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酒!桑酒!”怀里的人没有给他任何回应。
他慢慢的抱起桑酒,走向天牢门口后像是想到了什么转头吩咐门口的守卫,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温度“把里面那个给我好生看管起来,别让她死了。”
话毕,他没有一丝犹豫,抱着桑酒瞬移到寝殿,把她轻轻放在了床上。
药王庐
正在分包草药的药王,看着浑身是血的冥夜闯了进来,赶忙前去去扶“哎呦,你这是怎么了?这么多血?”
“不是我,是……桑酒,药王前辈我求你快去救救她。”
“你那位小夫人,她怎么了?”药王正色道。
“这个事一句两句说不清楚,总之你带上你的药箱快些和我走吧。”
药王匆忙收拾一下东西,跟在冥夜身后来到了桑酒的寝殿。
床上的人,面容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胸口处血迹斑斑,着实给药王惊了一下。
“这……”
药王拎着药箱坐到床边,仔细观察着伤口,又伸手探了桑酒的鼻息,脉搏。
良久,他叹了口气说道:“脉象紊乱,气息微弱,已经算的上半个死人了。”
“为什么会这么严重?”冥夜眼眶通红声音有些颤抖的问。
“胸口处的那一刀已然伤及心脉,如果我没猜错,刺你家小夫人的那把匕首上附了符咒,专克妖体。”
“不是我说,冥夜你小子怎么回事?知不知道她有孕在身,不可再受外界刺激,你还让她受这么重的伤!”
“我……”冥夜没有开口辩解一句,说到底这次桑酒受伤与他有着莫大关系。
“冥夜,我听说桑酒小友出事了,严重吗?”稷泽拿着扇子快步走了过来。
“情况…不太好,药王说已经算是半个死人了。”
“伤的这么重?腾蛇族来犯时桑酒小友不在啊,怎么会这样?”
“我把她打入了天牢,然后就出事了……”
“你糊涂啊,冥夜,那天牢是什么地方,非穷凶极恶者不入,非对玉倾宫产生威胁者不入,桑酒小友怎么看都不像是这两者之一。”稷泽一边叹气一边说道。
“好了,现在不说这些,药王前辈可有什么办法救桑酒小友?”稷泽一脸焦急的看向药王。
“有,为她塑一条仙髓,仙家清气在体内游走涤荡体内浊气,让清气充盈经脉,或许可以抵挡这道符咒,让伤势痊愈的快一些。”
“有一点我要提前说明,哪怕是有了仙髓,如果桑夫人的求生意志不强,那她也不会醒。”
“那就麻烦药王前辈暂时替她压制下伤势,我来想办法为她重塑仙髓。”
“为今之计,也只能这样了。”稷泽无奈道。
稷泽和冥夜并肩走出殿门后,冥夜转身对稷泽说道“你先带人去寻找一下洗髓印的踪迹,我去天牢看看有没有办法可以把这个符咒解掉。”
“好,那你我尽快汇合。”
冥夜“嗯”了一声,旋身消失在原地。
天牢
冥夜坐在审讯椅上,居高临下的看着那个女子“你是什么人?谁派你来的?为何你可以畅通无阻的进入天牢?”
“我名伶水,没有人指派我,至于我怎么进来的不如你猜猜?”
“本尊没有时间同你在这里讲废话,你若执意不肯招……别怪我不客气。”
“哈哈哈,怎么个不客气法?杀了我吗?”
“不如同我打个赌?我赌你不会杀我。”