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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关山5

一念关山:安乐

宁府———屋夜内雾气笼罩着如意的梦境。

一个温柔的女音在叫着她:“醒醒,不能再睡了。”

如意挣扎着爬起来:“娘娘!”

在如意梦境中出现的华贵女子扶住她:“你受伤了。”

如意:“我不要紧。可是整个朱衣卫梧都分堂都被叛徒出卖了,没一个活下来。我也被追杀,现在只能在一个叫宁远舟的人家里藏身,他是六道堂以前的副堂主,六道堂的人不会来搜查这儿。”

女子:“那你现在安全吗?这个人可靠吗?”

如意:“这个人心机很深沉,连我也不知道他以前还在安都潜伏过很长的时间。不过,我之前看过一点他的卷宗,他也没和我打过交道。所以您放心,我能对付的。他有弱点,他喜欢吃甜的,我还会刻意露出点破绽,让他相信我只是一只白雀,总之我会想尽办法留下来,再逃出城去的……”

女子抚摸她的头发:“你一定能的,你一直都是我心里最能干的姑娘。”

如意泪盈于睫:“娘娘,我好想你。”

女子:“我也想你。”

迷雾渐浓,包围了她:“千万记得我的嘱咐,”语声越来越远:“别为我报仇,你要有自己的孩子,好好地过上正常人的日子……”

如意追逐着:“娘娘!娘娘!”

宁远舟:“醒醒,你还要睡多久?!”

宁家一房间内,现实中的如意睁开眼,面前是宁远舟模糊的身影。

宁远舟:“已经替你换过药了,你已经没事了。醒了就收拾一下,赶紧走吧。”

如意的眼神由迷茫变得渐渐清醒,她突然“啊”地一身,紧紧抱住自己,惊羞颤抖地:“是公子帮奴上的药?那,奴的身子岂不是已经被您……”

宁远舟却丝毫不为所动,转身离开:“省点力气吧。既然是教坊的舞姬,就别装得三贞九烈了,不像。而且这是我妹妹帮你上的药,不是我。”

如意愕然,又羞又恼之余,还是挣扎而起,匆匆追了出。

宁家院子外,如意:“公子等等,公子留步!”

她追上宁远舟:“如意并非是想赖上公子。可求您别赶如意走,外面都是恶人,我一个弱女子,只怕一踏出这院子,连一刻都活不了!”

宁远舟收拾着院子:“这与我何干呢?”

如意:“上天有好生之德,公子是善人……”

宁远舟笑了:“相信你昨晚应该听见我的身份了吧?我以前是六道堂的人,我会是善人吗?”

如意一滞,跪倒地:“您昨晚没有赶如意走,您就是大善人!求公子再发一回好心吧,别赶奴走,你要奴做什么,奴都心甘情愿!”

她恰到好处地摆了一个楚楚可怜的姿势,从宁远舟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她曼妙起伏的身形。宁远舟一滞,凝视她许久,终于俯身向她靠近。

如意浑身微微颤抖,随着宁远舟离她越来越近,她微微闭上了眼睛。可就在两人无限接近的那一刹那,宁远舟却伸手拿起了她身边放着的柴刀,转身劈起了柴。如意愕然。

宁远舟:“一个没有半分内力的人,既然能从六道堂眼皮子底下逃走,想必那些教坊的舞姬也教了你不少东西?你是白雀吧?”

如意眼波一闪,故意惊慌地扑到他身边:“没有,她除了跳舞,什么也没有教过我!奴也绝对不是朱衣卫的白雀,公子你相信我!”

宁远舟:“我还真想相信你。但你却知道白雀属于朱衣卫的,你让我怎么相信你啊?”

