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8

市局

姜宇“老大，陈扬招了，她说她看到蒋建国杀了陈让，一气之下才杀了蒋建国的，李军是陪她收的尸。”姜宇风风火火地就来了。

孟君言“祁队，李军陈扬口供不同，李军称是自己杀了蒋建国。”

姜宇“这李军想把责任都揽自己身上啊，”

一看就看得出来，姜宇咂咂嘴。

江清予“也不一定。”

江清予突然出声，一时间所有人都看向她，包括田柾国，不同于的是他的眼中带有几分戏谑，江清予无视掉所有的打量，清了清嗓，又说，

江清予“没准儿，真的是李军干的呢？而陈扬才是包庇凶手的那个。”

田柾国也没有反驳

孟君言“但李军没有理由啊？”

孟君言说话总是直来直去的。

江清予没有说话，因为田柾国己经开口了，

田柾国“是不是等会就知道了。”

田柾国领着孟君言和编外人员江清予往审迅室走、先去的是陈扬的房间

下为陈扬供词：

　　我叫陈扬，今年四十九了，离婚后一个人生活，婚前我的丈夫陈建对我很好，我当时觉得他是世界上最爱我的人了、我大概二十四岁时、他向我求婚了，我答应了，虽然他没什么钱，但他爱我就够了、——我当时是这样想的，结婚没有大办，因为陈建没什么钱.我们只邀请了亲戚。结婚后，大概二三年吧，我怀孕了，生下了陈让，我以为迎接我的会是幸福的日子、但陈建原形毕露了，他开始打我，踢我，我反抗了无数次，但换来的仍旧是更严厉的欧打，我想过离婚，但是他不同意，我想跑，但陈让还在，我不敢，他说我要是敢跑，他就弄死我们母女两人，我已经不在乎了、我一直不离只是为了陈让，这姑娘不能缺少父亲，但是陈让十五岁那年，陈建是个畜生啊，陈让可是他的亲生女儿，一次他喝完酒.又把我扯着打了一顿，这倒没什么.我已经习惯了，但那次不知道他是不是心情差，那次他的劲很大，我当时直接被打晕在地上了，等我醒过来，我以为他已经回房去了，结果我发现这个畜生、他居然强上了他的亲生女儿！陈让啊当时浑身是血，那一幕我这辈子都忘不了，最后我以死相逼跟他离婚，陈让跟了我。

　　案发当天，是陈让一个人在家，因为她说她那天要直播来着，我就带着我弟出去转悠了,等大概2个小时左右,回去的时候,我发现那个畜生不知道怎么找到这的,我当时看见陈建在摸陈让，陈让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我当时冲了上去，我就质问他干了什么、我看见他身子一抖一抖的，李军给我说陈让死了、这个畜生杀了陈让！我就冲进了厨房，拿了把刀我砍死了他，李军一直在拦我但我当时实在是太生气了，最后，我们一起把尸体切成了块，李军说这样不容易发现，然后收拾好后我们去了妈那跪了两天。然后决定来自首了。

……

田柾国“你说是你杀了陈建，李军只帮助你善后对吗？”

陈扬费劲地点了点头。

江清予　“陈扬，你要明白你现在说的每一句话都会成为陈堂供词，一定要句句属实。”

江清予很严肃着说。

陈扬茫然了几秒，又点了点头。

孟君言　“田队，这里怕是问不出什么了。她一直咬死了是她一个人干的。”

田柾国又回看了陈扬，转身离开，江清予飞快地跟上。

B审讯室

下为李军供词.

　　我姐当时嫁过去的时候.我就不同意，就挺邪门，我当时第一次见陈建的时候我就觉得那不是个好东西，劝了我姐好久，她就跟着了魔一样，说什么都不听，死话要嫁，我只能去找陈建.警告他。他答应的好好的，过了几年安生日子，陈建那个疯子就打我姐，我在路上遇到她，旁边那个畜生扶着她上了车，跟过去一看我姐去了医院！身上全是伤、我气不过冲上去把陈建揍了一顿，我问他是不是打我姐了，他不承认，还说是我姐不小心摔着，关键是我姐也说是自己的问题，后来过了大概几年，陈让那丫头出生了，又过了大概十五年吧，他们离婚了，我姐来找我了，告诉我陈建一直家她，还强好了陈让、我当时气的要去找他那个畜生，又出了陈让那个事.然后就不了了之了、我姐说人恶会有天收，而不是我们.

　　案发那天，陈让本未说自己那天被要求要直播的，我姐不想打扰她，就带我出门了，过了大概＞三个小时吧.我们回去发现门开了，进去一看陈建那个畜生在，我学过一点医，虽然不是很专业，但我还是发现陈让己经死了，我特别生气，这人已经好几年没有出现过了、我就问他来干什么、他说话含糊不清的，好像说什么，“主说陈让要赎罪。”我当时火就上来了，陈建这人怎么神神癫癫地，我当时气不过就去厨房拿了把刀，让我姐拦住陈建，我姐不愿意，她说应该交给警察，我当时顾不了那么多，拽着陈建给他砍了几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