟,而二弟对付了舅舅后,就要对付儿臣了!”

安帝已不耐烦了:“这些话,你明日全编好了,再来回朕。”

他起身欲离。

大皇子急了:“父皇留步!”一横心“二弟想杀儿臣,为的就是那把龙椅,而且他想对付的,也不仅仅是儿臣,而是父皇您!”

安帝停步:“你想好了,谋逆是死,诬陷谋逆,也是死。”

大皇子:“儿臣想好了!儿臣有证据!父皇如若不信,就请即刻驾临二弟的王府,他私藏龙袍铁甲,铁证如山!”

安帝的眼睛,危险地眯上了。

安国宫城宫门

一众侍卫浩浩荡荡打着火把,护卫着安帝的车驾出宫。

大皇子马车内

大皇子心事重重地坐在安帝身后的车中。

亲随担心地:“殿下,这么做会不会太急了一点?”

大皇子:“管不了那么多了,陈癸说得对,只有趁着这一片混乱,先把老二的罪名定死了,到时候父皇只剩我一个成年皇子,就算知道了真相,也不会把孤如何的,要不,他偌大的江山日后交给谁?”

他看向车中的黑衣人:“那龙袍你当真安排好了吗?”

黑衣人:“殿下放心,臣亲自安排的,万无一失。”

这时,有人敲车窗,大皇子亲随拉开车窗,一侍卫在窗边与他耳语几句。

亲随愕然:“殿下,汪国公世子伤心过度,刚才也吐血身亡了! ”

大皇子惊道:“什么?!”

黑衣人也震惊抬头,就在这电光火石之前,亲随一亮匕首,刺入黑衣人心窝。

黑衣人不可置信,滑倒在车厢中。

大皇子一按机关,车厢地板翻转,黑衣人落入车底木箱。

亲随合上机关:“殿下放心,我们在二殿下王府的内线已经核查过了,”用脚尖点点脚下的木箱“他确实已在二殿下的密室里安排好了龙袍。”

大皇子早就收了震惊之色:“他倒挺能干,可惜此事牵涉太大,留他活着,只会让我们多一个把柄。反正陈癸已经死了,他跟着去,也算有个伴。 ”

亲随抹一把冷汗:“还好殿下早就让他等在车里,还好臣一直备有能让人反应迟钝的安息香,不然,以臣的本事,还真没把握对付一个紫衣使。”

大皇子:“等孤陪父皇进了二弟的王府,你再处置他的尸体,千万别留下痕迹。”深吸一口气“成败在此一举,望天神庇佑!”

车子突然停了下来,大皇子紧张地:“出什么事了?”

亲随忙开窗张望:“圣上的车驾在过桥,走得慢了些。”

大皇子这才放心下来。

街道

大皇子马车前后,有无数侍卫跟随。

并没有人注意到,大皇子的马车下,有一只手探了出来。

片刻后,车队又开始行动,大皇子马车刚停留的位置,现出了一块石头,在夜色中隐隐约约,看不分明。

后面的侍卫行过时,自然地避开了石头。

等到所有的车队都已离开,那石头突然微动,接着,就有一人掀开几可乱真的石纹迷彩油布站了起来!

那人又揭下人皮面具,面具之下,竟是如意!

如意遥望渐渐远去的车队火把,信手将油布扔到一边,脸上露出了一抹神秘的微笑。

二皇子府院子

安帝负手而立,大皇子随侍一旁。

二皇子匆匆迎出,略带惊慌地一礼:“参见父皇。您、您这么晚突然驾临……”

安帝示意他闭口,转身对大皇子:“朕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所说之事,可有确凿证据?”

大皇子一怔,正要开口。

安帝:“想好了再答。若为实,你二弟便是大逆。若为虚,那构陷亲弟的下场——”

二皇子已然慌乱起来:“李守基!你诬陷我了什么?父皇,您千万别听他胡说! ”

安帝一个眼光扫过,随行在一侧的邓恢便立即点了二皇子的哑穴,尔后笑眯眯一礼:“二殿下,得罪。”

大皇子原本因为安帝之语还有些紧张,一见二皇子愤怒惊惶的神情,却越发肯定:“此事重大,儿臣自不敢妄言。儿臣手下的死士探得,二弟将龙袍铁甲藏在其书阁后的密室里,您一看便知!”

安帝一言不发,径直走向主屋。有侍卫挟持着惊怒交加的二皇子相随,大皇子也连忙跟上。

邓恢在大皇子身边,突然低声来了一句:“殿下的死士真是了不起,居然能把我们朱衣卫都不知道的东西,探听得一清二楚。”一笑“不知您在宫里,又派了几位死士?”

大皇子大骇,惶急欲解释,邓恢却已身形一闪,飞身掠到主屋门前,恭敬地替安帝推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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