如意适时露出愣住的神情。

宁远舟:“门在那边,自己走。”

如意:“我不走。”

宁远舟:“不走是吧。”

任如意点点头。

他一把捏住如意的伤口:“走不走。”

如意伤口崩开,剧痛中,她仍然断续道:“公子就算杀了我,我也不走!审我的人说玲珑是朱衣卫的白雀,我记性好,就成了罪过吗?玲珑姐姐之前是想要招揽我,可我只当没听懂。若非走投无路,我不想成为出卖色相,引诱男人的白雀。”

宁远舟依旧用力:“这从奴就变我了?何必呢?一个从来没有受过训练的人,居然能在我的手中熬这么久,就单凭这一点,你出去了也能活得好好的。”

如意忍着巨痛:“谁说我没受过训练,教坊的人用沾了水的皮鞭抽我,你们六道堂用刑具折磨我,哪个不比现在疼,可就算再疼,我也能忍,因为我想活,我不想死。”

一颗泪珠滑到了她的睫间,清晨的阳光之下,犹如宝珠一般璀璨。那一瞬间,宁远舟有片刻失神,如意趁机低头,一口咬在宁远舟的手背上。宁远舟微微皱眉。

元禄:“头儿,你们在干什么?”

宁韵瑶:“哥哥,你们在干什么?”

宁远舟趁势松开如意。如意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微松了一口气。

宁家一房间屋内,元禄替如意包扎着伤口:“这宁头儿怎么下这么重的手?”

宁韵瑶站在边上望着元禄替如意包扎伤口说道:“就是,哥哥,怎么下这么重的手,给这位姑娘包扎好的伤口又裂开了?”

如意楚楚可怜:“都怨我,不该跟他顶嘴的,我实在是不愿再被那帮人抓走了!啊!”抽了一口冷气。

元禄:“不痛不痛,已经包好了,我现在就给你熬药去。放心,宁头儿那边交给我,我帮你说去!”

宁家院子日外,宁远舟:“你真想留下她?”

元禄点头又摇头。

宁远舟:“嗯?”

元禄:“她虽然看起来挺可怜的,可她毕竟是个陌生人,你要是觉得她不对头,我们就赶她走。反正从之前到以后,只要是宁头儿你说的话,我都听!”

宁远舟:“行啊,小子,长进了啊。不过我想问问你,咱们六道堂早就看惯了生死,为什么对她这么友善?”

元禄低头:“我是官奴出身,你知道的,我姐姐没死之前,也是教坊的舞姬。所以……要不,就让她留下来呗!”

宁远舟一怔,拍了拍他的肩。

元禄:“不过咱们马上就走了,让她呆两天也没事吧。要真要出什么幺蛾子,我一剑捅了她就是。”

宁远舟看着他希冀的眼神:“好吧,这回我听你的,去吧,去熬药吧。”

元禄开心的说道:“谢谢头儿!”

元禄走后,他才拿出一直背在身后的手,手背之上,齿印格外鲜明,宁远舟皱了皱眉。

宁宅一房间内,如意听到宁远舟进门的声响,忙做出还在抽泣的样子。

宁远舟:“别装了,一滴眼泪都没有,你这个白雀,做的实在是有点……(皱眉)啧啧。”

如意一滞。

宁远舟:“以后你也不用跟我狡辩了,我也懒得听,不过呢,你可以留下。”

如意喜出望外:“多谢公子!如意来世必定结草衔环相报!”

宁远舟突然微微一笑:“不用来世,就现在吧。”

如意愕然。

宁远舟:“我看你挺有精神的,待会儿喝了药,就开始干活吧。柴房有一堆柴火等着你劈呢,再做点饭,我们要出去一趟,回来要吃上热乎的。明白吗?”

如意:“好的,公子。”

他转身离去。如意终于忍不住了,她一把抓住椅背,似要将之捏碎,半晌远远看到元禄端药接近的身影,脸上才重新浮起一丝感激的微笑。

皇后宫中日内女官(明女史):“醒醒,醒醒。殿下?”

伏在案上的杨盈骤然惊醒,此时的她一身男装,颇不好意思地:“对不起皇嫂,我不是有意偷懒,只是实在有点困。”

她的身边散落着地图、安国皇族关系等卷册。

萧妍也脸现疲态:“罢了,你从早到晚,整整学了八个时辰,早就该休息了。”

杨盈狠掐着自己:“我不困了,皇嫂你继续教我,不,继续教臣弟吧。只有学得越多,才越不会在安国人面前露出破绽。”

萧妍赞许地:“要的就是这个精气神,记住,任何时候都不要忘了自己是大梧的礼王。”

杨盈:“臣弟谨遵教导,不过皇嫂,臣弟托您的事……”

萧妍:“放心,你丹阳王兄已经下旨赦了宁远舟的罪,让兵部尽快召他回京了。”

正拿着绢书入内的裴女官闻言一震,手中绢书落地:“宁大人还活着?”

宁府后院内如意一脸烟灰,听到动静,警惕藏身。带着篱帽遮掩相貌的宁远舟抱着骨灰盒进入:“不用躲了,是我们。饭好了没有?”

如意:“好了,我这就去拿。”

宁远舟元禄将骨灰盒放好,拈香为礼。回身到院中案边坐下,对如意:“打盆水,我要净手。”

如意忍气,元禄忙道:“我来帮你。”如意忍气,元禄忙道:“我来帮你。”

宁远舟净完手,如意这才端了盘热气腾腾地豆沙包出来。元禄眼睛一亮,鼻子微动:“好香,是加了糖桂花的豆沙包!”

坐在元禄边上的宁韵瑶看到加了糖桂花的豆沙包,眼睛一亮,连忙上前从如意手中接过豆沙包,放在桌上,顺手拿了一个豆沙包吃了起来。

宁远舟也被香气吸引:“你不是做白雀的吗?还会做这个?”

如意看了看桌上的豆沙包,说:“这豆沙包是兔子的形状啊,不像白雀,公子你看错了吧!”

宁远舟:“别装了,白雀的味啊,我三十里外都能闻到。”

如意打趣道:“三十里外都能闻到,公子你鼻子这么灵,属犬的吧!”

元禄听到后,一本正经的说:“头儿今年三十,正好属犬。”

“噗嗤哈哈哈”宁韵瑶实忍不住笑出声来。

不过宁韵瑶还自觉的收住笑出声,吃了口豆沙包对元禄道:“元禄,别添乱了,哥哥该生气了。”

宁远舟正喝着茶,听到这,被元禄呛了一下:“把糖丸吃了,哪那么多话。”

元禄尴尬掩耳:“哦。宁头儿,我还小,我还不到十六,能别在我面前提不该说的词吗?”

宁远舟伸手拿包子,终于忍不住的如意道:“公子不怕里面有朱衣卫的毒?”

宁远舟一滞,随即笑道:“怕啊。”

他出手如电,拿过一只糕分成两半,一半强塞到如意嘴里,一半自己吃掉:“不过现在在就不怕了。”

如意反抗不得,咳呛半晌,气结。

元禄和看着他们两个对如意说:“一起坐下来吃吧,姐姐!哈哈,菜都快凉了。”

一旁宁韵瑶为了缓解气氛也附和着元禄的点点头道:“没错,快吃吧,菜都快凉了。”说着一只手拍拍旁边的椅子,“姐姐你也坐快坐下来一起吃吧。”

如意见此:“多谢!”后便坐了下来一起吃。

宁远舟:“这豆沙包怎么吃着有点像村头那个牛大妈的手艺啊。”

元禄:“是吗?”

宁韵瑶点点头表示赞同:“别说,还真有点像。”

他看向如意,又皱起了眉头“:啧啧。”

如意尴尬了。然后如意把豆沙包移到元禄和宁韵瑶面前说:“你们吃这个,这个好吃。”

然后把一盘青菜和一盘笋放到宁远舟面前:“公子你吃这个,这个适合你。”

宁韵瑶看着哥哥面前的两盘菜,自是知道任如意的想法,心里偷笑,她哥这是要倒大霉了。

宁远舟看了一眼如意,又看了一眼青菜,然后夹起一青菜,刚吃了两口就吐出来了。

宁韵瑶看到哥哥吃瘪这一幕,忍不住笑了。

宁远舟听到妹妹笑声,看了她一眼示意其不许在笑了。

宁韵瑶回望,笔了个手势表示明白。

元禄的眼珠子转了转:“谢谢姐姐!噢,都忘了,还不知道姐姐姐姐叫什么名字呢?”

如意:“我姓任,叫如意,吉祥如意的如意。”

元禄:“好名字!”

宁远舟:“元禄啊!”

元禄:“嗯?”

宁远舟:“你还记不记得之前我们住的那个村子,村头有条小狗叫如意啊?!”

元禄疑惑地看着他。

宁远舟:“当时还咬了我一口呢!”

元禄:“是吗?”

宁远舟:“嗯。”

如意听不下去了,说:“我吃好了,先去后院洗衣裳了。”

元禄看着如意的背影说道:“头儿,你就不能学学十三哥好好说话吗?你看,都把人家呛走了。”

连宁韵瑶也看不下去了:“就是,哥哥,你就不能学一下十三哥好好说话吗?干嘛,总呛如意姐啊!”

宁远舟:“你们懂什么呀,我故意试探她的。”

元禄:“试探?”

宁韵瑶:“试探?为什么还要试探如意姐啊!”

宁远舟伸手拍了一下正满脸疑惑看着他的妹妹:“她是一个舞姬,这么受不得气,就说明她之前性格非常自傲,又或者,刚做白雀没几天。”

宁韵瑶捂着脑袋回应了一声“哦。”

元禄:“哦,我怎么觉得,自从她上次咬了你之后,你才这么对她的呀!你对其他的姑娘都挺客气的。”

一旁宁韵瑶在元禄话落时赞同的点了点头。

宁远舟不耐烦的说:“行了,我心里有数,吃你们的饭吧。”

宁远舟无声地看了看上次如意咬他留下的咬痕。

宁家后院,宁远舟正在打水,突然间,大门从外被推开。正走到后院的如意警觉地躲到了屋后,偏偏宁远舟无处躲藏。

裴女官一眼看到了他,惊喜地:“远舟哥哥,你果然还活着!你什么时进的京城,殿下还让兵部在找你……”

宁远舟尴尬一笑,一指马:“刚到,你怎么来了?”

裴女官:“我也是刚刚知道你还活着,就想着来你家看一眼。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宁远舟:“噢,我没事,你最近也还好吧,什么时候嫁去杨家?”

裴女官身子一颤,幽幽地看着宁远舟。如意见宁远舟的背已经僵直,眼光一闪,便走了出来:“远舟哥哥,你什么时候去陪人家买衣裳?

如意装成刚看到女官的样子,一惊,狐疑地走到宁远舟身边:“她是谁?”

裴女官如遭雷击。

宁远舟马上配合,一副尴尬之样:“这位是我以前的邻居。”

裴女官看着宁远舟将如意拉着他的手藏在背后,倒退一步,踉跄而去。宁远舟马上放开如意的手。

如意却道:“我进宫献过艺,认得她穿的是宫中女官的服色。如今她已经看见我了,说不定转头就会把我出现在这里的事告诉别人。表哥,要是被人怀疑你有个奸细表妹,只怕不太好吧?”

宁远舟:“你说你啊,干什么都干不好,做饭还那么难吃,但你脑袋里装的都是坏水。你到底要干什么?”

如意:“带我一起出城,只要一离开城门,我立刻走,绝不会再麻烦您一分一毫。”

宁远舟审视着她,半晌道:“行。”

如意愕然,尔后笑了起来:“真的?多谢表哥!”

宁远舟看着她雀跃离开的背影,眼神意味深长。而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如意脸上的笑容迅速消失,一脸狐疑。

宁家院子外,元禄和宁韵瑶拿着药路过,看到六道堂娄青强和越先生(越先生一直戴着面具,假声说话,无法辨别男女)正在密谈。便悄悄的走近偷听了起来。

越先生:“这是那人留在酒坊里的东西,你让人交给我的。”

娄青强:“是,怎么了?”

越先生指着碎衣上粘着的一点蜡粒:“这是朱衣卫“万毒解”特有的蜡壳。有资格用它的,只能是高阶的朱衣卫。这个人来头不小,如果让她回到活着总部,那我们合作的消息,恐怕就掩不住了。”

娄青强:“呀,那越先生您只怕就危险了吧?”

越先生:“你们这是要隔岸观火?呵,现在外头已经有六道堂泄露贵国军情的流言了,我也可以帮你们加一把火,就能让这消息天下皆知!”

娄青强大急:“一派胡言!六道堂从来都是忠心耿耿,圣上兵败,完全分明是他自己轻敌——”

越先生:“这种事情,你们就算没做过;说的人多了,你们也就做了。”

看到越先生的神色,突明白过来娄青强恨声道:“你想要什么?”

越先生:“用过万毒解后一段时间之内会内力全失,她如果想要把消息尽快传回总部,多半会去朱衣卫各地分堂调用飞鸽;离京最近的分部就是开阳和天玑,我需要在那两个地方都设下埋伏,但现在梧都朱衣卫的人已经全死光了,我需要人手。”

娄青强:“赵大人不在京城,我只能先借你六个人。”

越先生:“不够,至少十个。你记住,现在就我们一条绳上的蚂蚱,要是让他活着出了梧国,我们都得死!”

宁家正堂内,远舟正在整理着书架,他将一本本的册子投入到火盆中烧掉。

元禄和宁韵瑶匆匆而入:“头儿,头儿,头儿!”

“哥哥,哥哥,哥哥!”

宁远舟:“怎么了?”

元禄:“刚刚我和韵瑶去买明天路上要用的药材,结果听到了一件事。朱衣卫的梧都分部,前天晚上被赵季带人给全端了。”

宁韵瑶在一旁点点头,“是的。”

宁远舟:“全端了?这朱衣卫梧都分部这几年都经营得相当不错,而且我在任的时候都从没暴露过。居然能让赵季给一窝端了,那除非他们自己内哄,又或者有人跟他里应外合。”

元禄:“不愧是我宁头儿,一猜就中。我听到娄青强喊那个蒙面人叫越先生,我估计至少是个紫衣使。”

宁远舟手上不停:“那这就对上了。这勾心斗角哪儿都少不了。我不就被赵季害得够惨了吗?”

元禄:“我说的不是这个,我是说如意姑娘。”

指了指外面:“她要是真逃出来的白雀,那她运气会不会太好了点?”

宁远舟:“你现在才想到啊?当初要把她留下来的不也是你吗?”

元禄挠头:“我那不是看她可怜嘛。头儿,要不你再去试试她?”

宁远舟:“怎么试啊?一旦试出来怎么办?刚刚你还吃了人家的豆沙包呢?”

元禄挠头:“那咋办?”

宁远舟笑了笑:“逗你呢,不管她是不是朱衣卫的人,不管她做了什么,我们现在已经不是六道堂的人了。就算她是朱衣卫,也跟我们没有关系。能够顺便救她一命呢,就当结个善缘。”

想了想:“不过,这赵季的死多掩一天,兄弟们的危险就多一分。所以,我们趁早就出发,先去灵宝寺下葬义父的骨灰,然后就出城。”

元禄:“好。”

他咳了两声。

宁远舟:“又受寒了?糖丸吃了吗今天?赶紧吃你的糖丸。”

元禄嘿嘿一笑,抛出糖丸,玩个的花活,又一口在空中咬住。

宁远舟:“快回去休息吧,明天我们早点走。”

元禄,宁韵瑶俩人离开后。宁远舟走到窗边,推开窗,对院子里的如意道:“都听到了吧?”

窗外的如意转过身来。

宁远舟:“明早卯时,记住你说过的话,城门别后,你我再无干联。”

如意不发一言,宁远舟关上了窗,目光落在自己手背上的伤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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